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高扬,眼看第二局比赛即将结束,他出现了,准备找机会再大赌一次。他的想法刚形成,陈雨国出现,并且将他目睹的事告诉高扬。
“高扬哥,上一局,大姐跟態正扬争吵。这一局,旋姐骂的他哑口无言。”
“为啥?”
“还不是因为你。不过,也没有吃亏。二姐赢了两千。旋姐赢了一千。加上其他人,两局赢了几千的筹码。”
“哼。”
高扬咧嘴一笑带着另外三个走出人群。
既然熊正扬嘴欠……就拿他当目标!
于是高扬取出两块筹码,右手握一块,左手拿一块,边走边用左手的筹码敲击右手的筹码。在陈雨国的带领下,高扬很快就出现在熊正扬面前,一脸平静,挑衅似的看着他。
“这里不欢迎你。”
“你怕我?”
一句话,熊正扬心里的怒火噌噌上窜。
“笑话,你不依靠陈家,就凭你的能力,你以为,你能在赤州城里立足?”
“将这句话套用在你身上,你自己呢?”
“我有父母依靠,好歹是我自己的父母。”
“哼,你好有面子,你挥霍的是你父母的给予……而已。不是你自己争取。”
当着这么多人,高扬说出的话是句句扎心。
“小子。”
熊正扬两眼圆睁,指着高扬愤怒的说:“滚远点,这里不是你逞口舌的地方。我今天没心情,跟你打嘴仗。”
“我心情好,就想看你怒火冲天的样子。”
“好,给你一次机会,看最后的结局,是你高兴还是我高兴。不过你似乎没有那么多筹码,拿什么跟我赌?哦,我怎么忘了,你可以依靠陈家,向陈家讨要,大不了委曲求全。”
“哦,不需要。我可以依靠自己打败你,也可以依靠自己赚取你的筹码。关键是你有没有跟我赌的胆量?”
葛显龙听了一会儿,此时才开口:“小子,想找事儿你是不是挑错地方?”
“错。”
高扬没有实力也不想跟葛显龙起冲突。他的目的是想利用熊正扬赚取灵石。于是他回应一声,继续说:“葛前辈,我来的目的,跟他的诉求是一样的。我给他一个机会向我报仇,找回面子。你似乎不应该阻拦。不然,他心里的怨气可能归咎于你。”
葛显龙看了熊正扬一眼,劝了一句:“算了吧,你们之间的恩怨到此为止。”
因为葛显龙已经看出,陈家姐妹两押两胜,她们的好运可能跟高扬的指点有关。同时也激起他心里的好奇。若是他指点,以什么作为依据?好运爆棚,说什么他都不相信。因此,他出面阻止不是真心的阻止。
“不,我要跟他赌一局。”
熊正扬竖起左手。
葛显龙便说:“你跟他赌代表的是你自己。”
这句话说的很明白,熊正扬跟高扬赌,跟葛家无关,损失由他承担。
“我说了,我跟他赌,需要借用筹码。”
高扬从兜里掏出准备好的筹码。当着众人的面,一边数一边将筹码放入。
“正好五千,不然就丢人了。”
高扬自嘲一声伸手。
熊正扬上锁,交出钥匙。
此时,上一局的三号台还没有结束。
等了一会儿,熊正扬似笑非笑的问:“二号,及四号,买白还是买黑?”
高扬回以同样的神色,才回答说:“买黑。”
“好,一胜一负算平局。”
很明显,熊正扬在耍赖。参赌的规矩是任选一个擂台,他这样做是在增加难度。且参赌没有平局的说法。但高扬没有计较,伸手接过两块牌子,一手按着木盒,转头看向擂台。
见此,葛显龙说了一句:“各位就当是做个见证,这一局不接收赌注。”
二号擂台没有悬念。有悬念的是四号擂台,因为其中一方是陈雨江。两人的修为不相上下,高扬猜熊正扬选他,一是知道他们两人的修为,二是年龄的悬殊,造成体形的悬殊。因为体型悬殊造成力量的悬殊。但熊正扬不知道,陈雨江在练习玄灵步。且没有从之前的比赛看出,江晓天和其他人已经展示过玄灵步。
结果,陈雨江成为第一个胜出的人。
过了一会儿,二号擂台也如高扬预料的那样,系白色腰带的人胜出。
高扬转过头,看见一双凶恶的眼睛。他毫不畏惧,平静的伸出自己的手。
葛显龙问了一句:“小子,你凭什么判断?”
高扬回答说:“因为你们知道的我也知道。但我知道的你们未必知道。”
“什么?”
“脚下的步法。”
高扬迫不得已,只能点明问题的关键。既可取信于他,又可说服众人。同时在不经意间给熊正扬挖坑。
果然,熊正扬一听便说:“第二局加倍,葛叔,我向你借五千的筹码。”
葛显龙摇头说:“我劝你到此为止。”
“最后一局。”
熊正扬听不进去,他觉得自己第一局失误的原因,是自己选陈雨江选错对象。他想在第二局加倍的赚回。
葛显龙见他不听便取出五千的筹码。
熊正扬接过筹码。高扬打开木盒的锁,等他放入筹码,又将木盒锁上。此时高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抬起头,又收敛起脸上的笑容。
等参赛的人上场,熊正扬仔细的斟酌过后才问:“二三号,买白还是买黑?跟上次一样,一输一赢算平局。”
“二号黑,三号白。”
高扬说完,哑然失笑。他发现熊正扬忽略了一个问题。因为木制的牌子上没有标注擂台的号码。因此,只要出现一黑一白的局面就算高扬赢。出现两白或两黑,才算高扬输。
熊正扬一手拿一块牌子,左看右看才想明白,没有号码无法锁定胜局。于是他连忙说:“葛叔,你为我们见证,木牌上没号码不能正常使用。”
高扬信不过葛显龙,于是便提醒他:“木牌不能用,但可以将号码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