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爷……不好了,出……出大事了。”
一个保镖神色慌张,脚步踉跄的跑进屋,对着正在悠闲喝着茶的阎仁高声大喊。
阎仁眉头微蹙,轻轻抿了一口茶,斜眼瞥了保镖一眼,语气不悦的呵斥道“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保镖擦了擦额头渗出的冷汗,上下嘴唇不停的打哆嗦“大少爷把……把……把”
阎仁怒斥道“把你的舌头捋直了再说话。”
保镖吓得浑身一颤,深吸一口气,哭着说道“大少爷把二少爷阉了。”
保镖的话刚说完,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阎仁手中的茶杯掉落在地,茶杯变成碎片四处散开来,滚烫的茶水溅在地面上,冒着一缕缕白色雾气。
阎仁颤抖着双腿站起身子,摇摇晃晃的走到保镖跟前,双手摁在保镖的肩膀上,用力摇晃。
“二少爷人呢?他在哪里?”
保镖依旧哭着说道“二少爷已经被送去医院了,现在生死未知。”
阎仁犹如遭了雷劈,整个人昏昏沉沉,眼前发黑。
他有气无力的朝保镖吩咐“快备车,去医院。”
“是。”保镖赶忙答应,扶着他出了门。
阎雄从一旁冒出了头,开着车尾随其后
到了医院阎仁在保镖的搀扶下,跌跌撞撞的走进了病房。
“阿义?”
他扑在还处于昏迷中的儿子身上痛哭流涕。
一旁的医生好心提醒“家属注意一下情绪,您这样会打扰到病人的。”
“医生。”他一把拉住医生的手,激动的询问“我儿子怎么样了?他是不是真的……真的……”
他吞吞吐吐的,后面的话实在是问不下去了。
医生叹了一口气,尽量委婉的告诉他“病人的小东西被切的很整齐,我们给接的时候接的很顺利。”
“以后不会留下疤痕的,不会影响美观,只是……”
“只是什么?”阎仁激动的追问。
医生低声道“只是以后不能生育了。”
阎仁彻底傻了,眼前一黑,就往后倒去。
“老爷?”
几个保镖手忙脚乱的把他扶到椅子上坐下。
其中一个保镖还多嘴说了一句“老爷您要保重身体啊。”
阎仁当即狠狠的给了他一耳光,并大声的咆哮“我不是让你们保护阿义吗。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你们几个都是废物吗?”
保镖捂着脸,低声求饶“老爷,我们已经尽力了,大少爷身边的那个阿泰太厉害了,我们四个人都打不过他啊。”
“所以说你们是废物了。”
阎仁恼怒的朝保镖踢出一脚,当即把保镖踹翻在地。
旁边其他几个保镖纷纷吓得后退几步,把头压的低低的。
医生唯恐惹祸上身,麻溜的走出了病房。
出了病房后,他嘴里还在轻声嘀咕“这两天是怎么了?怎么老有人被人割了小老弟。”
阎雄在病房外偷听到了一切,眼里兴奋的直冒光。
他掩盖住心里的兴奋,走进病房,来到阎仁跟前,假装震惊道“大哥,阿义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进了医院。”
阎仁坐回椅子上,扶着额头,难受的说不出话。
一旁的保镖见状,大着胆子,主动回答起阎雄的问题“我们二少爷被我们家大少爷阉割了。”
阎雄假装惊讶的捂住嘴“阿枫实在是太丧心病狂了,大哥你这儿子越来越过分了,你不能再坐视不管了。”
阎仁依旧痛苦的扶着额头,没有回弟弟的话。
这时阎爵义醒了过来,他朝着阎仁虚弱的开口“爸,你要为我做主啊。”
阎仁忙从椅子上起身,脚步踉跄的来到病床前,拉着他的手,老泪纵横的安抚他“阿义你别急,爸这次一定为你做主。”
随即他扭头朝旁边的保镖咬牙切齿的吩咐“去把大少爷找来,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让他来见我。”
“是。”保镖恭敬的鞠躬,然后退出了病房。
阎雄见此趁热打铁,上前拱火“大哥,阿枫他就是一个疯子啊,你不能再留着他了。”
“上次是白池惨死在他手上,这次阿义惨遭毒手,如果你还是不忍心除掉他,下一个就是你了。”
阎仁痛苦的闭上眼,微微点了点头。
阎爵义看老爸下定决心要杀阎爵枫,嘴角上扬忍不住的开心,如果可以杀了阎爵枫,那么自己现在受这份罪也值了。
豪华别墅内。
一阵刺耳的闹铃声,把床上紧紧相拥的男女吵醒。
阎爵枫一个激灵起身,掀开被子,寻找着什么。
“你找什么呀?”沈心揉着迷糊的眼睛,疑惑问。
“找这个呀。”阎爵枫眉眼向上挑,指着床单上一抹殷红。
“你还在乎这个。”沈心故作生气“如果我不是,你想怎么样?甩了我吗?。”
“没有。”阎爵枫搂住她,赶紧道歉“我不是这意思,你知道的。”
沈心说道“起来,上课要迟到了。”
“再睡会吧,迟到就迟到呗,谁敢说。”说着,他的热吻像暴风雨般落在她还泛着红晕的脸上,哄骗她“我们再来一次,下午再去学校。”
沈心双手推搡着他,躲避着他的吻,喃喃的开口“这玩意虽好,但我们不能玩物丧志。”
“还有几个月就要毕业了,我不想在这个关键时刻掉链子。”
阎爵枫抓住她的手,薄唇在她小巧的鼻尖上轻啄“这有什么好急的,要毕业证就是一句话的事,我找校长要毕业证他敢不给吗?”
“再说了,毕业就直接进自己家公司工作了,要毕业证干嘛。”
“我跟你不一样,你是阎家大少爷就算考个零蛋,毕业了继承家产就行了。”沈心抚摸着他的脸,对他威逼“你要是不起来我可生气了。”
“好,我听你的。”
阎爵枫立马起身,开始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