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杨东运起真气,猛地点在了吴坤山的眉心处。
汩汩强劲的真气源源不断的从杨东的指尖奔向吴坤山的眉心气海。
霎时间,那团瘆人的黑气仿佛受到了冲击一般,立刻化作一道气旋,随后瞬间消散于吴坤山的眉心。
“噗!”
此时,一处装修奢华,装潢富丽堂皇的别墅内,一个穿着长衫,面色阴狠的老者猛地咳嗽一声,随之吐出一大口鲜血,染红了面前的狐白裘地毯。
“家主!”
一旁的侍女上前一步,那老者无力的摆了摆手,眼中闪动着阴鸷的目光。
他抬手擦干了嘴角的血迹,望着被染红了的地毯,连着喘了好几口粗气。
“是谁!是谁!”
老者踉踉跄跄的从太师椅上起身,拿起放在一旁的龙头拐杖,步履蹒跚的走到门外,抬起头眉头紧锁的盯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
“究竟是谁,要坏老夫的好事!”
老者拿着拐杖的手不住颤抖,对着天空恶狠狠道:
“我为了今天谋划了五年,五年啊!”
“却偏偏在关键时刻被人破局!老夫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要损我千秋大业,害我万世大局!”
老者说完,突然无力的低
下眼眉,侍女连忙跑了过来。
“家主……”
“嗯,我现在被人坏局,身体受到了巨大的反噬,就连功力也大受损伤……”
老夫攥着侍女的手,眨着混浊的眼睛道:
“现在我的身体极为虚弱,需要你帮我个帮,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啊?”
侍女微微点头。
“我自幼就被家主收养,我的命是家主给的,能帮助家主,是我的荣幸。”
“好,那你随我进来。”
老者拄着拐杖走进别墅,年轻的侍女眨着似水的眸子,跟在他的身后走了进去。
老者带着侍女走进了二楼卧室,随即双手紧紧地扣住侍女的肩膀,然后将她按到了床上。
“家主,您这是……”
还不等侍女喊出来,老者便扑了过去,不出五分钟,老者满足的站了起来。
脸上的疲态一扫而空,精神状态也变得异常兴奋。
反观床上的侍女,则是双眼空洞,毫无生气,俨然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管家,吩咐下面,再送个新的炉鼎过来!然后把这里收拾干净。”
老者说完便自顾自的下楼了,官家则悄无声息的做起了善后工作。
“只要老夫手里还有炉鼎,那
老夫就有无尽精气,我倒要看看,你今天坏我好事,以后还能嚣张几日!”
老者拄着拐杖站在门外,目光阴鸷的看着远方喃喃道。
……
须弥山,吴坤山院落中。
萧天策和魏庆辉将吴坤山从地上扶了起来,看着面色暗沉的吴坤山,杨东徐徐道:
“最开始我觉得你这里的风水布局十分考究,可当我进了正堂之后才发现你已经被人利用,成为了一场局中的棋子,那人之所以利用你,就是看中了你的命格和修习多年的医术。”
“而你刚才突然昏厥,就是那人等不及,想要提早动手的结果,若不是我在这里,估计你此时已经到下面报到了。”
杨东说完,对着萧天策和魏庆辉道:
“你们两个照顾好他,我先下山把诗诗接上来,她一个人在下面我不放心。”
“等我回来之后,再把这里的风水好好改一改,就算现在破不了这个害人的局,也要让幕后黑手吃点苦头!”
“好,杨先生放心,这里有我们,不会有问题的!”
萧天策答应了一声,魏庆辉搬来一把椅子让吴坤山坐下,杨东又点了吴坤山身上的几处穴位,然后才转身下山去找柳诗诗。
虽然
此时已经临近正午,但须弥山的雾气并没有减退分毫,当杨东从山路上走下来时,身上的衣服已经湿了大半。
宋东阳的霸道还停在路边,杨东走过去按动车钥匙。
随着一声轻响,杨东拉开了后排的车门。
车门刚一打开,一阵香风便朝着杨东扑了过来。
紧接着就是温热香软钻进了杨东的怀里。
“坏姐夫!你去哪了啊!我睡一觉起来你就不见了,给你打电话又没信号,我都怕死了!”
柳诗诗的玉臂紧紧地环抱着杨东的腰,本就水汪汪的美眸中此时噙满了泪水,看起来格外惹人心疼。
“我上山的时候看你睡得正香,就没忍心叫醒你,现在山上已经没什么事了,就下来接你了。”
“唔,下次不管你干什么都要叫着我,你把我一个人丢下,我会害怕的!”
柳诗诗委屈巴巴的看着杨东,语气里尽显娇弱。
“好,我知道了,先和我上山吧!”
杨东拉起柳诗诗有些发凉的手,再次踏上了雾蒙蒙的山路。
“姐夫,这夏天山里怎么还这么冷啊。”
柳诗诗说着打了一个哆嗦,双手下意识的抱紧了杨东的胳膊,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向着杨东靠近
了一些。
“山里露水多,冷也正常,把衣服披上吧!”
杨东把衣服脱了下来,披到了柳诗诗的身上。
二人说话之间,便来到了吴坤山的院门外。
此时吴坤山和萧天策还有魏庆辉正眼巴巴的等着杨东,见杨东回来,几人的脸上全都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杨先生!”
几人刚围上来,便将目光落在了柳诗诗的身上。
魏庆辉心中有些迟疑,之前杨先生不是和柳月婵一起出入的吗,现在身边的女伴怎么换人了?
而且仔细一打量,这女伴还和柳月婵有几分相似。
“这是月婵的妹妹,柳诗诗。”
杨东简短的介绍了一番,然后带着众人走进院子,准备对这院子里怪异的风水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