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吧”
遐思的云鹤注意到一个,低俯着头的妇人走出,开口提醒着旁边那胡思乱想的两位
“嗯,走吧”
费介看了眼那走出来的妇人,眼神又好巧不巧的,对上
那名男子的目光
忽然一种源自心里的悲痛,令费介不想多说什么
“吱~π_π呜…哼哼……”
门被刻意缓缓关上的吱吱音,与那女性悲伤的呜咽声,相互交杂着传入耳中
“放心吧”
那名男子扭过身子,沉默的注视着自己妻子,边捂着嘴流泪边走到身旁
“想想我们两个的死去,也是为了能给孩子更多的食物啊”
男子伸出手轻拍了拍妻子的后背,男子现在也当真想不出什么,安慰的好法子
只能凭借着他们两人近年来,共同生存的念头来安慰
费介看了眼云鹤,迈步来到另一间屋子的门口
“真是罗嗦”
虽是这样自言自语着
但费介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内心想要不看,甚至逃避这样的告别画面
“砰!砰!砰!!”
敲门声又被费介手上的铁皮手套砸响,只不过响度没才敲时那般,响彻街道的声音大了
“费介!
这附近除了这家已经没有高于40岁的人了”
云鹤见费介又去敲响另一家房门,心里本就有的愧疚,更加被激化,于是提醒道
“谢谢
我们会按王的要求的”
那名男子见云鹤眼中,已经有不耐烦的望过来,连忙道
屋内————
‘?什么鬼嘛…╯▂╰’
只见温焙铩那冰蓝色的眼瞳,才被睁开一秒就又被合上,眼睛因熬夜而特别干疼
‘在提瓦特也有人形闹钟吗?’
温焙铩能感觉到大脑变得,比睡觉前还更加的晕疼,全身上下几乎使不出一点力气
‘诶?老婆和歌德呢?’
那冰蓝色的眼睛如同枪响,快速的睁开又快速的眨闭上
那眼前画面就如同做梦般的,出现在脑袋里
“唔~嗯…”
温焙铩像是动用了全身之力,嘴里边发出含糊的声音,边费劲的把自己平躺在床上
‘那我就再赖会儿床吧…’
又一次,温焙铩那冰蓝眼眸,如子弹激发时的速度眨闪,而在见到房间内没有人
温焙铩果断选择再眯一会
除非温迪穿着神装突然出现,否则温焙铩只会“瘫死”在床上
‘只是眯一会儿…睡着什么的——(︶︶??)’
房间外——
“你确定这周围没有了?”
费介扭过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云鹤,费介可还记得他家中,还有不少达到40岁以上的人呢
“当然,上次死亡人数最多的,便是这里的”
说着,云鹤眼瞳被压抑的半合
“吱~!”
突然,房门被打开,云鹤不知为何,眼睛里的光彩突然被瞪亮
只见歌德与温迪,从房门里走了出来
“歌德啊?你进来过的还好吧?”
“(??_??)?”
不知为何,云鹤多盯着温迪看了两眼,才转过眼神问向歌德
“过的很好”
面带笑容的开心说着,歌德扭过头看向温迪,之后才又继续说道
“没错,正如云大叔你想的那样…
自由的信使…”
“嗯…”
云鹤轻轻的点了点,两方似乎都知道在说什么,只有温迪还顶着那刚睡醒的懵懂脸蛋
白圆眼睛带着疑惑的,看向云鹤
而那温迪的身形,似乎是因为刚睡醒,不断上下晃动的小圆身子看起来,仿佛随时都可能坠落
‘嗯~!?
说的都是什么奇怪的?’
温迪那气息灵动又带有一些刚睡醒的,昏睡感心声默默道
昏沉的脑袋,在温迪听到歌德和云鹤那奇怪的对话,更有些困了
“想必你也猜到了,要去看看吗?”
云鹤眼神惆怅,但在当见到温迪后的,目光却变的稍稍没那么低迷了
‘果然又来了吗?’
内心边哀痛的想念遒,那陷入沉默的歌德,目光忍不住看向那两位:
头发还并未有变白迹象的一男一女
歌德呼吸几乎是在一瞬间,被震惊的情绪停滞
‘这暴君!他居然还在…!’
淡蓝色的目光被强撑着转移
‘怎么可能会又有粮食缺口出现?’
想到先前自己家人被斩首的理由,歌德心中隐隐作痛,他已经开始质疑暴君
“不了,我等会儿再去吧
还有个同样从外边来的朋友,现在还在睡觉”
答复着云鹤的询问,在先前还抱有一丝幻想的歌德,而当看到男子后
那淡蓝眼孔猛的溃散
歌德果断的摇了摇头,语气强撑着沉静的说道
“那好吧,我们走了”
说罢,云鹤看向旁边,那正站着看向其他地方的费介
云鹤心里明白费介他也是在借此,来拖延时间
“走吧,该去你我的家族了”
当云鹤直望向费介时,不知是不是因为等待时的胡思乱想,费介的眼睛里,已经不如最开始那般愤怒
“…”
听闻终于扭过头,费介看了眼云鹤,随后又看向那一男一女,沉默的独自走在前路
——河畔旁
“-?? ??- ??”
歌德眼睛像在沉迷,那淡蓝如天的眼睛也仿佛因悲伤的情绪,而在若隐若现中裂开了条缝
“对了温迪,现在等待温焙铩醒来,也正是清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