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响被她萌化了,觉得小姑娘又乖又可爱:“是啊,我叫苏响,他叫王叹之,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白烟烟,我领你们去爷爷那吧。”
庄园好不容易来一次外人,白烟烟很兴奋,自告奋勇的要帮他们带路。
苏响摇头失笑,这白烟烟真是一点戒心也没有啊,要是他们是坏人可怎么办?
王叹之像是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开口道:“你放心,寻常人是找不着白先生这儿的,一般能过来的,都是白先生的客人。”
苏响有些不明白这白老先生的套路,要是有心怀不轨的人故意将他的地址泄露出来怎么办?
这里连个守门人都没有,让一小姑娘在这里画画,多危险啊。
白烟烟在一旁嫣然一笑:“爷爷有护卫的,只是爷爷喜静,平时不让他们出来呢。”
苏响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今天怎么回事,他的心思这么好猜,一个两个都猜对了。
走过青石铺的长廊,露出庄园的模样,苏响又一次被震慑住了,欧式风格的建筑,造型像古罗马时的宫殿,青苔爬上墙壁的缝隙,这一看就是建了好多年了。
白烟烟带着他们进了屋内,里屋没有开灯,屋子的每个角落都点着蜡烛,照应着墙壁上的壁画。
苏响用异能一看,怪怪,646年,前任主人路易十四。
大佬就是大佬,用来装饰家里的壁画都那么牛皮。
几乎庄园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珍宝,都会出现年份和前任主人,看到后面苏响眼睛都开始酸痛了,不得已闭上眼睛,搭着王叹之的胳膊往前走。
白烟烟好奇的问:“哥哥,你眼睛不舒服吗?”
不能说实情,苏响含糊的找了个借口应付过去了。
白烟烟推开了书房的门,老者坐在椅子上背对着他们。
苏响睁开眼,意外的发现这间屋子里陈设比起外面的那些就朴素多了。
“爷爷,苏哥哥和王先生到了。”
白月生缓缓的转过身来,年逾古稀的老人,依然精神奕奕,眼中没有浑浊,十分清明。
在白月生审视的目光下,苏响不由的站直了身体,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紧张,可能是白月生气场太过于强大,让他不得不臣服。
“你就是苏响,我听过你的名字。”
白月生拄着龙头拐杖,缓慢的说道,冲着白烟烟招了招手,小姑娘立马哒哒哒跑到他的身边。
苏响正经回话:“是,我就是苏响。”
“年轻人,不用这么紧张。”
苏响在心里吐槽,他倒是不想紧张啊,还不是你老人家散发的气压,太有压迫感了。
想着不由瞄了一眼一旁的泰然自如的王叹之,感叹着他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难道王叹之是个面瘫?
“回老先生的话,您都是可以被写进教科书里的人物,我能不紧张吗?”
苏响的声音越来越小,白月生朗朗一小:“你的意思是我老了喽?”
“当然不是!你老当益壮,一点都看不出来已经七十岁了!”
苏响这话一说出来就后悔了,怎么能直接就说老先生的年龄呢?
这是不尊重,是冒犯。
苏响心惴惴不安,白烟烟却笑出声来:“苏哥哥真有意思。”
白月生脸上也带着笑容:“确实很多年,没有人能让我这么开怀了。”
苏响被他们笑的脸都红了,低头看着自己的皮鞋。
“好了,我今日请你来是为了帮我鉴宝的。”
苏响抬头问:“不知道白先生要鉴的珍宝在那?”
白月生用龙头拐杖,缓缓的在地面上敲击了三下,嘎吱一声,苏响背后的墙壁出现了一道暗门打开,露出一道道暗格。
白月生微微咳嗽了几声:“烟烟,去把最左边第二格里的东西拿出来,让苏响鉴鉴。”
白烟烟说了句是,按照爷爷的指示将东西拿了出来。
一个正正方方的檀木盒子。
白烟烟拿着它放到了白月生的面前。
“打开它。”
白烟烟依言打开,里面是块普普通通的羊皮纸。
苏响将他展开看着,并无什么异样,什么字都没发现。
不由的有些失望,本来觉得泰斗要鉴的宝应该是惊世之宝才对。
他眼中失落之意甚重,但依然带起了白手套,仔仔细细的摸着,看看会不会有什么玄机。
摸着摸着,发现四角处有凸起的地方,苏响一皱眉,仔细查看着,才发现这羊皮纸里面还有东西,中间是空心的。
苏响喜形于色,用小刀将四角的线挑破,为了不破坏这张羊皮纸,他做的很小心。
一点一点的挑破,额头上已然冒出了点点汗。
等整张羊皮纸上的线都拆掉,将羊皮纸铺开来。
突然间,苏响感觉到一阵强光刺向他的眼睛,他不适的闭上了,只觉得疼痛难忍。
“你怎么了?”王叹之感觉他不对劲,问道。
苏响手撑着桌子,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他没事,缓了好一会,眼睛没有灼热的感觉了,他才睁开眼睛。
羊皮纸上浮现出几个字。
公元235年,前任主人:李玉
苏响整个人一震,这是秦皇时期的珍宝,原来整张羊皮纸的玄机是在里面,兴许是这羊皮纸白先生得来珍贵,他一时也想不起来要将他拆开来。
而羊皮纸里面画的好像是路线,看着像藏宝图。
苏响激动的告诉白月生:“这是秦始皇时期的,很有可能是藏宝图。”
苏响顿了顿又说:“我从前上学的时候,看过很多野史,但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杜撰的,传说,秦始皇炼长生不老丹,广招奇人异士,其中有一道士推测出,在国的边界,有一处龙脉,龙脉底下埋着珍宝,于是皇帝让道士绘了藏宝图,让蒙恬大将军去寻,但是途中经历了风暴,藏宝图失踪,无人知道这传说中的藏宝到底存不存在。”
“就现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