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阿莫斯的形象是根据,阿莫斯之弓的武器图鉴而拟定)
“焙铩,…”
语气怜惜的复杂轻唤,温迪揽住少年的脖颈的那只手更用力了,另一只手则抚摸着温焙铩的脊背
(温迪抚摸的是衣服,不是直接摸肉)
“呼唔…”
温焙铩眉毛压弯,郁闷着将下面的半张脸埋入了温迪的肩膀处
“放心,我会回来的”
轻悠的声音带着温柔的承诺,当少年感不受到温迪的拥抱而睁开眼睛时
温迪已经化作风离开了
—清晨的古蒙德城内—
“呼啸~——”
伴随着声响,城内的几座广场上皆是无端的生起骤风,淡青的颜色向天空冲去,声势浩大
人们似乎是早有预料,纷纷从屋内迈出沉重步伐
仿佛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
“…”
人们之间沉默着,个人从群体的黑色眼瞳里看到了自己,复杂的严肃表情在自己的脸上显现
“扑~”
一位孤独的男人,用力扯下了身上带有红色污渍的披风,披风随着狂风而飞向高处
最终停滞在风墙上,并顺着风势而开始了攀登
“…”
那位男人的邻居拍了拍他的肩膀,彼此对视了眼后,两人皆是向近处的广场走去
被狂风打起来的灰尘,刺疼入人们的眼睛,但人们却还是迎风而行
人们为了避风尘而低下头颅,微微俯身弯腰
这令高塔上风暴的制造者而满意的微笑着
“海娜塔,走吧”
莱艮芬德族内的宗堂内,男孩与女孩相互拥抱,几秒后男孩率先挣脱发出了告别
“…”
女孩没有回应,只是沉默着用手摸向男孩的脸颊
她盯着自己男朋友的蓝色眼瞳,自己的眉毛已经被忧虑的压弯
“如果失败的话,请你去那个美好的邦集吧…
那里的神明会给你自由的,他们有自己的军队,有肥沃的田池——”
男孩说着脑袋忍不住偏着,眼眸无神的盯着地面
“你明白我会怎么选择,无论成功与否,这里都会被留传下去,如果自由不能于你手中诞生——”
这位名为海娜塔的女孩说着,双手捧着男孩的脸蛋,令男孩继续与自己对视
“那便由我造就,以我的灵魂对你发誓”
“么啧~”
海娜塔吻别而离,悠悠的留下了宗堂处,先前那众多女生都对自己亲人说过的话
“注意安全,我会等候你”
男孩心神愣着,手指缓缓擦过嘴唇上的水渍,随后将这水渍握在手心
“20以下的女孩和孕妇都走了,现在轮到我们这些人去奋斗了
后代的自由与美好,在此刻将由我们来祷就”
见男生走出宗堂,站在台阶上的莱艮芬德,做出了平淡但又沉重的号令
台阶下的人们听闻,眼眸中突然,好似发散出了骇人的金色瞳光
人们无论男女,此刻都有了个共同的目标
为了这个目标,他们愿意以生命来交换
众人从各自的家所走出,鸟瞰而望去,人人都是沧海一粟
但当人群沉默着汇聚到了广场上时,却又密密麻麻,每个人都是沧海的代表
——
“…”
温焙铩沉默着进入蒙德城,三根通天风柱直直的没入天际
硕大的风柱与中间的高塔相互辉映,压迫感扑面而来
似是巨物恐惧症,又好像是少年身体被风吹的有些不稳的,不平衡的失衡恐惧
‘和剧情中的有些像呢’
温焙铩被迫低下脑袋,在揉着被风吹入灰粒的眼眸时,温焙铩联想到了原神剧情
但现在的风柱却和剧情中的不同,就像是台风登陆似的,太猛了
‘在这种超凡脱俗的力量面前,他们是怎么会生起勇气反抗呢?’
心想着温焙铩加快脚下步伐,他还要去救歌德呢
只是走在高处的他随着离高塔越近,受到狂风的影响也便越大
“啸~”
忽然间风柱突然都消失了,见状温焙铩来不及思考原因,当即迈步跑向歌德家附近的广场
直觉告诉温焙铩,歌德就在那里
——
“嗯…”
广场上被迫单膝跪地的人群中,歌德仰头向着不远处背挂紫白色长弓的少女点了点头
‘如此便会重燃起他对我的关注吧’
这位名为阿莫斯的猎户少女,是几年前被迭卡拉庇安与狼王的对抗中所救
后来,暴君看重了阿莫斯的箭法,以自己的力量为她亲手铸造了一把弓
这令本就一见钟情的阿莫斯更加欣喜,并且暴君还让她当教训,教督卫队射箭
时不时的阿莫斯能和暴君一同出巡,向着咬死自己家人的狼群复仇
喜悦、满足、热爱,这些阿莫斯原有的,现在因暴君的不重视自己而化为了渴望与堵气
她要让迭卡拉庇安重新重视自己,这也是阿莫斯会与歌德一同反对暴君的原因
阿莫斯想让暴君继续喜爱自己
只是这名少女并未意识到,迭卡拉庇安从来没有喜欢过她,仅仅是利用罢了
“铛~踏、”
重剑砸地的响声,令众人耐心更进一步的消磨
“诗人你可以奏唱了”
风暴褪去,迭卡拉庇安在拿有重剑的督卫队身后现身,他命令着歌德弹唱
“?? ??”
歌德自然的站起,手指拨拉在里拉琴的琴弦上
“悬崖下挂七丈的树枝上,有一个鸟巢”
传唱着故事,乐琴声奏响着的同时,也传递了某种讯息
另一座广场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