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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代表谁的心(2 / 3)

着《一千零一个愿望》,一道动听的女声响起“明天就像盒子里的巧克力糖,什么滋味,充满想象”。

陈羽洁在空教室里拿着一束鲜花往天空上方抛,然后迅速转身,结果还是没接到,“啪”地一声鲜花掉在地上,她一脸沮丧地弯腰去捡,结果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陈松北。

陈羽洁立刻露出笑脸跑了出去,站在男生面前眼睛里闪着光:“你怎么来了?”

“我来送一份试卷给娜娜。”陈松北偏头往教室的方向张望了一下。

陈羽洁顺势转过去头去寻找徐西桐,她背对着陈松北,脸上雀跃的表情也一并消失。

她找了一会儿跟陈松北说:“娜娜不在,可能去上厕所了,我帮你给她吧。”

“这样,那谢谢了。”陈松北把卷子递给陈羽洁。

陈松北在抬脸的一刻才真正看到陈羽洁,表情一怔,认真地夸赞道:“你这样还挺特别的。”

“是吗?”陈羽洁的眉眼立刻鲜活起来。

原来真的是这样,喜欢的人一句话一个眼神,都可能让你的心情如过山车般忽上忽下。

为期半个月的训练很快结束,校庆来临前一天,任东和徐西桐晚上一起回家。

正值春夜,路边的柳树,石榴树接连抽出嫩芽,将蜿蜒的小道连成绿色的星星点点一片,徐西桐摘了一片嫩叶放在掌心往上抛了抛,她问任东:

“校庆你有没有参加什么,比如鼓号队之类的。”

任东摇了摇头:“没。”

“明天校庆你会翘掉吗?我明天有表演。”徐西桐抬起眼睫期待地看着他。

任东 听到这句话脚步一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我在不在有什么关系。”

他穿着灰色卫衣,眼睛很亮很黑,就这么专注地看着徐西桐,好像只盛下她一个人。徐西桐心里方寸大乱,她想不到任东为什么会这样问,是试探她还是随便一问?

被他这样注视着,倒有一种深情的意味,徐西桐有些不敢直视他,清了清喉咙:“随口一问罢了,你不在当然没关系。”

徐西桐说完立刻走在最前面,避开了他的视线,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掌心的绿叶也被折成两半,忽地,身后传来任东简短的语调,没什么情绪:

“明天应该有事。”

“哦。”徐西桐有些失望地应道。

*

校庆这天,天高云淡,大雁穿过云层。教务处让洒水车和高压水枪进了学校,蒙在建筑上,地面上的煤灰被清扫干净,空气中呛人的气味短暂消失,整个校园变得焕然一新。

全校所有师生穿戴整齐站在运动场上看着开幕式,先是护旗队穿着齐整的校服升国旗。

结束后,校长在台上慷慨激昂发言,唾沫飞溅,任东在底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今天没有穿校服,班主任不知道从哪找来一套压箱底积灰的校服逼着他去厕所换,弄得他脖子,手臂直发痒,眼睛也有点红。

“怎么的,校长发言你听哭了啊。”孔武说道。

“这破学校形式主义还挺多。”任东抬手用力挠了一下脖子,修长的脖颈立刻出现一道鲜红的血痕。

冗长的发言终于结束,声声礼花鼓锣喧天,学校的各方阵仪队依次出场。最先出场的是踢正步的方阵,一群朝气蓬勃的高中生挺直背脊,铿锵有力地喊着口号踢起了正步。

台下的师生纷纷鼓掌欢呼,气氛好不热闹。任东匆匆看了一眼,口袋里的手机发出震动声,他瞥了一眼站在最前排的班主任,拿出手机,按了查看,是马亮发来的信息:

【东哥,你什么时候来啊,台球厅又有人打架闹事。】

任东低头回:【打架就找报警,我又不是警察。】

马亮不死心地问道:【真不来啊,你那有事吗?】

此刻,鼓号队刚走完方阵,很快主持人的声音透过广播响起:“下面迎面走来的方阵是我校的鲜花队,请欣赏她们的表演。”

任东握着手机遥遥看了一眼,低下脖颈回复马亮:【嗯,重要。】

消息发出去后,任东把手机调成静音模式塞进兜里。

女生们穿着白衬衫,穿着灰色的齐膝百褶裙,干净又清爽地捧着红色的鲜花出场,她们右手举着花向半空中扬起换到左手,从远处看,半空中亮起了一道又一道整齐的彩虹。

台下的男生们气氛变得沸腾起来,纷纷尖叫起来,拥挤到队伍前方拿出手机想要拍照留念。

任东把手插在裤兜里站在台下,他一眼就看到了队伍中徐西桐。同样穿着白衬衫,灰百褶裙下是一双白皙的长腿,小腿圆润,她左右交换鲜花的时候,跟着队伍非常可爱地喊了句“哈!”,动作又飒又利落。

很快,方阵错开分成两队半弧形,徐西桐扎着利落的高马尾第一个从半弧形的队伍走到最前面,她手里捧着鲜花冲着台下盈盈一笑,将大红色的鲜花往上一抛,同时转了个身,下半身的百褶裙旋转成好看的弧度,仰头精准地接到了鲜花,然后她跟变戏法似的,将手里的鲜花往一抽,花束竟然变成一杆花枪。

“哇哦。”台下响起一阵惊呼。

美得不可方物。

任东愣在原地,错愕的表情在脸上一闪而过。

他好像第一次正儿八经正视徐西桐,发现她长大了,出落得亭亭玉立。重逢后,虽然有几次阴差阳错的接触让他心率不稳,但他只归结为男女有别产生的尴尬反应。

记忆里,她还是脸脏成小花猫的小破孩,一言而合地就把他逼到角落威胁他当她的竹马。

不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从一只扑棱的小飞蛾蜕变成翩跹轻盈的蝴蝶,一颦一笑都勾人心魂。

身后的女生们也依次抛花,抽出花枪,整齐划一地表演。徐西桐站在最前端,左手背在腰后,右手耍着花枪,一杆长花枪似烟花一般不停地展开,她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表演出一整套动作。

有谁不被她充满元气活力的笑容感染。

最后结束的时候,全队敬礼,徐西桐挺直腰背,黑色的马尾垂在肩头,露出一截白皙的天鹅颈,手掌并在额头,敬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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