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我妻子之前对您不敬,我在这替她给您道个歉。”
别墅门口,张震恭敬的对着白羽鞠了一躬:“还请您给我个面子,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闻言,白羽不留痕迹的笑了笑。
被人嘲讽的次数多了,他现在只把这些话当耳旁风。
毕竟,跟无脑者置气,会显得自己也很弱智。
当然,要真把他给惹烦了,白羽也不介意出手撒撒气。
“回去吧,下次治疗提前给我打电话就行。”白羽淡淡道。
张父这回虽说捡回了一条命,但旧伤仍在。
想要彻底痊愈,还需他每搁一月再来针灸两次。
“那就劳烦白先生了。”
张震又对白羽深深鞠躬,随后向身后使了个眼神。
下人拿着个铁盒走来,恭敬的举到二人面前。
“白先生,这卡里有一千万,还请您务必收下。”
张震将铁盒打开,里面放着张金色的卡片。
“钱就不必了。”白羽摇摇头道。
钱这东西,对白羽来说就是数字,没啥兴趣。
“那这幅画,您收下吧。”
张震又接过另一样东西递了过去:“这是家父早年所得,名为仕女图,现在已是有市无价,很有收藏价值。”
张震真挚说道:“白先生,您救了我父亲的命,就是我
整个张家的恩人。”
“还请您务必收下一样,否则,我良心不安。”
听闻,白羽本想一口回绝,可又想到今晚还要去冷家赴宴,便点点头接了过来:“谢谢。”
张震终于松了口气道:“那我派车送您。”
“不必了,你回去吧。”
白羽淡淡说完,摆手离开。
张震盯着白羽离去的背影,摇头喃喃:“真是个怪人。”
。
傍晚,冷家正门,热闹非凡。
冷雪岑今晚举行的家宴,除了邀请了白羽外,还请了许多与冷家交好的达官显贵,各界名流。
离饭点还有一个小时,门外便已经停满了各
种豪车。
“刘叔,我出去一趟,你先帮我招呼着客人。”
正厅。打发走最后名来套近乎的客人后,冷雪岑拿起桌上的饭盒,对刘叔说道。
“小姐放心。”
刘叔微微颔首,待冷雪岑离去,目光动了动,一眨眼又化为了平静。
冷雪岑拿着饭盒来到庄园的最后方。
与前院鳞次栉比树立的各种别墅不同,后院一片荒凉,杂草丛生,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修理过了。
穿过杂草丛,一栋破旧的老式土砖房浮现在冷雪岑面前。
房门口站在几名暗卫,见到冷雪岑来点头示意,打开了房门。
“吱呀。”
一股浓烈的霉味铺面而来。
冷雪岑用手轻轻挥了挥,踏步走了进去。
而身后的门,随之关上。
屋内,陷入了黑暗。
冷雪岑打开随身携带的手电筒,面无表情的朝着里屋走去。
那有个地窖,没有门,风呼呼的往外刮。
冷雪岑低头走了进去。
一股浓烈的恶臭味,随之铺面而来。
那是屎尿堆积发酵形成的恶臭。
冷雪岑喉咙一滚,险些吐出来。
但她忍住了,捏着鼻子用手电筒晃了晃。
角落处,蜷缩着个浑身泥污的少妇,脚踝处拴着铁链。
听到动静,她眯起眼将头仰起,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