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到擒来。因此他心里非常的向往!
过了一会儿,张绍成放下手里的符笔,意味着一幅完整的灵符绘制完。在高扬看来,就是一些弯曲的线条,其中有几处交叉,其他是各不相交。仔细看,以为是一幅迷宫图。
见他一副认真琢磨,认真思考的样子。
张绍成笑问:“你看,是不是很简单?”
“越简单越不易。”
“说对了,认为简单,是不知道其中的奥妙!简单的是图,看不见的是不简单的,比如注入真气。其他任何一样都是精挑细选,才可用来制符。告诉你,选取的任何一项材料都必须具备一种特性,亲近且粘附真气。灵符的威力来源于粘附在浆料上的真气,明白了吧?时间久,粘附的真气会损失。因此需要引入灵阵,灵阵的作用是最大限度的保留真气。同时,贡献灵阵里的真气。”
张绍成一而再的强调……
高扬只能说:“成叔,多谢你的赐教。”
“说不上,这一份是为你准备的配方。”
张绍成拿起一张纸,递给高扬接着说:“我知道你忙,这些是为你准备的,带走。闲暇时,先绘制符图。”
“好,这样,我就不用天天来烦你。”
“我反而期待……”
“呵呵。”
高扬以笑作答,聊了几句便离开符堂。
张梦怀跟出门才问:“接下来你们去哪里?”
“喝茶。”
吴梦可半真半假的说:
“我也去。”
“骗你的,我们去灵宝街。”
“无所谓,去哪都可以。”
张梦怀跟定他们,他们不好拒绝。于是便决定去灵宝街,从灵宝街出去,绕一条街就到浣溪楼。然而实在是巧,他们进入灵宝街竟然碰上江晓天等人。他们在一间店里与人对峙。对峙的另外一方是以葛建军和葛建龙为首,熊正武也在其中。
真是冤家路窄!这三个人与高扬打过交道,并且在高扬的手里吃过亏。高扬是听见叫骂声,在门口站了一会才带人进去。按说现在是旺节,不该影响店家做买卖,若有争执去外面解决。但店里的伙计没有驱赶,而是任由他们吵闹,高扬猜是忌惮熊家、忌惮葛家与城主的关系。
“江晓天,我告诉你,武堂不是你们可以任意招惹的,你别以为巴结上一个不知来历的小子就可以为所欲为。那样的话,你们就大错特错。”
高扬听见这句话便毫不犹豫的走进店里。一方面,那个小子所谓的不知来历的小子指的是他。一方面是陈雨旋没有开口,说明此人无足轻重。高扬怀疑他是武堂的门徒或青衣会的人。而今,江晓天的地位尴尬,他们才敢肆无忌惮说出羞辱他的话。羞辱江晓天等同于羞辱自己。
高扬一进门就指着那个小子的鼻尖问:“你再说一遍,谁不知来历?”
“就说了,怎么滴?”
高扬抬手就打。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
其他人呆了,当着葛建龙的面打他的人,不是在当面打葛建龙的脸吗?这个小子是谁?竟然这么嚣张!
那小子愣了一下,气急败坏的骂。
“去你娘的,找死,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的人?”
“啪”,又是一巴掌。
打过。
高扬才说:“管你是谁,管你是谁的人,嘴贱就该打。你再骂一句试试?”
这一下,葛家兄弟的面子挂不住。
“你过分了。”
葛建军认出高扬。
“谁过份?”
高扬问了一句,目光灼灼的盯着葛建军。
“你当着大伙说,我是没有来历的人吗?”
“……”
“我再问你,他是谁,凭什么在这里张狂?是谁,给他在这里张狂的底气?”
“你……”
“你什么你?有话就说,不要憋坏了下水。”
葛建军语塞,
高扬指着那个小子教训。
“做人,要识时务。即便是一匹马也有做马的觉悟。你不要以为给你一个笑脸,你就拥有天下,就可以嚣张。”
那小子终于低下他的头颅!高扬打了两个耳光,脸上留下两道红印。
葛建军都惹不起,他终于知道自己鲁莽了!
“走,喝茶去。”
陈雨旋提醒一声,拉着高扬向外走。
由此,江晓天他们几个才体面的离开。张梦怀询问原因才知道是因为一株灵草。葛建军嘲讽,刘正龙回怼,因此引起争执,于是双方互不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