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的什么?”,秦礼越学着他的口气说:“我们早就形同陌路了,她说了什么与我无关。”
季云寒不理他的调侃,只是问:“她说什么了?”
秦礼越没再逗他,“没说什么。”,电话那边一阵沉默,话锋一转,秦礼越又说:“不过,她非常感动,热泪盈眶。”
听着电话那边没什么动静,秦礼越试探性地“喂”了一声。
季云寒:“挂了。”
秦礼越:“……”
挂断电话后,电视屏幕上的电影已经接近尾声,演员表在屏幕上滚动,季云寒盯着第三行云想的名字有些出神。
她竟然哭了吗?那是不是说明她对自己也不是全无感情?
季云寒有些心烦意乱,他靠在沙发上,开了罐啤酒,看着屏幕上跳出的选项,点了重新播放。
直至晨间的第一抹光照进室内,屏幕上的电影已经不知道播放了多少遍,桌上的啤酒七七八八已经空了瓶,季云寒抬手挡了挡眼,一夜无眠。
良久,季云寒拿过手机给助理张泽发去一条消息:【查一查永恒房地产老板蒋建鹏。】
早上八点,闹钟响了起来,云想被强制从梦境抽离,她睁开眼看见熟悉的天花板,才确定那真的只是梦,可梦里的情境却是真实发生过的,那是她和季云寒的初见。
17岁那年,云想正值青春叛逆期,学习成绩一塌糊涂,逃学打架交朋友倒是很在行,云父云母对云想束手无策,云想从小到大最怕她哥云霁,但当时云霁在国外留学根本回不来,所以小霸王云想更加无法无天。
某个周末,云想在床上睡得正香,却被云母从床上薅了起来,说是云父找来一个很厉害的家教老师。
不知道这已经是来的第几个家教老师了,因为她那稀巴烂的成绩,云父云母很是头疼,找了不下十个家教老师,一周之内就会被云想气走,从无例外。
云想不情不愿地起了床,顶着鸡窝头就下了楼,看见了那个所谓的很厉害的家教老师。
大厅里,男生坐在沙发上,穿着黑色卫衣和洗得发白的牛仔裤,面容清冷,正在认真听着云父讲话,时不时应和两句。
声音好听,人也好看,这是云想的第一印象,但这并不妨碍云想讨厌他。
云父看见云想邋里邋遢地下了楼,训斥了两句,并让云想去换衣服,云想就犟着不换,两人差点当场吵起来,最后还是云母连推带哄得带她去换了衣服。
换好衣服下楼后,云父招呼云想过去,给她介绍:“小季以后就是你的家教老师了,之后每天都由小季来给你补课。”
男生也适时开口:“你好,我叫季云寒。”
云想一肚子起床气没处发,补课频次从之前一周五天变成每天,本就不好的心情顿时雪上加霜,她没好气道:“爱谁补谁补,反正我不补。”
云父一听当即就要揍她,最后还是季云寒拦着云父好说歹说才平息了这场战争。
季云寒当时还承诺,一个月内一定让云父看到效果。
云想当时在心里冷笑,看个屁,老子一周内就让你滚蛋。
这是他们的初见,不算愉快,但云想的梦里却反复重现了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