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一口, 宋宇承的嘴唇被咬住。
别说技巧了,甚至都没什么旖-旎的情绪,只是好强好胜的驱使占了上风。
咬住的时候金粒粒还想, 姐牛逼吧, 宋宇承啊, 还是太菜, 不管是当笔友的时候还是现在,姐都一直是两个人关系的引领者!
可心里美到一半,一切都不对劲儿了。
她的嘴唇被反咬住,不是像她一样的小动物一般的咬, 而是轻允慢尝,哄着她松口。
待她终于松了口,宋宇承被放出来之后, 得以轻哼一句,
“真狠。”
然后金粒粒才领略到什么叫反派没有底线的报复。
原来刚才风一样轻轻的、柔柔的、只是为了哄她呀!
等她松开了锋利的小牙齿之后, 等待她的是汹涌的澎湃而来的压迫,让她连惊呼都被吞下。
金粒粒只是勇字当头,哪里经历过这些。
书上说的天晕地转、无法呼吸、几乎要死掉...以往金粒粒都嗤然一笑。
搞什么啊,亲一下而已啊, 要不要搞得跟原子弹爆炸一样。
可到现在, 当她亲身经历原子弹爆炸的时候,那还真是天晕地转、无法呼吸、几乎要死掉了...
她的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胳膊, 求饶一样扯着他,
“宇承, 宇承哥哥, 我要憋死啦!”
宋宇承将唇微微移开, 却不肯离得太远。
他粗重地呼吸着, 贴着她的笑涡涡。
金粒粒真的不行了,没人说过这是个体力活儿,只这一会儿,她就浑身无力,没了骨头一样。
她菜她承认还不行吗?在这个问题上,宋宇承是大王,她是小王,她绝对不敢再跟他叫板啦!
她见宋宇承的嘴唇又要移过来,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还来?
”宇承哥哥,饶了我吧,我肺活量小,我,我保证,我回去就练肺活量...你,你总要可持续利用啊,又不是一锤子买卖...“
金粒粒的声音越来越低,求饶一样地哼唧道。
宋宇承忍不住笑,可眼里的深邃散不掉。
她的脸嫩白如脂,被情朝染上了红霞,嫣嫣得像只熟透的水蜜桃儿。
桃子熟了,香味儿满溢,不能尝也总要闻闻味道。
于是金粒粒知道了,饶是可以饶过的,饶又是不那么容易饶过的。
不能亲嘴,她还有丰润的额头、挺翘的鼻子、漂亮的眼睛、嫩的能掐出水的脸蛋。
...
吉普车终于又启动了,不是出村,也不是去而复返,而是拐了个弯,开到了王秋霜家门口。
王秋霜从屋里听到动静就出来了,看到竟然是宋处长的吉普车,不由瞪大了眼。
宋处长不是今天要走嘛,她那精明的公婆早就去知青点了,说是要送领导,怎么一晃眼,那两人还没回来,宋处长却来她家了?
宋宇承打开车门,抱着金粒粒下了车。
金粒粒被围的严严实实的,几乎只露出一双眼睛。
王秋霜赶忙上去搀扶住,让金粒粒靠在她身上。
宋宇承见到王秋霜,很认真地冲她点头说话:
“粒粒在这就麻烦你了。”
他一直在笔记本上听她说,有个姐姐特别照顾她。
尤其是他们还没联系上的时候,要不是王秋霜,粒粒前面不知道能不能过得下去。
宋宇承真挚地感谢王秋霜,对她好的人就值得感谢。
王秋霜被宋宇承这么对待都有些语无伦次了,她这两天一直听公婆说宋处长的事儿,说他年纪虽不大,但派头可大,难怪是省里的领导,就是不一样。
她一直没往前凑过,总觉得自己这样的小人物,到人家这大领导面前都不够看的。
谁知道宋处长竟然亲自来了,还这么感谢她。
“不,不用谢,谢啥?我和粒粒投缘,这都是我愿意做的...”
宋宇承点头,看着王秋霜认真道,
“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找我,粒粒知道我的联系方式。”
说完宋宇承又看向金粒粒,眼神立马变得不一样,从刚正到缠绵也就是顷刻之间。
“我先走了,你乖乖的。”
“嗯。“
金粒粒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声音有些哑,磨玻璃一样,听得人心里痒痒的,娇得不行。
王秋霜的耳朵都红了,眼睛不敢往他俩那里看,但是又不知道落在哪里,真的是尴尬得很。
其实从看到乔同志的时候,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她公婆还都靠隐隐约约的猜测,可没人比她知道的更清楚了。
乔永强从来就没避讳她,来的时候张口闭口都是处长怎样怎样。
而他带来的东西,那么多的吃喝用品,还有那些只能是最亲近的人才会给准备的东西,不是那层关系还能是什么?
王秋霜嘴上没说,但心里其实一直担心。
离得这么远,粒粒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这样天长日久的,可怎么办才好?
再好的感情都得磨没了、磨淡了。
粒粒现在还小,十八九岁的年纪,要是再等过几年,像自己、像知青点那些女知青一样,靠的年纪大了,可怎么办?
省城的那个宋处长能一直等粒粒吗?
可现在宋处长亲自来了,瞧着对粒粒又是这样的放不下,王秋霜突然放心了不少。
一个男人能做到这样,只怕是真撂不下手了吧。
她希望粒粒能有个好结果,可别像她一样。
而两个人现在正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根本就没想第三人存在的问题。
金粒粒眼圈红红的,刚才刚被哄好,现在又要掉下泪来。
但她生生憋住了!
因为她不确定自己再流眼泪,宋宇承会不会当着王秋霜的面再上演一遍刚才的事。
考虑到自己未来一段时间还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