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苏响改造古董铺,重新装修时,保留了后面的房间,没有拆掉,他将房子的空间一分为二,分成工作区和休息区,没想到就派上了用场。
杜嘉没有什么行李,就带了几件衣服,搬进来了。
稍微收拾了一下,就铺上了床铺,就齐活了。
苏响靠在门框上:“你来了,我这儿就热闹多了,以后再来两个人就可以凑一桌麻将了。”
杜嘉惊讶道:“没想到苏先生看着这么文静斯文,居然会打麻将?”
在杜嘉眼里,苏响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善人,实在想象不出来还会打麻架,这和气质不匹配啊。
苏响摸了摸鼻子,确实这一年他性格脾气变得平和多了,比起嘈杂喧闹的城市,更喜欢静谧的小镇。
只是他会的技能可多呢,不仅会打麻将,还会斗地主呢。
“我妈以前爱玩,我跟在她身边学过一些。”
苏响解释道,杜嘉点了点头,竖起大拇指:“只是没想到苏先生还会玩这儿,我打麻将不行,斗地主还是有几把刷子的,改天切磋切磋?”
“当然可以。”
许是因为过年期间,大家伙都外出拜年,苏响的铺子暂时没有什么生意,每天就擦擦古董,整理整理文档。
有了杜嘉的帮助,他到真的成了个闲散人。
不仅如此,杜嘉还把自己咖啡店里煮咖啡的机器搬过来了,每天都有免费的咖啡喝。
杜嘉提议将咖啡豆磨成粉,做成一小袋的便装咖啡,可以当成赠品,送给客户,算是一点点心意,也能增强客户对他们的好感度。
苏响对于这些没什么意见,杜嘉觉得好的,大可以放手去做。
过了年,白烟烟带着阿福来过一次,说是来看他,实际上是来讨要红包的。
苏响颇为无奈,找遍了都没有寻到装钱的红包,他先前买的都发给小朋友了,还是在杜嘉的赞助下,才勉强给白烟烟包了个厚厚的红包。
白烟烟喜滋滋的收下,蹦蹦跳跳的拉着苏响要出去玩。
“烟烟,我要工作呢。”
“苏哥哥,你不是招了人嘛?就陪陪我嘛,我大老远过来,多不容易啊,而且现在也没什么生意,好不好呀,苏哥哥。”
白烟烟磨人的功力是一流的,杜嘉正在电脑上记着账,见此情形笑道:“苏先生,你就带白小姐出去转转吧,我们这儿的风景可好了,这里我看着就行。”
话到这个份上,苏响自然也推脱不了,答应带白烟烟在附近走走。
小姑娘欢呼一声,勒令阿福呆在店里,别跟着他们,就随着苏响离开了古董铺。
三月初,河岸边。
原本光秃秃的柳树,已经开始冒出绿绿的芽了,树枝柔顺地垂下,与清澈的湖面相照应。
路两边,草丛间冒出一两朵颜色艳丽的花朵,令人望之欣喜。
初春,正是万物复苏的时候。
苏响出来的急没穿外套,只套了一件褐色的毛衣,下身是件乳白色的休闲裤。
状态轻松自然。
白烟烟怕冷,即使天气转暖,还是裹着粉白相间的羽绒服,蹦蹦跳跳地走在路上。
“啊,我在古堡快闷死了,爷爷不让我出去,除非我说来找苏哥哥,他才会放我出去,但也不是每次都可以的,就像这次,我可是求了好久,爷爷才让我出来的。”
白烟烟手中拿着一根长长的马尾草,一晃一晃的,心情明显没有刚才那样开心了。
苏响能理解白月生的做法,白月生早年轻狂,惹过不少仇家,不让白烟烟出门,也是为了保护她吧。
可是白月生总有一天会有不在的时候,到那个时候谁来保护白烟烟呢?
还是要让她有独自生存的能力啊。
“烟烟,你爷爷也是为了保护你,你现在还小,不懂他的苦心。”
“哼,连你都不站在我这边,苏哥哥不可爱了!还有,我过了年19了!”
苏响又精准无比地踩了白烟烟的雷,他笑了笑:“呀,19岁了,是个大姑娘了,那以后更不能任性而为了。”
“你…故意气我是不是?”
白烟烟气红了脸,苏响却不是这个意思,他说道:“当然不是,只是你总是想要当大人,不想让别人拿你当小孩看,我只是告诉你,成年人身上背负的很多责任,是不能随心所欲的,不是口头说说我不是小孩。就能长大的,烟烟,你要成长啊。”
苏响真是越来越有人民教师的范了,大道理一箩筐,小姑娘歪着头,眼中都是不解,她还是不太明白他口中的话。
苏响带着她逛遍了三星镇,感受了一下质朴无华的乡里乡亲们,还有一群快乐的孩童。
他们都不怎么怕生,看见有漂亮姐姐在就凑上来,要和她玩。
倒是白烟烟被弄的不知所措,求助的看向了苏响。
苏响出来解围:“好了,你们白姐姐比较害羞,别吓着她好吗?”
“好!!!”他们异口同声道。
白烟烟惊讶道:“苏哥哥,他们好听你的话啊!”
苏响但笑不语,他这么长时间可不是白混的。
又走了一会,白烟烟喊累了,苏响才带着她回去,正好接到了郭富生的电话。
电话那头争吵不休,很吵闹,盖过了郭富生的声音。
苏响举着听了很久,都听不清,直到郭富生找了个安静的地。
“老板,怎么了?”
“阿响,你今天能不能回趟江州?我这里有些麻烦事。”郭富生急急的说道。
苏响想详细问怎么回事,郭富生只说了大概。
大约是之前有个客户,在他那儿买了一块玉佩,结果摔坏了,玉佩上有了一道瑕疵,那客人就来店里闹,一开始说郭老板卖瑕疵品,再后来演变成说郭老板卖赝品,这可是太冤枉了,但那些人不依不饶,看着不太好惹,郭富生就想请苏响来鉴别一下。
“阿响,我总觉得他们是故意这样做的,有备而来,而且像是冲着你来的。”
苏响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