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吓飞了,完全没反应过来。
这姿态落在宴行之眼里,反而呆呆的有点可爱。
他收回视线站在那,矜持端方但却肃若寒星,头顶的灯光照下来,嘴角的弧度好像是在笑。
但宴泽驰知道他那不是笑。
只是一些表面斯文的礼貌。
“胡闹也有个限度。”
男人发话,在场胡闹马上开趴的人,没有一个敢吱声的。
方才他们对苏窈窈玩的多开,现在就多懦弱收敛。
“宴泽驰回家,剩下的,局子见。”
宴行之并指朝后面招了招,许多保镖涌了进来。
宴泽驰咬牙切齿地看着自己被破坏的趴体敢怒不敢言。
“二叔,我就开个趴体没必要吧!”
宴泽驰站起身来,不让保镖进屋。
他说过他会保他们,宴行之来这完全是打他的脸。
看着宴家人对峙,所有人都擦了一把冷汗。
宴行之又看了一眼缩在角落发抖的苏窈窈,先把自己的西装脱下来,搭在了苏窈窈的肩膀上。
然后伸出三指,把苏窈窈手里的酒杯抽走。
动作利索又霸道。
看到苏窈窈震惊又充满感谢的目光里,他又挪开视线,冷漠地看向那些人。
宴行之不耐烦地说道:“开的什么自己清楚,别想吃了牢饭再让我进去捞你。”
他的声音是特殊的烟嗓,说话不需要刻意就很有气势。
更别提他现在带着怒,声音低醇在人耳廓震荡。
让人听了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不敢动弹。
宴泽驰气歪了嘴,方才潇洒倜傥吹烟气的模样不再,反而像个跳脚的小丑。
但是他一声也不敢吭了。
“还不快滚回去。”宴行之让保镖把他架走。
“丢人,蒙了脸走后门。”
宴泽驰不愿意走,还想带着他那一群狐朋狗友一起对抗宴行之。
但是没人敢啊。
他只能像一棵蔫吧的韭菜,被保镖蒙了脑袋带出房间。
剩下的人也被保镖挨个带走。
只剩下还呆在原地的苏窈窈。
她抓了抓身上西装的领口,下意识裹了裹,缩了缩脑袋把鼻子蒙在了衣领里。
她害怕、臊得慌,怕被人认成是做那种事儿的女人。
这么一想,她心里委屈地发慌。
“不走是要在这过夜么?”
宴行之的语气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