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余杭从我这里,似乎看出我的心思,说等成品出来,到时候再谈,我同意了。
因为易余杭要拿东西去参赛,所以又要耽搁几天,我们闲的没事,就接着继续玩儿。
这期间我们不停给陈云鹤打电话,结果他一个都没接,也不知道人在干什么,打到最后手机居然直接提示关机。
我们就想陈云鹤怕是在做事,毕竟之前他跟我们提过,这次他要出货可能会跟人秘密交谈,联系不上是正常的,所以我们也没当回事。
所有事情现在都有了着落,我们也就彻底放松了,因为知道很快金丝翡翠就要脱手,又能够大赚一笔,因而我们就放开了玩儿,结果没想到,意外发生了。
这天我们正在酒吧卡座喝酒,冷不丁有人过来打招呼,对方有五六个人,站在我们卡座跟前,一下就把出路给堵死了。
为首是个中年人,长头发,眼睛细长,看人就跟闭着眼睛一样,满脸堆笑,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冲我们伸手,“几位好啊!”
我和阿达对视一眼,一脸疑惑,对面这人根本不认识,我们看向谢雪怡,以为是她没事儿招惹上的,结果
谢雪怡也是一脸雾水看着我们。
对方见我们不说话,点了点头,冲我们勾了勾手,我皱眉站起身,结果才站起来,冷不丁旁边有人抄起酒瓶就砸我脸上,我当时就倒下了。
接下来就听到阿达的怒吼和谢雪怡的尖叫声,紧跟着好像打了起来,周围一阵喧嚣。
酒吧老板姓刘,因为我们最近常来玩,所以混了个脸熟,见我们被打,赶紧过来劝架,结果对方人多势众,连刘老板都挨了几下。
我晕乎乎半天,终于清醒过来,看到谢雪怡别人扇耳光,脑子里血猛往上涌,抄起跟前没开的啤酒就呼了上去。
啤酒瓶呼人很爽,当然不像电视里那样,呼人头上就碎了,一般啤酒瓶很扎实,呼人脑袋不对地方,没用大劲儿是呼不碎的。
我第一下没呼碎,只听到一声闷响,见那人回头,紧跟着又呼了一下,这次总算是碎了,把人也打趴下了,紧跟着我就拎着酒瓶去帮阿达。
阿达打架彪悍,他手里拿着的是洋酒酒瓶,我也不记得他拿的是什么洋酒酒瓶,反正只记得那酒瓶质量贼好,只见他拿着呼人,但死活就是呼不碎。
但
是对方人多,我们这边就阿达一个能打的,我第二次呼人没呼成功,反倒让人把我给呼倒了。
紧跟着阿达也倒下了,谢雪怡也被摁在了卡座上,四处一片狼藉。
长头发踩着阿达的头,用手拍着我的脸,“哟,几个小子下手够黑的,知道我是谁不?”
阿达这时候还想反抗,被长头发跺了几脚,彻底老实了,我被连呼了两次头,脑瓜子真的是嗡嗡的,只能认怂,但实在不知道怎么得罪对方的,只说对方认错人了。
“认错个屁!把人弄走,赶紧的。”长头发重重踹了我一脚,我直觉眼前迸射出一团金星,然后就只觉得自己被人在地上拖,但却没有力气反抗。
中间听到谢雪怡的尖叫,还有刘老板的怒喝,刘老板说他报警了,让对方放下我们,但是我们最后都被人拖上车,然后立刻开走了。
也不知道车开了多久,反正只知道是一团刺眼的光,照醒了我们,我能大概看出,眼前是个废弃的仓库,四周空荡荡的,只有些用木板钉起来的空箱子。
长头发端起一个箱子,直接把我框在里面,脚踩在箱子上面,冲我笑眯
眯说道:“小子,知道我是谁不?别说你不知道我为什么找你!”
这种时候,我除了摇头,别的什么都不会了,长头发见了,哈哈一笑。
“没想到遇上雏儿了,那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宋,宋明辉,我住山丹!”
一听这话,我瞬间瘫软在地上,心如死灰,阿哲最早跟我说的话,历历在耳。
“小子,明人不说暗话,哪个叫易余杭的家伙已经招认了,东西雕好就给你们了,所以,我的火焰山在哪里?”
易余杭?我心乱如麻,脑子里乱糟糟的,只觉得头一阵疼一阵酸,眼前不停泛黑。
“哎,别闭眼啊!”长头发在箱子上踩了一脚,“小子,知道找你们有多不容易吗?自从阿哲那混账跑了,我就茶不思饭不想,结果没想到有人告诉我你们到京城把石头开了!”
“那个易余杭雕出来的东西听说不错,都获奖了,还是一等奖,我真得谢谢你们,不过东西是我的就是我的,你们想吞,怕是没哪个胃口!”
我一听这话,终于明白哪里出问题了,但是没心思想别的,因为压根也没法想。
见我不说话,长头发嗤笑一
声,冲身后一招呼,“把那小妞带过来,摁地上扒了!”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不要,啊……”谢雪怡被人像拎小鸡一样拎上来,挣扎了几下,结果被重重扇了几巴掌,就软在了地上。
长头发冲我一脸邪笑,“小子,不说没关系,有功夫跟你们玩儿,今天先玩儿这小妞儿。”
随着长头发一招手,周围除了摁住阿达的,其他所有人都朝着谢雪怡围了上来,一个个边走边脱衣服。
谢雪怡哪里见过这阵仗,吓得不行,大声嚷嚷东西不在我们手上,还在易余杭手上。
“还不老实,我喜欢!”长头发哈哈大笑起来,“你当我们傻呢,那老东西家里都被我们掘地三尺了,不在你们这里,还能在哪儿?弟兄们好好招呼!”
听到长头发的话,我吃了一惊,易余杭手里怎么会没有翡翠?东西明明在他手上,他为什么说东西在我们手上,难不成他想祸水东引,然后独吞翡翠?
“不要,不要啊……”看着那群人围到谢雪怡跟前,谢雪怡发出凄厉的尖叫声,我心如刀割,看到有人的手,开始撕谢雪怡身上衣服,我终于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