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怎么,怎么来的这么快呀。”
她明明算了呀,就算是他当时立马坐车过来,也是赶不上这趟车的,怎么就突然...突然半路上车?
“你不会真觉得我放心你一个人坐火车去省城吧?”
金粒粒愣了,他的意思是...
“所以你...”
“跟你说话的时候,我已经往这走了。”
他本想去接她,可局里实在离不了他,只能下午时候往这边赶。
本来计划的是在下两站的时候上车跟她汇合,谁想到...
想到这宋宇承笑了,和平时比,带了些坏坏的玩世不恭。
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然逗他,还加了时间期限,为了“利息”,他能不加速往这赶吗?
“你是说,你本来就要来车上接我的?”
金粒粒猫猫脸震惊,她可真忖啊,她是咋想的说只要今天之前见到,就给他一个吻的啊?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嘘—”
宋宇承打断了她的懊恼,低声道,
“先别说这些了,以后有的是时间说,现在,我要收利息了。”
时间这么紧,一分一秒耽误了,都是罪过。
“我...唔...”
金粒粒的话被吞了进去,他像暴风一样裹挟着她,好像把所有的思念都倾注在这个吻里。
金粒粒只觉得酥酥麻麻烫烫的,她的唇瓣被咬住,身上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幸好他一直圈着她,否则只怕她就要栽倒下去。
他轻轻舐着她,哄着她张开嘴,等耐不住张开之后,就像是突围而出的狼一般,勇猛地攻城略地,不给她一丝反抗的机会。
金粒粒像踩在棉花上,浑身都软的不行。
偏偏薄薄一层拉门外就是来往的乘客,发出各种声音。
轻重的脚步声、细碎的说话声,还有不时依靠在车厢上的声音。
每一声都似是在金粒粒心上敲,吓得她的小心脏都要蹦出来了。
“有人...”
得到喘息机会,她轻声哼唧,手却抓着他更紧。
宋宇承将唇微微离开她的,鼻尖贴着她的鼻尖,急促呼吸。
余光扫到她紧紧攥着他毛衣的手,他忍不住轻笑,
“有人还拉得这么紧,要是没人...”
“你!”
金粒粒羞恼,漂亮的眼睛瞪着他。
宋宇承的唇落在她乌羽一样黑鸦鸦的睫毛上,轻柔无比。
金粒粒就这样闭上了眼睛,仿若被催眠了一样,乖巧无比。
只是微微轻颤的眼皮,泄露了她心底的紧张。
想像中的重量没有压上来,金粒粒有些奇怪,偷偷抬眼去看。
就见他正笑看着她,满目深情,
“怎么?着急了?”
他问。
声音哑哑的,一股痞气。
“宋宇承!”
宋宇承不给她声讨他的机会,再次俯下身来,先一步把她的口封住。
用实际行动让她忘了生气,随着他一起追逐嬉戏。
车厢外传来一声轻咳,宋宇承恋恋不舍地停了下来,意犹未尽地含了下她的唇瓣。
金粒粒茫然睁眼,一副不知今夕何夕的迷茫。
宋宇承把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圈在他脖子上的胳膊拿下来,帮她整理了下头发,然后把她从身上抱下来。
见她还迷迷蒙蒙的,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句,
“要是没亲够的话,等到了我随你处置。”
金粒粒...!!
话音未落,宋宇承扶着金粒粒迅速坐好,自己则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下衣服。
几乎同时,车厢门被拉开了,大叔和小伙子两人前后进来,脸上的表情也不知是懊恼还是开心,有些奇怪。
“你们别去了,根本就没查票!”
大叔说。
“哦?”
宋宇承配合地询问。
“那节车厢根本就没查票的,倒是有个发水果的,不知道为啥,一人给我俩发了这好些橘子!”
小伙子一举手上的网兜,嘴上抱怨,其实心里开心得很。
查不查票的有什么打紧,竟然遇到个傻子发橘子,这时候橘子可没那么好买!
大叔看了眼两人,好像觉得自己和小伙子白去占了便宜一样,有些不好意思,
“要不,你俩也去看看?没准还发呢!”
“不去了。”宋宇承道,往前坐了坐,遮住了小伙子去看金粒粒的眼神。
“我带了。”
他从黑色风衣兜里掏出一个橘子来,跟大叔和小伙子网兜里的橘子一样,都是黄岩蜜桔,但他的更大、更漂亮。
他修长的手指将橘皮剥开,取掉橘瓣上的细丝脉络,认真又温柔。
金粒粒有些看呆了,这双手刚刚也是这样拂过她的脸、她的唇,她的...
想到这,金粒粒突然觉得口好干。
带着橘皮底托的橘瓣被送到她面前,一瓣瓣摘干净,底部却不断,像朵盛开的金莲花一样。
“吃点橘子,润润口。”
他冲她眨眨眼,没人能看见他眼里的意味深长。
金粒粒红着脸接过橘子,手指接触间狠狠挠了他一下。
原来你也知道我口干了?要不是你刚刚...
她甚至觉得整个人都要被吸干了!
小伙子觉得气氛有些异样,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来。
他看着金粒粒低着头,一瓣瓣地吃着橘子,心说难道是自己多想了?
忽然,火车内暗了不少,似乎是时间晚了,只留下几盏灯用作夜间照明。
宋宇承看了下表,在小伙子举腕又要报时之前,轻轻对金粒粒说:
“十点了,该睡觉了。”
他站起身,把身上的大衣脱了下来,搭在铺位上。
然后帮金粒粒把被褥扯开,一副要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