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去丹堂,看见郑泽民,高扬便告诉他。
“师父,明天请你做个见证。”
“你要干什么?”
陈雨旋抢着说:“与他们几个结交。”
“插血为盟?我劝你将心思用在炼丹上。”
高扬说:“不会耽误。”
“只要不耽误,我倒是乐意。记住,我们两个当初的约定,我只给你一个月,一个月后给你练习炼丹的机会,要是搞砸,今年就没有机会。”
“我尽力。”
“我要的不是尽力,是必须,是一定……”
“师父,你对他过于苛求。”
陈雨旋担心,谁炼丹是一次就成功?
于是陈泽民便有话说了。
“你不是说他聪明吗?聪明人就该做聪明的事。”
“再聪明也是人……是人就会犯错。就像苗师兄……”
“得得得,你别说他……提起他我就来气。”
他们说这些话的时候幸好苗正没有在场,不然叫他怎么自处?
陈雨旋笑说:“师父,你是遇见高扬了,不然你的日子还是一样的过。”
“我是为他好。”
“知道,多谢师父!但对他也要适当的宽容。”
“昨天参加拍卖会没有?”
“参加。”
“那你觉得刚才说的那句话恰当吗?”
陈雨旋吐了一下舌头,无言以对。
于是高扬说:“一次不成,就两次。师父,我不会舔着脸要第三次机会。”
昨天参加拍卖会,对他来说是印象深刻……那里是实力与财富的较量。没有谁宽容谁,更没有谁愿意谦让。
“好,就两次机会。想多要也可以,灵草是陈家的,我不管,你自己开口。我相信,你自己也有紧迫感吧?昨天的拍卖会有没有让你印象深刻?”
“两个字,震撼!”
“哼。”
“你认识的炼丹师里有没有姓项的炼丹师?”
高扬随口问了一句,哪知得到郑泽民的证实。
“有啊,流星城里就有一个,当年我修习炼丹术……他是别人的师父。怎么,你认识此人?”
“前天遇到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
郑泽民猜到他想说什么,没有接他的话。
“记住你说的话。我炼完,你继续。”
郑丹师去丹室。
高扬看一眼陈雨旋,摇头笑。
“你怀疑?”陈雨旋问。
“你心里不觉得可疑?”高扬反问一句说:“昨晚发生的事有不合理的地方,你有没有看出?拍卖帝王花其实是走个过场,最后没有给出确切的竞价,也没有说明,多少号竞拍成功。师父一说……我大概理出一点脉络。你想一想,赤州城内谁最需要,最渴望,并且可能得到破极丹?又是谁,拿的出一株帝王花?”
“城主。我怀疑他,是基于葛显龙跟城主的关系,基于那个人跟葛显龙同时出现。但他似乎对葛显龙没有好感。前天葛显龙针对,他帮你说话。其他就不好说了。但杨家也有可能,可以悄悄将获得的帝王花送去竞拍……而城里需要破极丹的人很多。另外,有几家的根也在帝都。”
“我说不合理,说的是这次交易的双方。一方弱,一方强,拿出帝王花象是估价。强势一方应该另有其人。”
“你说那位是跑腿?”
“他的修为是化液中期。”
“似乎……你说的也有道理,但还需证实。”
……
郑泽民走了。
高扬才炼制丹药,他一如既往将意念引入丹炉,那种疼痛的感觉又传进他的脑子里,时间一长感觉脑子都麻木了。他之所以坚持不懈是认为,意念能传导疼痛,那么在将来的某一天,当他适应那种疼痛的感觉,当意念的韧性变强,能否传导丹炉里的状况?能传到就能看清或感知丹炉里的变化,就能炼出上品。
半个时辰,第二炉丹药顺利的出炉。
陈雨旋欢欣鼓舞。
“呀,纯度越来越白了!”
陈雨旋站在炼丹台对面。见高扬收好丹炉,将炼丹台擦拭的一尘不染才问:“今天剩余的时间我们去哪里?”
高扬哑然一笑说:“告诉你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这次突破我得到一个启示,在某个地方藏着一处宝藏。我知道山脉的名称,却不知道在哪个王朝。你说,怎么才能找出那座山脉?”
“你先告诉我,是什么宝藏?”
“我看见一个灵戒。”
“看见……”
陈雨旋一脸的惊讶!
怎么解释?
高扬暗道一声说:“就像你说的秘法……因此不难理解。我修炼的是什么功法?其实,你可能已经猜到。”
“咯咯咯,你那天在茶楼里说起扶风师徒,我就猜你修炼的功法叫擒龙诀,不然你不可能说的头头是道。”
高扬点头说:“我隐瞒,其实是因为……”
“高级功法嘛!对不对?”
陈雨旋没有怪罪他的意思。
高扬才说:“这件事说起来匪夷所思,当我突破时,在我的脑子里展开一幅画面。而留下画面的人正是扶风,原话是说,功法中的错误是故意而为,是为了考验。宝藏是作为奖赏。谁改正错误,谁获得奖赏。”
“所以你纠正错误,因此得到奖赏?你说的那些事也来自你看见的画面。”
“是。”
“难怪哦!走,我带你去。”
两人兴冲冲的出门。
陈雨旋才告诉高扬:我听父亲说过,有一类图是供历炼用,上面标的很清楚,道路,山脉,各个王朝的管辖之地,及数目众多的历炼之地。”
高扬一听更着急:“你觉得应该去哪里找?”他担心,属于他的宝藏被别人取走。
“去杨家,杨家没有可能就没有指望。”
……
当他们赶到喀纳商行,听说杨青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