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鸿干笑着目送陆泰离开,侍者要给他擦中山装上的酒渍,被他谢拒。
“陆教授,性格可真温和,一点也不像霸道的陆家人呐!”
“好风度呀。不愧是慈善届的名人!”
几位宾客冲他遥遥举起酒杯,阴阳怪气,眼里全是奚落。
陆鸿也不恼,一一回敬。
几位宾客愈感此人无趣,摆袖离开。
旁边和名媛谈笑的陆安,也是服了这个三叔,真是老好人窝囊废。
“安仔,你在这?你哥呢?”陆鸿问道。
陆安翻个白眼,自嘲道:
“咱们哪能和人家比呀,大把大把的人等着舔他呢,陆总还不乐意,找地方清净去了!”
陆鸿从西装口袋,掏出一沓子信件,上面的邮戳是边远山区。
“给阿律的。”
“艹!他还做慈善哪?”陆安猛的吞咽下一口龙舌兰。
“你呀。”
陆鸿站在灯影下,儒雅笑笑,推推眼镜,似长辈般宽厚教导:
“要多关心,多了解自己的亲人。”
“不然,有一天,亲情会突然死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