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和大人吃,当然自己的男人和小叔子也会尝到这些食品。油香气扑鼻,一口油锅,整个小小的夜郎国应个半拉子都闻的到香气吧!给黑暗中的奴隶、庶民、侠客一丝家的感觉。这种机会不多,开油锅是件很奢侈的事,不是二嫂子结婚,怕是不能起锅呢!这一次的奢侈不会有任何人讲不应该,全在油香气中笑开颜。
这晚是二嫂子的新婚之夜,二嫂子和柳五哥欢天喜地。聂弟的安排和大嫂子、卫子的婚礼一样,酒只允许新人喝三杯,不允众人闹洞房太久。聂弟明白,春宵一晚是一个男人和女人最难忘的一晚。
柳五哥年方二十,家人全部死于战乱。头一次娶妻,头一晚碰女人的身体。头天晚上按自己洗的最干净的方式从头到脚洗了一个热水澡,急切地入洞房。柳五哥对女人是不挑的,妻子又是主人聂弟的二嫂子,倒成了皇亲国戚了。天大的恩赐,自己一个奴隶,翻身和主人成了一家人,不知道这个恩情如何报答。若不是妻子是二婚,年纪又比自己大很多,又生过孩子。年纪大些好,会心疼人。生过孩子好,再生孩子容易,不易难产。自己多半有扶贫的成份,扶贫好,再愁不知道怎么报恩。否则他是万万不敢答应这门婚事的。如果妻子是位黄花闺女,貌若天仙,家缠万贯,他也是万万不敢娶这种妻子的。妻子只能说模样周正,人品端正,脸不白是劳动人的肤色,胳膊偶尔一露。里面白若莲藕的一段就让这个穷小子沦陷了,白莲藕最深处想必更让人产生幻觉,只能等到新婚这一晚来揭晓了。
二嫂子看柳五哥是人品端正,憨厚,脸上时常挂着亲切的微笑。脸不黑也不白,是劳动人的肤色。个子不高不矮,身体偏瘦。听说武功不错,保护自己和孩子绰绰有余。
新婚之夜,早早进了洞房,也无人打扰,就准备过新婚之夜。应该称二嫂子为新娘子了,称柳五哥为新郎了。因为吃了牛肉、鹿肉催情的缘故,牛肉、鹿肉只有在大的节日和重要场合才能吃的上,新郎和新娘子有些火烧火燎了。新郎直奔主题,揭了盖头,因稍化妆的原因见新娘白净净的脸,红艳艳的嘴唇。直接拉住新娘子的手,吻过去,将新娘子扑倒在床上。新娘子顺势拥抱住自己的男人,这一刻,家里有了一棵顶梁柱。
男人很直接,直接褪光了所有的衣服,想要妻子给自己生一个孩子。烛火并未熄灭,妻子见到了自己的男人肌肉结实饱满,特别是上半身有着迷人的壮实,胸部白净净的闪着光。男人迫不及待解开妻子的衣服,一层又一层,如同剥笋。如果不是妻子主动宽衣,男人是解不完的。剥到只有一件红肚兜时,男人希望看到的全部看到了,雪白肌肤,嫩如鸡蛋清,任其抚摸。妻子还主动解了最后一缕衣红肚兜,温润如玉又有温度
男人就这样拥着妻子, 可就是没有下文了。妻子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男人不知道要干什么。
妻子开口道:“你身上有异味,要洗洗,下来!”
男人这才下来。问哪里有味道。
妻子指指男人的胯间一物,道:“洗洗,不然我会得病的。”
男人不解。
妻子穿衣下床,走出门外准备热水。这晚聂弟有安排女眷备热水,房间又有洗澡的大木桶。待热水准备好,男人还光着身子在被窝。妻子叫男人进大木桶洗澡,男人听从安排。男人出了汗,妻子侍奉男人洗澡。妻子将男人周身搓了个净,又让男人自己洗下体,男人说是干净的呀,只是有点味道。妻子笑了,原来还是个孩子,什么也不知道。也难怪刚才也不进行生孩子的动作了。
男人见妻子笑了,不好意思。妻子说,你这样是生不了孩子的。妻子是过来人,也不害羞,帮助男人清干净身体,依旧笑着说,看着点学着洗,下次自己洗,不然给你生不了孩子。
男人这才意识到妻子在说什么。夫妻二人再度喜相逢,喜极而泣。
在妻子的精心呵护下,男人这才知道什么叫洗干净了。洗完再次上床,准备孕育孩子。
男人以为抱着抱紧了,抚摸就能生孩子。没办法,妻子只好以过来人的身份手把手教男人,男人这才在女人的教导下完成使命。那一刻,让一个少年变成了一个男人。少年感觉到了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如同到了一个极乐的空间。在乱世中似乎只有和妻女在一起才是快乐的,这一晚才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晚。少年尝到了甜头,一发不可收拾。特别是感觉到妻子的温柔与大度,妻子对他万般体贴,也是无比快乐。这一晚,是春里的温暖的一晚,是一名奴隶成为人的一晚。少年不肯放过每一秒,尽情沉浸在新婚之夜的快乐之中。这一晚,妻子感受到了少年的勇敢和朝气,直到天快亮时,少年才沉沉睡去。
房间内摆放了鲜花儿,香气在年轻人的四周轻轻飘过。
清晨的一缕光照进屋内,妻子起床了,少年还没有起床。妻子没有叫醒少年,他亲了一下少年脸上那个烙印,让他继续睡会儿,难得新婚,累坏了。少年习惯裸着上半身睡,上半身被子也不盖。光线照在那壮实白净发达的肩膀和胸膛上,光线和身体是那样协调,没人想的到被奴役的奴隶会有这么幸福的时光。那些苦难的日子似乎都过去了。而那以数以万万计的奴隶和庶民的苦难的日子或许被人淡忘了,或许被人记起。如果都能得以改变,那还是好的。
少年直到中午时分才睡醒,醒来一丝不挂故意在房间走了两圈。妻子知道,那是公鸡在宣布这是自己的领地。男人都有一种征服他人的欲望。
只有柳奴知道少年新婚这晚聂弟过的多么寂寞。幸好柳奴早早从婚礼中离席,看见聂弟也离席,就跟了上去。柳奴以为聂弟会回家,却不是,就陪着聂弟。走进那间房子,聂弟破例点了一支蜡烛,房子内依旧暗的可怕。聂弟就说没什么,就晚上没事没人陪说话。柳奴就整晚陪着聂弟。
柳奴这才知道黑暗中的聂弟有多么孤单和寂寞,不能让这种侠客在黑暗中度过,那会出问题的。柳奴心思比较单纯,头脑也比较简单,没有想过未来会怎样。
其实君王有十位八位妃子陪着很正常,但聂弟不肯,他是头儿,影响不好。外面的姑娘排着队等着嫁给聂弟这种侠客,这种英雄,哪怕只与聂弟共度一晚生一个孩子,孩子不用他抚养。他也不要。
柳奴不这样想,人是有欲望的,不用为了那些礼仪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