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记得跟对方有什么交情,可人家叫他,他也不能装听不见,免得对方是真的有事。
“确实,任务比较久。”
男人运动后浑厚磁性的嗓音出来,萧珍珍把控不住了,她指着自己的脚,故作痛苦,“我不小心崴脚了,好不容易碰到你。”
“嗯。”
萧珍珍心跳很快,“那……”
你背我?
这句话还没说出口,顾译国随手捡起一根树上掉落的木棍,掰了两节递给萧珍珍。
“还能站,拄拐棍看能不能走。”
“……”
“走两步?”顾译国皱眉。
男人的认真深深地刺痛了萧珍珍,她今天深感挫败。
“我不敢走,你能不能背我?”
顾译国见自己判断错误,抓紧拐棍,摇头。
“不行,如果情况严重的话,我叫人抬担架来。”
“……那倒不用了。”
萧珍珍伸手向男人拿拐棍,“我应该能撑住。”
顾译国没给她抓手的机会,飞快缩回去。
“那行,有事你再喊人,我先回去做饭了。”
“……”
萧珍珍浑身都被冷水浇透了,她咬咬牙,“好的。”
眼瞅着他离开,她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
难道自己真的没有魅力了?这种不服气让她觉得心慌。
不,一定是顾译国没有理解她的意思,一定是。
眼瞅着十分钟马上就到,陆长安马上就要从树林里出来了,萧珍珍连忙扔掉拐棍离开了这里。
……
程酥酥没想到一觉睡到了天黑,奇奇妙妙都自己回来了。
她掀开被子,舒展腰肢,走到客厅空无一人。
“你爸没去接你们?”
奇奇妙妙眼睛都亮了,把书包放在客厅的桌子上。
“爸爸回来了吗?”
“嗯。”
程酥酥刚睡醒都有点不确定今天是不是做梦了。
可是一千块钱安安静静在她的钱盒子里躺着。
她有了实感。
“啊!爸爸真的来了!”妙妙手舞足蹈,快乐得像一只小精灵,直冲着门外是顾译国跑过去。
“我去食堂用饭票买了一些饭,吃吧。”顾译国把饭放下,他运动晚了没有来得及做饭,加上被萧珍珍耽误了一会,连孩子都没有接,很愧疚。
他蹲下身一手抱起妙妙,一手把奇奇也抱起来,一手托着三十多斤轻松无比。
妙妙咯咯咯笑,一点也不怕摔跤,“爸爸好厉害!”
今天的晚饭是红烧肉,满满一盒,程酥酥舔了舔嘴唇。
她以前可几乎不吃肥肉的,现在觉得有点油水就很知足了。
忙得好久没有好好吃饭,顾译国还特意弄了一盒韭菜鸡蛋的水饺。
爱吃!
程酥酥眼睛发亮,虽然有味,可她太爱吃这一口了。
不用做饭,她觉得还挺好,味道也不差。
她就负责坐着等男人分饭,吃饱了靠在沙发上躺着,还有一部分翻译的工作没做完。
幸好她学英语十几年,加上在外留学两年,词汇掌握比较熟练,只需要查一下专业术语就好了。
饭盒刷一刷还能继续用,顾译国收拾完一切,孩子们缠着顾译国,一直玩到了很晚。
孩子们做完作业累睡了,顾译国给他们盖上被子关上门。
客厅一片寂静,只剩下唰唰唰的写字的声音。
顾译国烧好洗澡水,就在她身后站着,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直到女人放下笔,合上书,悠然伸展着懒腰。
他走上前,抬手给她捏肩膀,力道有些大,女人闷哼一声。
他适宜放轻了力度,“媳妇,洗洗睡吧,你也累了。”
“嗯。”
程酥酥一点也不困,睡了一下午什么都没干。
还没有出去……
“快点到明天就好了,我还想跟你出去呢。”
她站起身,转过去正对着男人。
“不急,很快的。”顾译国低头贴着她的额头,声音嘶哑。
程酥酥觉得他贴得太紧,她往后退了一步。
男人掐着她的腰,又把她拉回来,肌肤相贴。
更热了。
她脸色微红,眸眼泛滥着羞怯,“你先洗,我一会再洗。”
男人蹲下身,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将她打横抱起。
程酥酥不得已勾住他的脖子,“别,我没跟别人一起洗过。”
如果她没有感觉错的话,她刚才大腿碰到了那个!
坚硬如铁。
顾译国仍然抱着她不松手,香香软软的媳妇就在自己的怀里,他不可能放手,“老公给你涨涨经验。”
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回来看到她,就想着那档子事。
如果不是她早就睡熟了,他真想光天化日当一次禽兽。
浴室有一个木质的浴桶,平时程酥酥喜欢放一些花瓣泡澡,容纳一个人绰绰有余。
两个成年人只能他抱着她,一人上一人下。
程酥酥靠在他的肩膀上,脸色绯红热腾腾的。
男人的气息包裹着她,大手脱掉她的裙子。
这一次特别狠。
顾译国折腾到很晚,成功把程酥酥累昏了,又睡了过去。
毕竟她白天睡了一觉,五点多起来洗了个澡。
浑身酸疼。
外面天已经亮了,她去外面院子里准备做饭,隐隐约约感觉栏杆外面站着人,鬼鬼祟祟。
她立刻拿起棍子,朝着外面猫着腰过去。
忽然,她腰一紧。
身后满满男人的气息,偷着隐约的肥皂味,她抬起头,顾译国低头还有一丝昨夜的疯狂留下的气息。
他眸眼深邃盯着外面,一手扣着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