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爵枫头痛欲裂,睁开了沉重的眼皮,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不清,仿佛隔着一层朦胧的纱。
此时的他,英俊的脸略显得憔悴,眼眶泛青,薄唇发白,那双曾经明亮如星辰的眼眸也变得黯淡。
他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破烂的厂房,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直到看到一旁被铐着手,嘴巴被胶带封住,眼泪直流的女人,又看看自己被绑住的手脚,他似乎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心儿?”
他哑着声音叫了一声。
“心儿?叫的可真亲热。”
讥诮的声音从后背传来,阎爵枫扭过头,就看见了阎爵义那张丑恶的嘴脸。
他哑着声音,冷冷的质问“阎爵义,你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阎爵义冷笑着走到沈心的身旁,摸上她白嫩的脸,恶狠狠道“当然是报杀母之仇了。”
沈心被他摸的不自在,撇过脸,躲开了他的手。
“杀你妈的是我,你干嘛绑心儿?再说了,你不是喜欢她吗?干嘛这么做?”
“哈哈哈。”阎爵枫连续的问题,问的阎爵义发出昂天大笑“喜欢她?”
“我对她只不过是见色起意而已,就是贪图她的美貌,只有你这傻子还以为我喜欢她,还试图把她抢走来气我。”
“反倒是你这蠢货,自从见了她,你眼神就一直没从她身上离开过,这才让我找到机会,利用她来对付你。”
阎爵枫看着一旁还处在恐惧中的女人,垂下头,卑微的哀求“你想怎么对付我都行,放了她。”
“放了她?”阎爵义的手再次摸上沈心的脸,用戏谑性的眼神看着他“阎爵枫,你尝过尊严被人践踏在脚下的滋味吗?”
“今天我就当着你的面,把你喜欢的女人吃干抹净,让你尝尝尊严被人摁在地上摩擦的滋味。”
阎爵枫眸底闪过一丝慌张,声音依旧带着丝丝寒意“你敢动她试试?我宰了你。”
阎爵义抬脚猛的踩在他的胸口上,面露狰狞,语气嚣张的挑衅“现在是你落在我手里了,是我要宰了你。”
沈心脚步踉跄的上前,被手铐束缚着的双手,使劲推搡着他的脚,试图把他的脚从阎爵枫的胸口上移开。
“这么快就心疼他了。”阎爵义冷笑一声,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狠狠的把她丢在了地上,随后开始解皮带,语气邪恶“阎爵枫你给老子好好看着,看着你喜欢的女人怎么成为老子的胯下玩物。”
“等我把她玩死了,再杀了你们,让你们去地府做一对苦命鸳鸯。”
见他脱裤子,沈心不敢看他,被铐着的双手捂上湿漉漉的眼,瑟瑟发抖的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阎爵义,你给老子住手。”
阎爵枫嘶吼一声,全身肌肉紧绷,额头青筋暴起,双眼充满了血丝,双手不停的转动,试图挣脱开绳索。
“哈哈哈,阎爵枫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
阎爵义的裤子在他的狂笑声中落地,他猛的扑向了地上的女人。
女人衣服被撕破的声音伴随着他的淫笑声响起。
看着女人身上露出大量白皙的肌肤,他粗糙的手掌摸了上去。
女人直接被吓得一阵痉挛抽搐,泪水直流,发丝沾着泪水胡乱贴在她的脸上,双脚不停的反抗乱蹬 。
下一秒她身上的重物感消失,耳朵传来物体重重落地的声音,接着就是一声声痛苦的哀嚎声回荡在破旧的厂房里。
她战栗着睁开湿漉漉的眸子,只见阎爵枫不知何时已经挣脱了绳子,此时他目光阴狠,如狼般抓住阎爵义狂打。
阎爵义手捂着肚子,嘴巴不停冒着血泡,朝门外不停的喊“快进来救我。”
砰的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几个半死不活的保镖被阿泰丢了进来。
阿泰面露嘲讽“你是让他们救你吗?”
阎爵义没想到爸爸派来保护自己的四个保镖竟然都干不过一个阿泰。
这阿泰是什么时候找到这里的?还有阎爵枫不是吃了自己的药吗?为什么还能挣脱绳索,生龙活虎?
阎爵枫像丢死狗一样把他丢在地上。
转身脱下外套披在衣衫不整的女人身上,小心翼翼的撕掉封住她嘴巴的胶带。
随手从她凌乱的发丝上摘下她的发夹,轻而易举的打开了她手上的手铐。
沈心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委屈,哇的一声放声大哭,扑进了他的怀里。
阎爵枫一只手抚上她薄如蝉翼的背,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轻声细语的安慰“没事了,别害怕,有我在。”
“对不起。”女人在他怀里身子哭的一抽一抽的,哑着声音不停的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他给我的药是泻药,我只是想让你拉肚子。”
阎爵枫轻柔的捋开贴在她脸上的发丝,沾满鲜血的大手摩挲着她湿润的脸。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我现在就带你离开这里。”
沈心听他说要带自己离开这里,两条纤细的玉臂搂上他的脖子,两只脚缠绕上他的腰,像树袋熊一样,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
“不用抱这样紧。”他试图扯了扯她的手臂,没扯开。
他就这样任由她挂在自己身上,朝厂房外走去,走到门口时他回过头朝阿泰吩咐“让这野种跟沈君做一对姐妹花。”
阿泰理解他的意思,笑着点点头。
阎爵枫抱着女人上了车,等着阿泰。
很快破旧的厂房里就传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只是车窗紧闭,沈心跟阎爵枫都没有听见。
撕心裂肺的哀嚎声过后阿泰从厂房里走出,上了驾驶室,没有一句多余的话,一脚油门直接启动了车子。
阎爵枫揪揪怀里人的耳朵“怎么抱这么紧,现在不害怕我了?”
“不害怕了。”
女人糯糯的声音从他怀里传出。
她现在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即使再坏,也不会伤害自己的。
阎爵枫又抬起她吓得惨白的脸“那以后还跟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