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原笑了,金色的长发在风中飞舞,“有机会一起喝几杯,我酿了点果酒。”
“行啊。十万灵石太少了,你给五十万吧,包吃住,我送个小娃娃去你那玩几天。”炎翎算盘打的叮当响。
“行。我保证你家女娃娃的安危。”
“呸!女娃娃不可能给你,金贵着呢,这种烧精神体的小事男娃娃足以。”说着炎翎“啾~啾~”地长叫了两声。
岛内深处传来跌跌撞撞地触地声,而后响了几句:“来了来了!我来了!”
“族长,您叫我!”一只周身青色、半人半鸟的少年扑棱着翅膀。
炎翎给凤原介绍,“这是我们族里的小勇士,炽鸣,让他跟你去历练历练吧。正好人间选拔我们派的就是他去,他去了你那里,顺便等参加完选拔再回来得了。”
转头对着炽鸣开启唠叨模式,“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这样半人半鸟地样子,丑得要死!只有那丑陋的塞壬才以这种形态存在。要么人形,要么鸟体,听懂了没?”炎翎恨铁不成钢。
“这样省灵力……好好好”,小丑娃变成了一个俊朗的少年,“这样可以了吧,您找我有什么事吗,族长?”
“你不是一直想做任务吗,现在有一个艰巨的任务需要你来完成,这位是南崖城的半神,凤原阁下,他的城堡饱受精神体的骚扰,需要我们毕方一族的帮助。你去帮帮他,然后顺便参加两天之后,在南涯城里的举行的,太阳神人间行走的选拔活动。”
“精神体是什么?”
“一种坏人。很厉害。只有我们毕方是他的天敌。你去把他找出来,烧了。”
“我们是他的天敌,听着不是很简单吗?您还说是艰巨的任务。”
“精神体很狡猾,很难对付的。烧死他们容易,难的是烧干净。他们最擅长洗脑,你就记住,别信就行了,不管他们说什么。”
“好的,不信还不简单。现在就出发吗?”
“不急,我设个宴,跟凤原阁下喝点。你也一起来,招呼一下他船上的人一起。明日一早你们再走。”炎翎张罗着。
这边不走,那边南涯城的一众女子们可急坏了。
乘风客栈里,众人从下午坐到了第二天凌晨,大家都怏怏不乐。
一大帮人按着各自的圈子一桌桌坐着,时不时聊几句,心思都在门外,就希望有人能忽然进来告诉大家他回来了。
赵晓甜这桌都是南崖城的权贵。她耷拉着脑袋,“鲛人哥哥怎么还不回来,他还会回来吗?”
“他去哪了啊?”乌流云夜里刚过来不明所以。
老板娘任笑说:“不知道啊,咱们南涯城领海内的小岛咱都派人去看了,都不在。”
乌流云接着问:“他是自己去的还是凤原大人跟着啊?”
“不清楚啊,就看见他的水中舟往东南方向走了,只看见他的背影,没看到凤原大人。”一个当时目睹的妹子插了一句。
“他是不是跑了?”赵晓甜很慌。
老板娘任笑分析道:“不可能,真要这样肯定是大事,不可能没有动静的。”
王芊依举了手:“他跟我说了晚上回来的。”
没错,王芊依又回来了,也多亏了她够癫,上船前冲过去问了一句,“哥哥,你要出去啊,什么时候回来啊?”
对方居然回了一句,“晚上。”
一旁的铁甲士兵都认得她这个厚脸皮,慢悠悠地来了两个人给她架走了。
也因为她这个情报,乘风客栈的大门再次对她打开了。
萧亦如嘟囔:“他是不是和谁约会去了,好害怕他在我最爱他的时候,忽然和别人在一起。”
她在火烧眉毛的day5,忙着和芽苞一起安排怎么算计王白昭。忙完到乘风客栈本来想轻松一下,结果碰上这要命的事。
她苦等熬过午夜,眼睁睁看着识海里的day5变成day6,可是她什么都想抛到脑后,只一心想知道鲛人哥哥的下落。
“嗯嗯嗯嗯,我也想到这一点了,都不敢说。”赵晓甜也很悲观。
任瑞阅历深,还是很冷静:“他去会一个相好?这个概率比你走大街上突然来一个富豪,说你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要把所有遗产都继承给你的概率还低。”
李师满不明所以,“你们居然这么不信任鲛人哥哥。”
“不信任,他那么好看。哥哥,不要走。”萧亦如愁眉苦脸。
“哪什么好看。”都什么时候了,李师满耳朵瘸,以为萧亦如还要舞黄,就接了一嘴。
萧亦如没好气地看了李师满一眼,“我指的是脸,脸好看。小脸也好看,我估计,反正没见过。”
“小脸。”李师满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这都什么虎狼之词。”
任瑞听出来她俩的意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地大笑,“你们够了。”
知道这俩货是在苦中作乐,任瑞看了看大家满面愁容,开始安慰起来:“他知道你们夸他睫毛长,还自己偷偷抹增长灵液现在是越来越长。知道你们爱看下三路就天天穿宽松的浅色裤子。够可以的了。”
赵晓甜插了一嘴:“这个真是爱了爱了。”
李诗满也凑热闹:“这是最重要的。比看脸还喜欢。”
王白禾开始泼冷水:“这都是你们自己脑补的吧,人家可能就是睫毛会长,喜欢浅色系衣衫而已。而且他今天穿的还一身黑呢。”此刻的她还不知道,两天后她会和萧亦如对上,并被府衙的捕快抓进大牢。
任瑞摇摇手,“不不不,他耳聪目明的,什么都知道,肯定是故意的。”
王白禾刚要说什么,她的丫鬟贴过来附耳说了几句,她就起身挤出去了。
萧亦如哀怨地来了一句:“那他为什么没回来?他说话不算话。说了晚上回为什么不回,不回也不交代一句。”
任瑞哭笑不得,现在的小姑娘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你们这样,任何一个男子都会有压力的。何况他根本不认识我们啊,有什么义务交代呢?”
李师满侧头看了萧亦如一眼,“你就是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