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真的是上面派来的。那个宁青青的屁股也确实不干净，她和昨晚上那些人也是一个组织的。但是我不是，我是上面安排在她身边的一个密探。代号：飞狐。”
噗嗤……
郑荣昌乐了。
“搁我这儿扮演余则成是吧？败事有余的成？哈哈哈……”
舒常青看张小凡说的信誓旦旦，暂时没有反驳，等待张小凡继续往下说。
“我受到上面的委托，来调查宁青青他们的组织，第二，我也是上面委派下来，和你接洽的研究员。上面希望我用自己的学识，来帮助你完成研
究，舒教授。”
张小凡说的非常郑重其事。
舒教授摇了摇头，笑道：“张小友还是不要开玩笑了，你说的这些事，我事先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如果上面真的要派人过来，我不可能没有消息的。虽然老头儿知道的，张小友你的学识，会对我们的研究有很大的帮助，但恕我不能轻易的相信你，对不起。”
舒教授在心里是感谢张小凡的，不然也不会这么和颜悦色的和张小凡说话。
但是，他更知道他的研究项目，是超越生命的重要，所以慎重。
就在这个时候，舒教授的
电话忽然响了。
一看到来电显示，舒教授的脸色明显紧张了起来，然后转身去了后面接电话。
“喂，领导，对，是我，舒常青，有什么事情要交代的吗？”
……
舒教授可不敢当着张小凡的面接电话，鬼知道这个人真正的目的是什么，虽然感谢，但不能明目张胆的把自己的秘密暴露在他的面前。
等舒教授出去接电话的档口，家里就只剩下两人。
张小凡和郑荣昌。
“来，给我添点水。”
张小凡指着自己的茶杯：“水都喝干了，都不知道添水，你是干什么吃的
，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郑荣昌脸色即便，用愤怒的眼神盯着张小凡。
“还喝茶？喝尿吧你！”
“我劝你好好说话，不然我现在就锤死你。”
郑荣昌这才想起张小凡可不是善茬，刚刚因为张小凡的举止礼貌，差点忘记了在飞机上，两脚踢飞那两个人的场面。
眼神闪过畏惧，艰难的咽了口唾沫。
可转念一想，自己又没有必要怕他，于是梗着脖子：“哼，你豪横什么豪横。姓张的，你要窃取情报的事情，舒教授可以不追究你，但是我可以去举报给李长官，到
时候有你好果子吃。”
张小凡耸了耸肩，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意思：“我劝你还是最好不要这样。因为我的身份，不是你能想象的，我劝你最好不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哈哈哈哈……”
郑荣昌笑声更加刺激。
“还装？还他妈在我面前装？你是不是自己臆想的东西自己都信了？飞狐？哈哈……你怎么不说你是雪山飞狐？搁我这儿拍电视剧呢。”
郑荣昌笑声还在客厅内回荡。
唰！
老头儿颤巍巍走近。
“生物基因研究室舒常青，问候！飞狐先生，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