她承认她喜欢这个男人,尽管他有着与高冷严肃外貌不相等的性格,话痨、脱线、酒品差。
但他很真实,很可爱,让她抱块冰山生活一辈子,她可做不到,就喜欢这样脚踏实地暖暖地过日子。
她什么都不说,一切都在爱意缱绻的眼神里,看得陆砚泽口干舌燥,气血翻涌,把怀里的人往上托托,与他视线相平,抵在墙上声音暗哑:“早早,我也可以亲你吗?”
“这种事”林早早眼睫垂下,羞涩说道,“你想做就做,用不着跟我打报告。”
内心的小人捂嘴狂笑:嘿嘿嘿嘿嘿~谁不喜欢霸总那一套,你直接来呀!
直接来就直接来,陆砚泽迅速噙住她的唇,凭借男人在这方面的天赋,几下就掌握了亲吻的技术要点,亲得两世头一次接吻的林早早头脑发沉、腰肢发软。
男人是越吻越上头,大手不断摩挲,身体深处的渴望就要破体而出,但触摸到手下根根分明的肋骨,他还是舍不得。
吻着她软软的耳垂喘着粗气,“媳妇儿,你要要快快长胖,你男人有些等不及了。”
说完把人抱到客厅凳子上坐着,人跑去洗漱间冲凉去了。
林早早:“(⊙_⊙)?”
“(。-_-。)”
擦擦嘴,拉拉领口,摸摸自己的胸脯,懊恼地一拳捶在桌子上。
“这不上不下的感觉真叫人难受!男人果然都喜欢丰满足料的,没个例外!”
起身去厨房做饭吃,争取早日把自己养起来,迷死这个狗男人。
路过洗漱间门口,踢一脚,发泄不满。
陆砚泽在里面还以为媳妇在逗他呢,喜得大白牙反光,压不住‘好兄弟’。
林早早在厨房兑了两盆温水,把桶里的花蛤、月亮贝、蛏子倒进去吐沙子。
家里还剩一小把芹菜,摘出来,切成小段备用,再切一些葱姜蒜干辣椒。
等陆砚泽出来让他清洗吐好沙的贝类,再给烧火。
中间两人是眉来眼去,打闹不断,你碰我一下,我用水泼你一下,你捣我一下,我扇你一巴掌的,满满酸臭味把饭菜的香味都覆盖住了。
晚饭是爆炒了一大盘花蛤蛏子,煮了一大盆月亮贝芹菜汤,主食是挂面,清水煮好捞出,放在海鲜汤里,还卧了俩鸡蛋,一人一个。
这顿饭鲜得两人眉毛差点掉了,林早早连吃两碗面。
陆砚泽更不用提,大汉子本就食量大,面条省给媳妇吃了,自己吃了一碗外加三个实打实的大馒头,汤底都被他拿馒头沾着吃了。
以前又不是没吃过这些东西,但媳妇儿做出来的就是不一样,那甩得他们炊事班或者食堂掌勺的可不止一条街。
还一点沙子都没有,不像他们做的,吃一次牙能疼好几天,问媳妇儿是怎么做到的,她说在书上看到的。
媳妇真是博学!
林早早:上辈子百度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人又闹了一阵,因为林早早还是另起了一个被窝,他不愿意。
她也不愿意,谁让他嫌弃自己身无二两肉的,禁止接触。
拗不过她,让她先这样睡,等到半夜趁人睡着了,他偷偷潜了进去,把人搂着了才心满意足地进入美梦。
星期天一早,杨春苗起了个大晚。
昨晚她跟男人说,隔壁那两口子一回来就嘻嘻哈哈的,不知道干了啥坏事,男人把她训斥了一顿,说让她伺候好自家人就行了,别人的事少管!
她不,说隔壁那么吵闹已经影响到他们了,要他跟她一起去找他们说事。
刘兆祥哪敢呀,看她这么精神,吃完饭拖进房间给她挫了大半夜的劲头。
一早,他起不来,还推她去做饭。
这个畜生,也不想想她就能起来啦?!
喊来能打酱油的大儿子给他两张票,让他去食堂打饭。
好不容易爬起来,发现小儿子把床尿湿了,气得她把二闺女打了一顿,然后哼哧哼哧去洗床单洗衣服。
一边洗一边低声咒骂,骂他男人窝囊就知道跟她来劲,在外面屁都不敢放一个,好吃懒惰,就是知道使唤她,白天黑夜地使唤。
孩子还不省心,不是这个作就是那个作,尿完屙,屙完吃,都来折腾她,她是卖给他们家的吗?
还有隔壁的饿死鬼小贱人,你别猖狂,早晚你也有这么一天!
洗完衣服,出去把水都泼隔壁家门口,回头一看,人家门锁了。
“哎?这两浪玩意又死哪鬼混去了?天天不着家给他俩闲的!”
正好,她又是谈资了,把盆往家里一扔,搬起小凳子就去路口大树下了。
到那就跟姊妹们张牙舞爪比划,“我滴天皇爷来,你们不知道那两口子有多作,昨个浪了一天到下傍晚才回来,一进门就搂一起,又闹了大半夜”
她讲得正在兴头上,丝毫没有注意到有几人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因为她做大动作时,露出了领口下的皮肤,斑斑点点。
就有人问:“大海妈,你说的亲眼看到似的,咋滴,你还在人家看啦?”大海是她大儿子的名。
杨春苗眼珠子转了一下,“我、我是听到的,不是临墙么,他们又不避着人,一下就听到了,那声嗯一听就是那样。”
唔~几人对了个眼神,“那你还怪有经验嘞哦!”
她这时才看出来这些人看她的眼神不对,时不时还往她领口看。
怎么了?看出什么来了?
心好虚,起身搬凳子,“我、我能是那样的人吗?真是的,话不投机半句多,走了。”
她一走,几人就以她为话题凑一起吧啦吧啦了。
有两三个大嫂还瞅了她背影两眼,走路果然虚浮着,没想到连她都过得这么滋润,羡慕哦!
将来让她们更羡慕的人,现在正站在渡轮甲板上,跟身边的男人乘风破浪。
昨天说好了的,今天要一起去对岸大城市,给自己的小家采买增添生活气息的东西。
她已经想好要买的东西了,不用多少实用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