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瞬间就到了社团活动日,苏朝期便大清早地就到了申请好的社团活动室里做准备。
社员三三两两地走了进来跟她打招呼:“社长好。”
苏朝期回了招呼,又问他们学会做米花糖了吗。
有说学会的,有说没怎么熟练的。
苏朝期点了点头,没怎么在意。
刘清雪也带着母亲到了。
刘母是个很高大的女性,骨架很大,人也高,但是很瘦,瘦的连颧骨都突出来了。
恐怕是累的。
其他人诧异地看着刘清雪和刘母,不知道他们社团活动带着家人过来干什么。
但是看到苏朝期没有意外的样子便也不问了。
总归他们来社团活动的目的就是为了学分和赚钱,其他人好像跟他们关系也不大。
“社长,”刘清雪拉着母亲介绍,“这就是我们的社长。”
刘母有些拘谨又有些恭敬,但又觉得对一个比女儿还小的小辈恭敬不太自在,因此有些僵硬。
苏朝期是擅长处理这些事情的,一眼就看出来刘母的心思,声音轻轻柔柔地打招呼:“阿姨好,辛苦阿姨今天过来帮忙了。”
这是把自己的姿态放低了,果然刘母松了一口气,点头:“不辛苦不辛苦,你帮了我们家大忙,我来帮帮手应该的。”
苏朝期笑了笑,眼看时间就到了就走到了讲台上:“这次的社团活动还是分两天,第一天大家努力做米花糖,这个不需要趁热吃,所以可以放到明天,做好以后明天自己去摆摊卖,可以合伙也可以单干,扣除了成本以后每人把利润的十分之一算作社团经费。”
成本是要扣除的,毕竟他们的食材还是以社团的名义购入的。
上一次是大家伙一起干,其实并不合适,因为每个人做的有快有慢,有做的好的也有做的没那么好的,全部大杂烩了平分并不公平。
所以这一次她让他们自己去做,赚多赚少各凭本事。
社员哀嚎一声,苏朝期带着他们也更有底气,有她的调度,他们只需要做好手头上的事就够了,其他都不需要操心,怎么苏朝期这次就不带了呢。
苏朝期压下他们的哀嚎:“怎么不带,今天我不是带你们做米花糖吗?你们赶紧动手,我看看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
有些人就有点慌,他们以为还是跟上一次一样,那他们做的少点慢点也没事,总归肯定有人做得快的,他们做的不熟练也没事。
但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苏朝期没有对他们的不熟练发表意见,只是指点了一下,好在米花糖的做法也并不算复杂,聪明人很快就掌握了要领可以上手。
她也指点了刘母,刘母倒也不是做的不熟练,而是有些细节上还可以进行改进,刘母顿时茅塞顿开,以前的疑惑迎刃而解,效率翻了好几番。
反而是刘清雪只能给母亲打下手。
其他人看的眼热,恨不得也有一个这样的母亲。
还有人问苏朝期下一次是不是也能带其他人过来。
苏朝期说:“带,尽管带,你们带的人越多,我越高兴。”
但想想,也不是谁都有时间过来的,就算过来了也不一定做得熟练做得好吃。
心中一边叹息,一边盘算,手上的动作也不能停。
每个人做的分量不一样,还是刘母和刘清雪做的最多。
成本都是统一的,那谁赚的多就看谁做的多了。
出摊的地点他们自己决定,不想出摊也没事,只要卖的出去。
在这点上刘母和刘清雪就很有优势,因为她们有固定的客户群体了,刘母拿回去一天就能卖完。
这一次虽然没有上次挣得多,但也不算少,但论个人挣得最多还是刘清雪和刘母。
收入都是先进素食社的账户然后再分钱,苏朝期找了会计系的学姐帮她处理这个事,因为不难,所以也就几十个星币。
苏朝期给自己放松了两天,只让自己上下课,没再管其他的事。
当然,完全不管也是不可能的,乔知言和秦心那边每天都有数据发过来。
乔知言那边发过来的是每日的菜单和每个人的身体数据,菜单苏朝期只是扫一眼,偶尔给点建议,但是身体数据苏朝期却是密切关注的,还做了表格,分三天,七天甚至更久的进行比对。
当然,现在还没有七天以上的数据,但是也看得出来一些成效,虽然很小,也不算稳定,但只要坚持下去就好了。
秦心那边就很单纯的是每天的收入情况,主要是让苏朝期了解市场的,至于分成,是一个月结算一次,虽然麻烦了点,但是秦心也考虑到了苏朝期和苏朝柳毕竟是上学,每个月分钱能让她们有稳定的保障。
两边都暂时不太需要关注,苏朝期也就每天抽十分钟看一看。
但她当然不会就这么满足下来,现在的情况离她想要的还差的十万八千里。
所以,现在的她还能做什么呢。
再小的事情她都会去做,所谓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总要一点一滴地去改变现状。
她也早就找好了目标,然后她联系了刘清雪,提出了想上门拜访。
刘清雪有些呆滞:“拜访我家做什么?”
苏朝期浅笑:“我想了解下你父亲的情况,或许我能给出什么帮助呢。”
刘清雪并不觉得苏朝期能帮上什么忙,她父亲的病只能送治疗舱进行治疗,但是苏朝期要来……
来就来吧,她家也没有什么好看的,给人看了又能怎么样。
所以苏朝期就大大方方地被刘清雪带到了她们家。
刘母对苏朝期表示了热烈的欢迎,尽管她也摸不清楚苏朝期来的目的。
苏朝期进门先打量了一下刘家的住处,一家三口住在一间八十多平的房间里,虽然说倒也够住,但是星际的房子并不值钱,秦心那边,给z区人住的宿舍也都有六十多平,因此对比下来倒也显得小了。
不过刘清雪在第一军校有宿舍,因此只有刘父刘母两人常年在这住,所以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