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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火吗?(2 / 3)

倾,她今天绑了双马尾,如黑缎般的长发直直地打到了任东的唇,脖子。

好不容易车子平稳了,隔了一会儿又来这么一下,可当事人完全没察觉。

五分钟,头发轻轻扫了一下他的脸颊……

七分钟,一缕发丝儿带着香味儿差点粘在他嘴唇上……

十分钟,头发狠狠地抽了一下任东的脖子……

她穿了一件白色的棉袄,戴着蓝色的围巾,绑在齐耳位置的双马尾柔顺地向下垂着,像极了一只活泼的垂耳兔,可爱而不自知地不断向任东靠近。

任东的脸黑得能滴下墨来,忽然沉声冲前排的男生喊道:

“马超,一会儿我俩换个位置。”

徐西桐本来就被颠得有些晕车,任东吼这么一嗓子明显是一直不满她坐在旁边,现在他终于说出来了,她说话时也带了情绪:

“我换。”

气氛降到冰点,没人敢说话,马超也不敢应声。

陈松北这时察觉到了两人的不对劲,出声解围:“西桐,你是不是晕车,坐我这个位置吧,还可以看风景。”

车子停了下来,徐西桐跟陈松北换了位置,换好以后,她靠在车窗上,重新把白色耳机塞进耳朵里,一路看着外面的风景发呆。

氛围相较之前更为僵持,车里原本还有几个人会开玩笑,这下大气也不敢出。

车子行驶一段时间后,终于到达,大家陆续下车,走向小院。

徐西桐脸色依然不太好,但比之前好了点,她挽着陈羽洁的手走向不远处的小院,很典型的北方院子,低矮宽阔,蓝色的屋顶,四四方方,门口立着一只穿着红色棉袄的肥猫。

任东是和孔武走在最后面,他打开后车箱,从里面拿东西,想起什么,看着不远处只留了个后脑勺的双马尾垂耳兔,若有所思地问道:

“我刚才吼她了吗?”

“吼了,”孔武伸手帮忙接东西,补了一句,“而且你在车上的时候脸色很难看,怎么了?”

“没怎么。”任东走神道。

“你这啥玩意,花瓶啊?”孔武晃了一下,惊奇地说道,“这里面还有水!”

“先把你脑袋里的水晃出来,”任东叹了一口气,“这是酒。”

一行人走进门,小院儿有人出来帮忙接行李,院子前庭宽阔平整,东北角移植了一棵低矮的油松,中庭立了一把锈迹斑斑的遮阳伞,周围摆着陈旧的小马扎。

大家都各自去安置休息,傍晚时分,一帮人围在一张长方桌上吃饭,不断有炖菜端上来,咕噜咕噜地往外冒着泡,香气四溢。

众人有说有笑时,老板端了一大盘烙饼和一盘烤鸡上来,笑着说:“各位吃好喝啊,这是我送你们的。”

“哇,谢谢老板。”

“老板大气。”不断有人吹捧道。

老板笑呵呵地拍了一下坐在旁边的任东,说道:“要谢你们就谢你们的同学,他酿的酒可是一绝,我难得跟着沾一回光。”

“牛啊,任爷你还会酿酒?”有人叹道。

“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一会儿我怎么也得尝尝。”同伴附和道。

“明天你钓的那些鲜鱼可一定得留给我啊,我就没见过这么冰钓那么厉害的人。”

任东端起杯子,跟老板碰杯:“是我得感谢老板肯照顾我生意。”

听老板跟他的交谈,众人才知道任东闲暇有空就去郊外冰钓,然后再把钓到的鱼卖给饭店。

“牛逼,有生意头脑,”马超竖了个大拇指,开玩笑道,“这顿你请啊,任老板。”

“谢了,我的兜比脸还干净。”任东将他的手打了下去。

“东哥,你真抠搜。”

“不然呢?”任东挑了挑眉,一点也不否认。

众人聊得欢畅,徐西桐去上了个厕所,回来的时候恰好碰到老板跟任东站在回廊尽头里抽烟,陆续听见两人的谈话声。

老板拍他的肩膀,语气感激:“我家那小子,刚从少管所出来,就说只崇拜你,说什么也要跟你一样去当拳击手,谁也拦不住,要不是你劝他,我这也没辙了……”

老板给任东递了一只烟,要给他点火,后者主动接过火机,低声说:“拳击手是没命的行当,他不该去碰。”

冷风吹过来,灰白的烟雾模糊了男生的脸庞。

徐西桐听了一会儿就回去了,她一直在想,任东身上有某种成熟的特质,是游走于人情世故和看透一切的通透。

没多久,任东也折返,身上带着淡淡的烟味坐了下来。

他拿出他带来的青梅酒,白色的瓷瓶装着,他给每人都倒了一小杯,说:“别喝多,我拿白酒泡的。”

众人喝了后一脸的惊艳,纷纷感叹好喝得不行:

“绝了,东哥,上哪去找你这全能型的男友啊。”

“这青梅酒真好喝。”

徐西桐没忍住,跟着轻轻抿了一口青梅酒,立刻不停地咳嗽,白酒劲太大了,有些烧喉咙,但苦味过去后舌尖有一丝回甘,甜甜的。

任东一边听着他们说话,不动声色地倒了一杯温水推了过去。

“说起冰钓,我看你车后座带了两顶帐篷,我不管我明天要跟你一组,坐收渔翁之利。”孔武用对了一个成语,得意得不行。

任东不太在意地回道:“我都行。”

孔武见徐西桐跟任东再没说过话,想缓和一下两人的关系,笑着说:“西桐你要不跟我一组,一起占任爷便宜啊。”

“不了,”徐西桐轻声拒绝,“我想跟羽洁一起。”

“那我们三个一组好了。”陈松北弯唇说道。

任东的拇指轻轻摩挲了一下杯壁,没再说什么,他的眼睛瞥向那一杯未动过的温水,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他们卡着点给陈羽洁过生日切蛋糕,大家玩游戏闹了好一阵才去睡觉。

徐西桐跟陈羽洁一间房,夜里她被渴醒,摸出枕边的手机按亮键,屏幕显示半夜两点。

徐西桐起床披了件外套,轻手轻脚地去客厅找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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