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姐旁边是她的搭档,程酥酥自然而然加入了进去。
三个人一起训练。
杨英在一边等不到程酥酥求她,嘴都快气歪了!
此时,三队也正在两两对抗训练,训练时可以随便说话。
有人捂着鼻子笑嘻嘻,“哎呀怎么这么臭啊。”
“是啊,有人放屁了吧!”
“哈哈,哪能啊,是酸臭,我看看谁没洗澡。”
女人们聊起来,比一百只鹦鹉还要能叽叽喳喳。
顾译国皱了皱眉,又忍了忍,闻着确实很臭。
哪里的味道?
刚才没有,现在才有的酸臭混杂着狐臭的味道。
还有一股尿骚味。
这复杂的味道就在三队周围,其他队伍都在正常训练。
“臭死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厕所炸了?”
顾译国环顾四周,“大家等我一下,我去看看。”
“顾队你快去看看吧,别厕所真的炸了啊。”
大家全都哄然大笑,一时间闹成一团。
“酥酥……酥酥……”
有气无力的呼喊,让顾译国皱眉拨开训练场的一侧绿化带,隔着绿色的网,他看到了程家三口正朝着他看过来,穿着破烂衣裳的程父和程母看着他,身后一辆破烂的平车,上面躺着程耀祖和他的很多裤子。
还有破布做成的尿戒子。
散发着臭味。
程耀祖对上顾译国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勉勉强强没有尿出来,还乖乖巧巧的叫了一声。
“姐夫……姐夫……”
“你怎么出来了。”顾译国皱着眉,他走出训练场,走到程家人面前,“你应该在坐牢!”
“女婿,耀祖他是在坐牢的,我们交了保释金他们说不合法,因为耀祖被打得半身不遂一直得吃药,还得要转门护工照顾,政府这才把他放出来……呜呜呜,我儿子好苦啊。”程父假惺惺掉了几滴眼泪。
“谁让你们进来的!立刻走。”顾译国厉声呵斥。
程父程母都被她吓得缩了缩脖子,程耀祖直接尿了。
顺着平车下掏的洞露到一只拴着的尿壶上。
顾译国抬手挡住鼻尖,嫌弃之色不言而喻。
“译国,你小舅子他知道错了,家里招贼没钱了,我们把房子卖了还了他住医院的钱,只能来投靠你和酥酥了。”程父一脸哀求。
顾译国仍然冷着脸,“你的好儿子绑架我孩子,他死不足惜,被政府丢出来你偷着乐吧。”
不然他一定会追究到底的。
他不知道这三个人是怎么穿过重重把手到训练场地的。
他只知道他媳妇不喜欢这些人,这些人就得走!
“立刻走,不然我叫人把你们丢出去。”顾译国没想给他们什么好脸色,因为程耀祖就没干过人事。
程父脸上的笑容散了一些,“见一见酥酥我们再走。”
“不让你们见,你们准备怎么样?”顾译国危险地眯着眸。
“还能怎么样,我们就走,酥酥在哪啊,我们就看一眼。”
他们当初怎么欺负程酥酥的,都以为过去了?
顾译国脸色难看,“我媳妇不想看你们,赶紧走。”
“酥酥在那边,我看到了!”程母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一队训练的地方,声音偷着得意。
程父拉着平板车连忙去追他,顾译国正要上手。
忽然被挡住。
豹子硬着头皮挡着他,对上男人要吃人的眼神,他开始胡诌八扯,“那个……顾队咱们好久没吃过饭了,晚上要不要约个饭。”
“不,起开。”
豹子确保这程家人已经去了一队,立刻让路。
他来晚了!差点让顾译国把程家人赶走了。
顾译国盯着他的脸看了两秒,忽然扯起唇。
“傅正让你送他们来的。”
他没有一丁点的反问语气,明明就是确定了。
曾经傅正没离开大院之前有个小兄弟豹子。
顾译国还没忘。
“顾队,我……”
豹子没吭声,他知道就算再怎么解释都没有用。
顾译国心里有数。
“酥酥!酥酥!爸爸妈妈来看你了,酥酥我的好女儿啊……”
程母一脸殷切,锁定程酥酥的位置立刻冲了过来。
她肚子上的肥肉一坨一坨,虽然已经消瘦可这些皮已经被撑大,一时半会根本缩不回去。
跑起来的时候一颤一颤的,浑身还散发酸臭味。
程酥酥没认出来到底是不是程母,下意识往周围躲。
大家也都在躲。
因为这个女人看起来和闻起来都很有危险!
大家很有默契躲在傅正背后,程酥酥也跟着躲。
一群人跟老鹰捉小鸡一样,被当成鸡妈妈的傅正沉着脸,程母冲上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时候他抬手挡住了她,“都给我停下!列队,站好!说一说到底什么情况。”
一分钟后,整整齐齐的队伍,傅正站在最前面。
程家三口人都来了,要饭的都不如他们狼狈。
臭烘烘的。
有人小声议论,“真的是程酥酥的爹娘和弟弟吗?”
“不像啊,几天没有洗澡了,男的身上还有一股尿骚味,挂着尿壶还出来,恶不恶心。”
“什么来探望闺女啊,就是来找个饭票的!”
梦姐听着这些人的议论,不由得看向程酥酥。
“酥酥,真的是你爹娘?”
“是……”程酥酥苦笑,“已经断绝关系了,他们来也是仗着我丈夫在军队的名声威胁我养着他们。”
“天底下竟然有这样的父母,要是遇上不争气的男人,一定会拿你撒气。”
程酥酥抬起头。
顾译国就站在一边,他很有威慑力,长腿并拢,默默地注视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