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提步缓缓走进殿中,背后的手猛地将殿门关紧。
巨大的撞击声吓得崔颜身子一抖,她立马扑到门前,正准备呼喊落冬,嘴巴却被人用力捂住。
谢忱毫不怜惜地搂住她的腰肢,将她扛到肩上,大步流星地走到床榻边,将她扔到床榻上。
“你你想干什么?”崔颜连连往床榻最里面缩,满脸恐惧地看着谢忱。
谢忱冷笑一声,语气冰冷道:“朕身上的药难道不是夫人下的么?”
他以身入局,以此来除去苏乐清,报那日推她下水之仇。
却没想到她竟然和苏乐清勾结,竟给他下媚药。
她就如此讨厌他么?!
谢忱俯身上前,宽大的身影将她笼罩住,双手撑在床榻上,手背上青筋尽显。
他的眼神愈发阴沉狠戾,大手掐住了崔颜的肩骨,力道之大仿佛能将她生生捏碎。
唇角勾起一抹森冷嗜血的笑意:“夫人真狠得下心。”
谢忱伸出手一把拽住崔颜的脚踝,将她拉到身前。
“朕如今身上的药效还没过,夫人可想试试?”
崔颜被他身上展露的寒意吓住,颤巍巍地躲着他,连连摇头。
他俯身贴到崔颜白皙的脖颈上,嘴唇覆上,牙齿咬了咬她白皙的肌肤,丝毫没有往日的温柔。
“嘶不要不要。”
崔颜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她连连拒绝,伸手将他推开,但他却丝毫不动。
没一会儿,崔颜的脖颈上遍布暧昧的红痕,谢忱这才放过她,抬起眸对上她那双噙满泪水的眼。
“夫人真是长本事了,竟敢对朕下药。”
他掐起崔颜的下巴,逼得她与他对视。
两人隔得极近,谢忱的薄唇勾起凉薄的弧度,“你可知惹怒朕的下场?”
“我我不是”崔颜想要辩解,但被谢忱的举动吓得大脑一片空白。
方才一番亲近,谢忱体内才被压制住的药效又起来了。
谢忱伸出手一把撕开她的衣衫,随手扔到地上,崔颜便堪堪留下一件短小的兜肚挂在身上,玲珑有致的身子清楚可见,她整个人蜷缩在角落。
崔颜不敢相信地看向谢忱,这次着实被吓到了,她连忙抱住身子,瞪向谢忱。
谢忱冷笑一声,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身上的龙袍,露出结实的身子。
崔颜被吓得不敢抬头,身子忍不住地发抖,谢忱俯身上前,双手扣住她的手掌,将她压在身下。
“睁眼。”谢忱命令般开口。
崔颜双眸紧闭,身子紧绷着。
谢忱蹙眉,将崔颜的手腕合到一处禁锢着,他另一只手绕到她身后,轻巧解开她的兜肚带子。衣衫滑下,此刻两人坦诚相见。
谢忱的手抚上她的脸,擦拭她眼角的泪珠。
崔颜感觉到谢忱身子巨大的变化,她整个人快崩溃了,不停地捶打他的肩。
“你起来!”
见谢忱视若无睹,崔颜更用力地挣扎,她手掌间感觉到一股湿意,摊开一看,上面血红一片。
“你你受伤了?”崔颜顺着看过去,便看到谢忱左手臂上的伤口。
谢忱罔若未闻,动作依然没停。他手臂上的血一直滴下来,滴到崔颜的身上,白皙的身子被沾染上他的血。
一滴一滴地散开,宛如一朵朵梅花。
谢忱见状,双眸里一片骇人的猩红,此情此景的冲击力实在太大。
他找来一张手帕,将崔颜身上的血迹擦拭开,他俯下身去低语:“夫人的身上都是朕的血呢。”
崔颜听出他语气中的一丝愉悦,低骂一声:“疯子!”
谢忱听后,不置与否地笑了。
见谢忱身子压低,宛如一只快要冲脱禁锢的野兽。崔颜立马从头上利落取下簪子,对准自己的脖颈,道:“陛下若是再继续,那臣妇只能一死。”
谢忱懒懒道:“夫人别忘了你的元郞。”
崔颜听后眼眸睁大,她将手中的发簪握得更紧。
“我对不起元郞”
崔颜眸中闪过一丝决然,她猛地用力将发簪刺向自己,刚碰到皮肉,谢忱一把握住,将她手中的发簪抢走。
“朕说过,不会让夫人死。”谢忱见她脖颈被刺伤,心中的火也灭了下去,今日若他真要了崔颜,她往后也会轻生。
谢忱翻身起来,唤来侯宁,吩咐道:“将她带下去让女官包扎好伤口。”
说完,他便踏出了门。
谢忱坐在榻上,左手臂还在不断往外流着血。
“陛下您好歹动作也小一些,如今这这”许太医瞧着那更严重的伤口,一时发愁。
这才过了多久,怎么又裂开了?
许慎开始怀疑自己的医术
谢忱不耐地开口:“别废话。”
“是”许太医开始为他擦拭手臂上的血迹,往那血淋淋的伤口上敷药,侯宁在一旁瞧着,整个心都揪了起来。
“陛下,您这是何苦呢。”许太医叹道:“那药效虽大,但也不值得您这样伤害龙体啊。”
谢忱沉着脸,双唇紧抿着。
他将苏乐清打晕后,那药效便开始发挥作用,他只好拿起平日用的剑往胳膊上划出一道血痕,他才清醒了几分。
只是在听到苏乐清说他所中之药是崔颜的手笔,他便再也压制不住。
方才就差一点,他和崔颜
谢忱看向侯宁,问道:“她人呢?”
“萧夫人由宫女带去沐浴了。”侯宁道。
他方才瞧着那榻上猩红一片的模样,还以为是萧夫人动了心思,行刺陛下。
谢忱微微侧头,眸光寒冷如冰,“把她看紧了,不准踏出殿门一步。”
侯宁连忙应下,从前陛下待萧夫人也是百般呵护,为何今日如此激进
难道两人发生了什么?
许太医将伤口包扎好后,再三叮嘱千万不要再裂开。谢忱不耐烦地将他打发走。
他问道:“苏乐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