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酥酥打着哈欠洗澡,这几天胳膊不能碰水可给她油腻死了……洗了好清爽。
她不知不觉洗的有些久,出门的时候还头重脚轻的。
“哎呦!”
她拖鞋一打滑,听到一声特别大的关门声,顾译国及时拉着她的胳膊抱住了她。
程酥酥穿着带扣的自制睡衣,扣子松垮好脱,被扯胳膊的时候衣服不小心就开了好几颗,还在重点拥挤的部位。
顾译国的眼神不知道往哪放,脸色悄然热起来。
程酥酥勾着他的脖子,余光看到胸口白花花的一片,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立刻挣扎起来,该看的不该看的顺着她的动作一览无余了,顾译国忍到几乎冒烟了,“别动,我放你下来。”
他抱着她放到床上,立刻往浴室走,急不可耐,落荒而逃……
简陋的浴室摆放着一只普通万能香皂和瓶瓶罐罐女人用的东西。
一个是他的,剩下全是她的,怪不得她身上这么软这么好闻,他就浑身硬邦邦的。
打开冷水,他直接用舀子往脑袋上冲,希望能冲掉身上的火气。
今天不对劲,浑身燥热,尤其是看了她的衣领下的春光后。
也可能是因为喝了酒,特别控制不住……
总之,他现在出去没法见人,必须把火降下去!
程酥酥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哗啦啦的水声砸到了她的心上,她不自觉想起顾译国的腹肌。
“我真是疯了,怎么会觉得他身材好。”她拍了拍脸蛋,走到梳妆镜前坐下,脸是真的红,就像是吃了魅药似的,一双眼睛装满了春色,唇也发红,胸口澎湃的两处小点格外明显,叫人羞耻不堪。
她怎么会这样!
程酥酥恍然想起今晚全都是大补的晚饭,还有姑姑暧昧的眼神,全都是套路……
浴室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顾译国腰上围着最普通材质的薄浴巾,头发湿漉漉的,一张脸挂着水珠格外魅惑。
他的脸很英俊,取决于他的眼睛形状好看深邃,下颌线流畅刚毅,天生的俊男。
“媳妇。”
顾译国嗓音沙哑,几乎艰难冒出这两个字。
程酥酥想到顾译国吃的大补汤不比自己少,吓得后退两步,腿又热又软踉跄了一下。
“媳妇。”
男人又叫了一声,靠近她的时候两只手臂伸出来,从她两侧的窄腰擦过,把她按到了怀里。
程酥酥闻到了淡淡地酒精味,还有清冽的皂角香,他的皮肤滚烫,就像是大火炉一样。
她的后背顶着梳妆台,已经无路可退,着急道,“你要是火气大,我给你那点去火的药。”
“不是那种火。”顾译国忍得痛苦无比,“吃了也不管用,你就让我抱一下,我什么都不做。”
程酥酥迷糊了,她挣扎的胳膊像是被抽走了力气,挂在他的身上,叮嘱他。
“别出格。”
女人声音似是埋怨,顾译国激动起来,托着她的臀朝着大床上走。
程酥酥被安稳放到床上,顾译国从背后抱着她,他似是觉得不满足,双臂从她身侧撑着,低头埋在女人颈窝里。
程酥酥不自觉侧过头,感觉抱着一只大狗。
顾译国蹭了半天,越蹭越热直接把被子掀开,男人粗重的喘息就贴在耳边。
程酥酥胸口的扣子全都开了,从白皙的脖颈到沟壑,她捂着胸口也无济于事,外面月光从窗口砸进来更加性感撩人。
她急着要去扣扣子,视线不好手指搅动胸口的布料。
顾译国只看了一眼她纤纤玉手托在圆润某处,差一点就疯了。
“别动!”
顾译国把被褥盖在她的身上,声音沙哑,绷紧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弓,“我去外面睡。”
窸窸窣窣一阵穿衣服的声音,程酥酥听到关门声。
她绷紧的身体彻底松下来,灌了一大杯水。
刚才顾译国再继续下去,她怕就是真的保不住了……
前脚刚跟人家说做名义上的夫妻,当晚就发生点啥,显得她说话也太不算数了吧。
看来以后得躲着点顾译国,免得没发财完成目标之前先坠入男色当中!
程酥酥想到钱顿时清醒了,她拍拍自己的脸。
“男人只会影响我赚钱的速度,搞钱才是第一位的。”
次日,顾译国顶着熊猫眼做了早饭,程酥酥起床就去了客厅,望着高大的男人搬弄围裙。
她很是尴尬,有奇奇妙妙一左一右护法她才勉强从昨晚擦枪走火的回忆中拔出来。
“妈妈,奶奶在睡懒觉吗?”妙妙眨着眼睛,以前这个时候奶奶就给她洗洗小手了。
这个点实在是不算早,以往顾母早就起了。
程酥酥有点担心,她好像生意做起来就没有给顾母问诊了,真是疏忽!
程酥酥连忙过去敲门,“妈,你起来了吗?”
里面没什么动静。
顾译国听到她焦急的喊叫立刻就放下铲子大步走了过来,“怎么了。”
程酥酥急得就要冒汗,猫眼泛着水光。
“妈是不是身体出问题了,这个点不醒不符合她的习惯!”
顾译国下意识去揉了揉她的后背,“别急,我踹门进去。”
奇奇不知道何时从家里翻出来一只锤子,条理清晰道,“爸爸不要踹,咱们家没钱修了,用锤子打开锁也是一样的。”
妙妙也在一边忧心忡忡,“留点钱给妈妈赎身吧,听隔壁阿姨说,城管叔叔会把妈妈抓起来,交够了罚款才能放。”
程酥酥:“……”赎身这个词可不是这么用的!
顾译国用锤子砸开门,推门进去,顾母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程酥酥愣了,一步步走上去,动作就像慢放了一样。
妙妙哇哇哭,最后哽咽颤抖,放声大唱,“水有源头树有根,天下只有我奶奶。你把孙儿哺养大,孙儿不忘奶奶的恩。梨子白菜开白花,你养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