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看到女人的瞬间，直接一脸虔诚的跪在地上朝她拜了拜。
“都怪你这该死的，把山神给引来了！”矮子骂骂咧咧道。
“每次交易都得磨叽半天，和你这种人合作，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该！谁让你老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怕不是早晚得遭报应呢。”
吴木匠冷笑一声：“你我这种人，就活该让山神给整死！”
“你！”矮子气坏了，刚一抬头，只见那女人还在盯着自己。
对方吓得恨不能把头埋在土里，也不敢再计较吴木匠的话了。
吴木匠如释重负的长出口气，好似在等候死亡一般。
那矮子时不时就偷瞄一眼，等了好一阵子，女人终于离开了。
“可算走了。”矮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拍了拍吴木匠的肩膀。
“没想到山神又出现了，真是快把老子给吓死了，都是你这王八蛋害得！”
“那是你自己心虚。”吴木匠冷笑道：“看样子你也知道自己做的孽啊。”
“滚！我死了你也跑不了！”说罢，矮子骂骂咧咧的拖着尸体离开了。
吴木匠也没耽搁，朝四下拜了拜，然后马不停蹄的往山下赶。
……
再睁眼时，吴凡发现自己正躺在山脚下，手里还攥着一张纸钱。
纸钱上写着‘别进山’三个血红的大字，弄得吴凡有些不明觉厉。
“怪了，那玩意把我弄晕之后，就为了把我送下山么？”吴凡嘟哝一句。
“那俩老逼都能上山，我凭点啥就不能上去，这不是玩区别对待嘛！”
吴凡越想越气，总感觉那娘们不地道，收了自己的零食还玩这么一手。
他不知道的是，如果没有这些零食，对方很有可能会把他留在山上。
吴凡甩了甩头，恢复些许清醒，正巧看着吴木匠从山上走下来。
“小凡？你怎么在这？”吴木匠有些讶异，把钱袋子往怀里掖了掖。
“你不去看店，为什么跑到后山来了？难道你又把规矩给忘了么？”
“呃，这次真不是我乱跑。”吴凡无奈：“是一个老头让我过来找你的。”
“他说祖宗牌位倒了，必须要你才能扶起来，说过夜会有麻烦。”
闻言吴木匠脸色瞬间紧张起来，眼神中也流露出一股浓郁的恐惧感。
不过走到吴凡身边时，他眼神忽然看见吴凡裤腿上的泥泞，停下了脚步。
“你上山了？”吴木匠意味深长道：“你为什么直接就回来了？”
吴凡也注意到了这一小细节，知道扯谎有些没必要，干脆直接点头认了。
“你在后山打猎，找你当然要到后山来啊，这么重要的事可不能耽搁。”
“你都看到了什么？”吴木匠眼睛微眯，手默默背在身后。
看得出来，这老逼怕是起杀心了，打算给自己来上一梭子。
“我在山上遇到一个穿着红嫁衣的女人，然后就晕倒了。”吴凡不动声色道。
“至于你，我根本就没碰到过，唯一看到的，就是那个女人了。”
说话的同时，吴凡把手插兜里，释放弹簧拳套蓄势待发。
他也做好了和对方火并的准备，就看吴木匠敢不敢出手了。
吴木匠听到吴凡说的那个女人，忽然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转身重重磕了几个头。
“小凡，你这是碰到山神了。”吴木匠颤巍巍的说道。
“没想到山神居然没把你当成贡品，你小子命是真大啊。”
山神？没想到那娘们居然是个山神，还真是超出吴凡认知了。
而且棺材铺里的那老东西故意让自己过来，应该是知道山神这么茬。
看来那老头是在故意坑吴凡，也亏得他福大命大才得以死里逃生。
吴木匠也在考量着一些事情，没功夫和吴凡互动，眼神中尽显疑惑。
见吴木匠没那么大敌意了，吴凡干脆也跟着顺杆往下爬。
“不是，真有山神存在嘛？”吴凡好奇道：“我为什么会被当成贡品？”
对于吴凡的基础问询，吴木匠也没有表现出分毫讶异。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所有上山的人都必须带上贡品，不然山神就会发怒。”
说话间，父子俩也来到棺材铺里，那老头正抽着旱烟摆弄纸扎人。
吴木匠上前毕恭毕敬的打了声招呼：“族老，您亲自来了。”
“废话，祖宗牌位是开玩笑的吗。”老头吹胡子瞪眼道。
“赶紧走，再晚就赶不及了，到时候咱们整个村子的人都得遭殃！”
这老东西架子还挺大，说到不高兴时，还用旱烟杆子敲了敲吴木匠的头。
吴木匠陪着笑，把店里所有的纸扎人拿上，旋即还在找着什么东西。
原本，吴木匠说过，棺材里的纸扎不能动，但对方这次是直接梭哈了。
寻觅一番后，吴木匠冲吴凡意味深长道：“你有没有见过店里有个特殊的纸扎人？”
店里所有地方都被吴凡摸索了一遍，所有的纸扎人基本都在这了。
特殊的纸扎？吴凡想了想，瞬间联想到自己模样的纸扎。
起初吴凡以为是那些纸扎故意恶心自己才弄出来这么个玩意。
现在看来，这玩意居然是出自自己的便宜老子，吴木匠之手。
“所有纸扎不都在这了么。”吴凡摇摇头：“那玩意长啥样啊？我再找找？”
吴木匠面色凝重：“那东西是咱爷俩立足之根本，你千万得找出来，不然咱俩都得死！”
“至于样子，我不能说，不过你看一眼应该就不会忘掉！”
吴凡点点头，忽然想到了疯婆子还没吃药，心里有些慌了。
“我先回去给娘喂药，之后再帮你找纸扎。”吴凡说道。
“不必了，祠堂顺路，我给你娘把药喂了，今天你接完妹妹回来，那也不要去，和她一起在店里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