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酥酥被按着在大浴缸里洗了澡,两个伺候的女人离开。
她浑身软软的,看着镜子中脸颊微红妩媚动人的女人。
被下药了,没有化学仪器检测并不知道是洗澡水里有毒,还是空气里有毒,反正她现在精神不济。
今天扎了丸子头,她提前解开头发的时候将里面的东西塞到了床底下,重新拿出来。
她将一粒药塞到嘴里,清凉泛着苦涩的味道化开。
门咔嚓一响。
程酥酥顺心地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看向开门的人。
“已经下药了,她现在半梦半醒。”
“很好,玩昏迷的就跟玩尸体一样没意思,关上门,不管里面有什么动静,都别进来。”
“是。”
门重新关上,大帅走到床边,望着床上玲珑美丽被纱裙包裹的躯体如此动人,他颤抖着手。
“漂亮……比我那些姨太太漂亮多了。”
老东西正要抚摸女人的脸颊,女人白皙的肌肤泛红,侧着头眼睛闪过厌恶,“大帅……你过来点。”
老东西罕见失态了,这软软的声音,欲求的尤物。
他改变策略决定不先折磨她,而是狠狠地要了她!
他脱掉衣服,露出消瘦能看得出一排排肋骨的上身。
女人只是专注地看着他,就让他浑身血液冲上脑袋,似乎在一瞬间他回到了半大小子的时候。
“美人,我来了……我来了!”
他飞扑上床想要蹂躏这香软的身体,脖颈微微刺痛,就像是被蚊子咬了一样,他不耐烦拍了一下,随后整个人就昏了过去。
程酥酥一脚踹开老东西,从床上坐起来,恶心得很,用手铐把他拷在床头去洗手间仔仔细细用香皂洗干净,确认一点异味也没有,她这才放心走到另一间房。
这件房不同寻常,大床两边抽屉都塞得满满当当的,还有一股魅香。
脏死了。
程酥酥没碰,看到了一个新的箱子,里面乱七八糟没拆封的东西,她看到还有钢针。
听说以前古代的时候有一种刑罚,撒谎的人用针戳指尖,受审的人会承受不了十指连心的痛苦招供。
程酥酥又翻找一通,找到一支麻药。
干什么的不言而喻,用来教训不服从的女人,也不知道这些年欺负了多少可怜的良家妇女。
她脸色冷下来,这是什么地方,老东西真以为没有人管的了他,他谁都能当成玩具一样欺负么!
程酥酥回到房间,照着老头的手臂可怜的薄薄肌肉刺过去,推入液体,扔掉针管。
这剂量小,老头会有知觉,但是无法反抗的程度。
老头已经醒了,刚才的穴位刺激昏厥只是暂时的。
他睁开眼不可置信看向地上被丢下的麻醉针管。
还有自己的手腕,这不是他折磨女人的姿势吗?
“你……干什么……我给你钱……放开我,放开我!”
程酥酥拎着皮鞭,冷着脸杀气腾腾。
她对着他皮厚的屁股后背狠狠地抽,“疼不疼?说话,”
“疼……”
老头抽动身体,被手铐限制了活动。
“让你也尝一尝受虐的滋味。”程酥酥扯起唇,又破空抽下一鞭,“今天姑奶奶就告诉你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外面都是我的人。”
“哈哈,刚才是你说的,不管里面什么动静,都不准进来。”
程酥酥又拿出大钢针。
“你……”他期盼女人不会用,结果她就对准他的指尖扎过来了!
“啊!”
老东西一瞪眼,绝望了,“我错了,错了。”
“还有九根手指。”程酥酥笑得温柔又甜美。
“我真的错了……”
“错了?这房间里有多少女人向你求饶却还被折磨。”
程酥酥哼了哼,扎透了他五根手指,直到第六根……
她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残忍,就像是做人的疼痛程度的实验挑战,老头却已经受不了了。
十指连心。
他总算是知道自己折磨的那些女人到底是多么恐惧和痛苦了。
这个女人就是活阎王。
他绝对不会放过她还有小陶这个介绍人的!
“说吧,你是怎么把我弄过来的,有没有别人参与,我总得知道,想害我的人是谁。”程酥酥扔掉第六根钢针,“不然,你就要一个人承担痛苦了。”
“我不知道……是小陶说你绝无仅有,漂亮的很,正好营地用地是我的,营地某些朋友给我面子,我叫他们保证给我两个小时的时间,让你参加我的婚礼。”
“我就想把你弄过来玩一玩,反正你也不会说出去。”
“为什么我不会说出去?”
“对你这种结了婚的,女人的贞洁很重要。”
“还能重要得过自己的命?老东西,你真该死。”程酥酥还一脚踩着老东西的胸口,“应该感到耻辱的是伤害她们的人,不是她们,你还自豪上了,恶不恶心。”
典型的受害者有罪。
“你的想法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老头忍着胸口剧痛,还没有听过这种说法。
“你是说,营地的人有参与,配合你把我骗到这里?”
程酥酥攥紧手。
“呵呵,我也是付出代价的,昨天看到你之后我就夜不能寐,答应用营地的地契交换。我只说小陶要跟你聊聊,没说别的,反正,地也不可能还给我,我死后早晚得把这个地主名头让出去……”
“你没说别的,可是知道你的人,应该能猜出来你的心思。”
“也是这个意思。”老东西疼得浑身踌躇,“给我打麻药!我已经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了。”
“你还没说,是谁。”
“不知道……能帮我把你送过来的是两个人,一个人是陆长安……另一个我也不知道是谁,他怕这事不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