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扬冲着王大和李勇露出了带着些许淫邪的笑容,他轻飘飘地说道:“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就照你们的意思去办吧。”
实际上,他对常远在那方面的表现一无所知,因为这方面他毫无经验,更无法伪装。
此刻,他迫切地需要有人为他遮掩,助他避开那些与常远有感情瓜葛的女人们,同时又不影响常远泰迪精的本性。
在段天扬的眼里,这个被常远觊觎却未能得手的人,自然而然地成了他心中最理想的人选。
王大和李勇很快便领悟了他的意图,两人相视而笑,默契地不再多言,双双退出了房间。
两人离去之后,段天扬于浴桶之中亦觉难以为继,他迅速立起身子,仓促拭去身上水珠,整理衣物,缓步回到寝室。
还未等他安稳坐下,王大和李勇便又匆匆归来,此番他们竟还带了一位年纪尚轻的少女。
此女年纪看似约莫十五六岁,体态轻盈如柳,显得分外娇小可爱。
她的脸上沾满了泥土,黑白交织,但却掩不住其天生的美人胚子。
她的眼睛宛如清泉,大而明亮,透着一股纯真的气息。鼻梁秀美而高挺,小嘴如樱桃般诱人,红唇微微上扬。
她此刻的模样真是凄凉,头发蓬乱,其间还夹杂着草屑,身上所穿衣物肮脏不堪,早已无法辨认其原色。
但尽管如此,她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股坚韧。
那双大眼睛狠狠地瞪着段天扬,仿佛能喷出火来。
若是目光能杀人,段天扬恐怕早已命丧当场。
然而,面对小女孩满是憎恨的目光,段天扬却置若罔闻。
他故意露出厌恶的神情,挥手示意道:“快让丫鬟们带她去洗个澡,再换身稍微干净点的衣裳。这模样,真是让人下不去手啊。”
“是!远哥。”王大和李勇齐声应答,随后拉着小姑娘向外走去。
直至踏出房门之外,那小姑娘依然用凶狠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段天扬。
这是什么仇什么怨?能让这小女孩对常远这个泰迪精起这么大恨意?
他轻轻摇了摇头,随手拿起案旁的茶杯,掀开杯盖细细嗅了嗅,发觉这茶叶的品质上乘,香气馥郁而清新,不禁嘴角上扬。
看来,这泰迪精也并非一无是处,至少还是个懂得品茶的人。
他端起茶杯轻啜一口,随后站起身来,在房中缓缓踱步,一边品味着香茗,一边细细观察着四周的摆设。
通过这些细微的物件,他能够更深入地了解常远的性情。
一杯茶落肚,段天扬又品尝了数口点心。
他随手翻阅着桌上的书籍时,李勇和王大又一次带着那位小姑娘步入房间。
此时,她已然沐浴一新,身着洁白衣裙,显得更加可爱活泼,十足一个小萝莉的模样。
她身上流露出的灵气,是寻常女子所无法比拟的。
只是,她尚年幼,大约十五岁的光景,身体还未发育完全。
在段天扬眼中,她仍是个稚气未脱的孩子,他对小姐姐兴趣十足,但对这样的小女孩,实在提不起多少兴致。
段天扬简单扫视了小姑娘几眼,随后不动声色地挥手示意。
李勇和王大会意,识趣地退出了房间,并关紧了房门。
段天扬依旧坐在椅子上,目光重新凝聚在手中的书籍上。
对于常远这个人,他了解不多,但从他所翻阅的书籍来看,似乎是个志向远大之人。
段天扬留意到,常远的书桌上摆放的书籍多以史书和传记为主,既有正史典籍,也不乏野史秘闻。
由此推断,常远可能怀有古代帝王般的雄心壮志,渴望开创一番大业。
段天扬在现代时,也曾对这类书籍爱不释手。
此刻,他全神贯注地沉浸在书中的世界,而小姑娘则站在门口,双眼紧盯着段天扬,神经紧绷,似乎只要段天扬稍有动作,她就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前去。
他默不作声,只是专心致志地翻看着手中的书;而她,同样沉默,却用目光紧紧地锁定着他。
房间内安静得几乎可以听见针落的声音,偶尔响起的,仅是段天扬翻动书页的沙沙声。
时间缓缓流逝,窗外的天色逐渐暗下,那一直紧绷着神经的小姑娘似乎也已感到疲惫。
她靠在房门上,双腿不住地颤抖。
就在她稍显松懈之际,段天扬突然放下手中的书籍,转过头来,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小姑娘原本微弯的腰身立刻挺直,毫不退缩地与他对视。
段天扬嘴角上扬,微笑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凝视着段天扬,一字一顿地答道:“你听好了,我叫童灵!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畜牲!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段天扬闻言,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随后缓缓走向童灵,淡然笑道:“哦?那你打算先从我哪个身体部位开始呢?”
段天扬渐渐接近童灵之际,突然间,她厉声一喝,猛地飞起一脚,径直朝着段天扬的脸庞踢去。
尽管她的身形较段天扬矮小许多,但这一脚却能精准地触及他的面庞,可见其身体的柔韧与灵活程度非同一般。
段天扬从容不迫地抬起手臂,稳稳地挡住她的脚背。
紧接着,他的手指轻巧一扣,顺势捉住了她的脚踝。
没见他用多大的力气,只是随意向后一抡,童灵整个人便犹如断线风筝般向外飞去,最终摔落在床榻之上。
她痛哼一声,感到浑身的骨头仿佛都散了架。
她努力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但此时的段天扬已从房门那边走到床榻旁。
他一把按住童灵,让她动弹不得,嘴角微扬,带着几分戏谑的口吻问道:“让我瞧瞧,该先从你的哪个部位开始碎起呢?”
童灵心头猛地一颤,还未等她有所反应,段天扬已经粗鲁地撕开了她胸前的衣襟……
她情不自禁地尖叫出声,手脚并用,竭力想推开段天扬,但这一切努力都显得如此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