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从刚才就一直大放厥词,放肆地说着沈知语与萧默言的坏话。
可仅仅只是到周廷威的面前,两人就已换了幅嘴脸,对周廷威又捧又舔。
再得知,周廷威也不爽沈知语抛下他,去攀附萧默言的行径后……
这两个人就连带着周廷威的气一起出,把沈知语贬进泥里,贬得一文不值!
‘她那种女人,只有一张脸,根本就配不上你!’
‘她就是认不清自己,她就靠一张脸,凭什么觉得周少能娶她?’
‘她现在改投萧默言的怀抱,还以为自己又上一个阶层了。但我敢信,萧默言肯定也只是选她玩玩,不可能会娶她。他们除了脸能配,其他配置,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真的,像她这种心高气傲的女人,也就是年轻的时候,靠这点资本被有钱人玩玩。等她年纪大了,还眼睛高到头顶上,就一辈子打光棍,当个嫁不出去的老女人!’
‘……’
他们现在不会再用难听的词汇去辱骂沈知语,但却能将沈知语杜撰成,十恶不赦的捞女!
周廷威眼里的沈知语,与他们口中描述的形象,没有差别。
听到他们形容沈知语,他没有一句阻拦,就静静的听……
确实。
他也觉得,沈知语就该认清自己的定位。
他当时的计策,先娶丁甜,等丁甜死后,再二婚娶她是完全没问题的。
以她的身家背景,根本配不上他家的门楣,他父母不会同意,他自己也不甘心娶个毫无利益的女人。
等他先娶到能有利益的女人,再补她一段婚姻,前后也不过三年……
她有什么不能等的?有必要意见那么大?
把他认定成渣男?还转投萧默言的怀抱?
跟他谈那么多年,牵手拥抱接吻,一步步都按她的节奏来。
大学里,他几次三番想要睡她,都说自己没准备好。
在他面前,玉女形象端的稳。
萧默言一出现,就脱下衣服,把人伺候的服服帖帖。
呵……
用的理由,还是他劈腿。
他劈腿,她可以提分手,可以伤心,可以失望,可以生气,可以借酒浇愁……
她有一万种能消解情绪的方法,却转头就啃上萧默言的嘴,投入萧默言的怀里。
沈知语……难道不贱吗?
她就是个贱人,骨子里透出来的就是贱!
现在再听,这两个男人攻击沈知语,周廷威已经觉得很顺耳。
不会再有想要暴打他们的冲动。
大概,也是因为他们攻击沈知语时,都在维护周廷威。
在他们口中,周廷威的劈腿也被合理化,被形容成正常情况。
也让周廷威越发意识到,自己才是这段感情里的受害者。
沈知语,是辜负了他深情的渣女!
转眼——
周廷威眸中,报复的火苗已经熊熊燃烧。
“干一个。”
他主动举杯,与这两个男人对碰。
在辱女这件事上,三个男人达到同频,意外合拍。
陈威与林暮生也为自己能够勾搭上周廷威,而面露笑容。
毕竟周廷威,也是他们平时接触不到的,上流阶层的富二代。
“你的公司,被萧默言攻击的快倒闭了是么?”
周廷威摇晃酒杯,透过威士忌,微眯的眸看向林暮生。
林暮生喝的是多,脑袋却越来越清醒。
很快就预感到什么,双眸发亮,“是啊,周少。我好几个合同都被搅黄,股东也撤资。有两个项目的资金链快断了。明天打算去银行批贷款,看看能不能下来……”
“如果银行贷不到款,我可能很快就要破产了。”
林暮生垂下头,嘴角勾起一道苦笑。
把一个落魄男人的形象演绎的淋漓尽致。
男人不会喜欢男人,但男人会同情男人。
周廷威自己也尝过,得罪萧默言,被萧默言打压的苦不堪言的滋味。
像林暮生这种蝼蚁一样的东西,萧默言都能出的了手,也是够狠。
为了沈知语,萧默言已经没什么良心了。
周廷威有意要帮林暮生。
不过,他不能白帮。
一个念头,在脑海腾升——
“你们俩,帮我搅黄沈知语跟萧默言。你的公司,你的工作,我都能包了。”
视线再移向陈威,周廷威表示:“你工作的那学校,我爸是大股东,我有话语权。沈知语会在那里工作,也是我的安排。”
“所以,得罪沈知语,你也不用担心。只要我想保你,没人开的了你。”
有周廷威这番话,陈威不由挺直身体,兴奋举杯,“周少,您太仗义了!我必须敬您一个!”
“我也是。”林暮生赶紧跟风举起。
与他们碰杯过后,周廷威抿进嘴唇上,微涩的酒。
这时。
林暮生又犯了难,“可是周少,以我们这点实力,别说搅黄他们了。我们稍微说两句沈知语的坏话,就要被萧默言碾死了。”
“你给我们的任务,我们是真心想去做。可是我们的实力……”
陈威也迎合道:“是啊周少。我们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我们就完完全全,是小人物啊!”
“你们知道食物链么?”
周廷威将快抽完的一支烟,碾入烟灰缸。
指腹用力碾压,眼泛狠意,“萧默言,现在就站在食物链的顶端。我在他下面,我拿他没办法。”
“可是,食物链的顶端,往往都是由食物链的底端去毁灭。”
“一只蚂蚁,钻进大象的鼻孔,也能让大象受尽折磨。”
“这就是道理。”
在陈威与林暮生双双崇拜的目光中,周廷威掸去指尖烟灰。
慢声说道:“我是真心喜欢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