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周立走了。
夏裕竹头也不回地朝他挥手。
陆承湛发出了轻笑。
“等一下。”嗓音抑制不住笑声的颤抖,“你们身体素质不行,从明天早晨起开始晨练。”
“别偷懒,我会监督你们的。”
他故意点她,“是吧,夏裕竹。”
“重点关注对象儿。”
夏裕竹:“……”
孟展翎不明所以,垂着胸脯保证道:“陆哥,你放心,有我呢!我会看着她的。”
“那交给你了。”
夏裕竹白嫩的脖颈暴起青筋,一脚踩在孟展翎的鞋子上。
把他说得“保证完成……”给堵了回去。
孟展翎痛的金鸡独立,想问她为什么踩他呀,见到夏裕竹的冷脸,靠边站了,不敢去触她的霉头。
五人里,手段最狠,最不顾后果的就是夏裕竹,把她逼急了,以命跟你换命玩。
别看她平日里笑嘻嘻的,藏在笑脸下的利刃要是出鞘,必有伤亡。
孟展翎往边躲,潘屿一个闪人,留他在原地单腿瞎蹦跶着转圈,把自己给转晕了。
“诶诶诶”叫个半天。
其他人跟着周立继续往外走,夏裕竹留在原地,很想冲到陆承湛面前找他理论,在转身之际,潘屿及时拽住她的胳膊。
“走了。”
夏裕竹甩开他的手,大步往前走。
潘屿转身跟着离开,余光看了眼陆承湛,捕捉到他眼底流出的失望。
陆承湛是故意惹毛她的。他得出了这个结论。
他,动机不纯呐!
潘屿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走在前面的人气势汹汹突然折回来,他想拦可拦不住,恍然间明白陆承湛想干什么了。
——他在等夏裕竹回去找他。
“裕竹,别去。”
去了就是上了他的套。
奈何,人没了理智,哪听得见劝。
夏裕竹走到舞蹈房门口,看到他弓着背手撑腰,额头冒虚汗,疼得脸色惨白,哪来刚才和她开玩笑的云淡风轻。
心里本身有气,现在更气了。
气他不好好照顾自己。
算了,她跟一个病人置什么气!
眼眶没出息地红了。
陆承湛等疼熬过去,缓缓抬头。
门口空落,无人影。
夏裕竹走了。
腰伤复发的那一秒,她背对着他。
他在想什么?
——想见她。
人在眼前,他却想见她,自己也觉得可笑!
冒着惹她生气的风险刺激她。
还是没等到她回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