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酥酥羞哧,有时候妙妙跟她一起睡觉,梦里还会摸摸她的胸,有时候还会调皮的揪一揪。
她知道肿了有多疼,清清嗓子,“你这汗衫也磨,换一件软和的吧,别不好意思,刚才我差点跌倒抓了你一下,对不住。”
顾译国望着女人的脸,秀色可餐,皮肤白皙,眼神躲闪。
这是他的媳妇,互相都不好意思,不像是寻常夫妻。
他福至心灵。
“媳妇,我也不要对不起,你晚上给我上药就行。”
“……”
“你刚才说不要对不起,要我给你干活,我都答应了。”
程酥酥第一次被顾译国的伶牙俐齿难倒了。
偏偏男人跳下车,逐步逼近,他的脸越来越近……
夜色翻涌,昏暗的灯光下她依稀能感觉到他喷洒的气息。
“知道了。”
程酥酥没好气,手指顶在男人胸口指尖。
就是这一股柔弱的力量,让顾译国停住脚步。
他的心怦怦直跳,不知道她的指尖有没有感受到。
程酥酥刚要收回手。
顾译国先入为主将她的手直接摊开按在他的胸膛,他的手宽大有力,让她挣脱不得。
“你干嘛。”女人有些慌了。
顾译国反手将她扯到怀里,按着她的脑袋。
“你感觉到了么,我的心跳。”
“感觉到了。”
女人趴在他怀里,声音略有些颤抖,“你好像心律失常了,要不要吃点稳心颗粒?”
“你认真的?”
“心率过百,对心脏有负担,不过我怀疑是窦性心律失常,应该不会影响你的寿命。”
顾译国拧着眉,都说他不解风情,他怎么觉得程酥酥也没开窍。
都已经喜欢过程弦了,怎么还对感情一知半解。
“你真的喜欢过程弦?”
“翻旧账就没意思了。”程酥酥推开他的胸口。
不知道是不是手笨又碰到了他的某点,男人拧着眉。
“不,我是说,我觉得你根本不懂什么是喜欢。”
“你懂?你在谁身上懂的?”程酥酥眯着眸。
“我……”顾译国哑然,他也是一知半解,他只能肯定程酥酥没有真正喜欢过程弦。
这是一个好消息。
程酥酥疑心片刻,狐疑地看着他。
顾译国很坦然,“你有什么愿望吗?”
程酥酥的生日快到了,他也是特意了解她后发现的。
“今年的目标,我想买车。”程酥酥眼神亮了。
“什么牌子。”
“便宜耐用的,就老解放牌就行。”
普通人买车难如登天。
一辆解放车,需要各种指标,审批,加上好几万块才能买上。
他没有说这些,因为他相信没有程酥酥做不了的事。
“要不要上车看看,这辆皮卡就是解放牌。”
“好。”程酥酥眼睛一亮。
顾译国拉开车门,整理驾驶的座位,拿了一只小手电筒挂在上方,充当灯的功能。
程酥酥坐上驾驶座,前世她不太经常开车,因为几乎外出只参加交流会,都有专门接送的人。
摸着方向盘,哪怕是坚硬的座位也她此时的心情很兴奋。
因为车子稀少,有一辆车又方便又是身份的象征。
“感觉什么样。”
“有点咯人,不过还好。”程酥酥清清嗓子。
“你一定会买上车的。”顾译国目视前方,眼眸深沉。
他会想办法弄到指标。
程酥酥不懂其中艰难,她一点点摸着车子内部。
没有倒车影像,没有导航,不能听歌,不能电动升降车窗……
太有缺陷。
不过时代就是这样,车子回归了代步工具的属性。
装东西的盒子到是大。
她摸到了软软的什么东西,有点熟悉,看了一眼顾译国。
“我好像,知道你什么意思了。”
“嗯?”
程酥酥摸出一片妇女卫生巾,扯起唇,在男人震惊的目光中开口。
“用的起这个的,挺有钱吧,她让你懂了什么是喜欢?”
“……”顾译国。
“我不知道车上怎么会有这个。”
“车上,怎么不会有这个,你带了谁上车不知道?”
“没……”顾译国刚要否认,猛地想起什么。
程酥酥了然。
心堵塞的不通气,把车窗人工降下来,还是不通气。
她把妇女卫生巾丢给顾译国,推开车门下车。
“媳妇。”顾译国立刻扔掉,追上她的脚步,面容阴沉,“是一个碰瓷的女人,她让我送她去供销社。”
顾译国没敢把他不小心给她拿了一包卫生巾的事告诉程酥酥,他怕媳妇更想不开。
这种东西他见都没见过,农村人几乎用不起,要不是妇女卫生巾五个大字,他根本都不知道是什么。
“噢,送她去供销社,她还送你个卫生巾留纪念?”
“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藏一个卫生巾,恩将仇报。”
顾译国现在已经确认对方就是故意的,他去供销社拿的那包卫生巾没有拆,女人也没有二次上他的车,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个所谓的腿脚受伤的女人,在他进去帮她拿东西的时候,悄悄上车塞了一个卫生巾,动作估计还很迅速。
程酥酥眯着眸,她实在是有点气过头,顾译国怎么能装傻充愣到底,他脸皮真厚。
“你觉得我会信?你不知道这种私人物品留给你,就是向我示威吗?”
顾译国不知道。
他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碰瓷,还被留下把柄。
回到楼上,程酥酥瞪着他,叫他别跟上。
她自己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