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镜,乃是一面古镜!
而颜凌天之所以有这么大反应,只因昆仑镜乃是颜家代代相传下来的至宝!
当年颜凌天曾听父亲说过,昆仑镜是颜家最重要的东西,哪怕族亡,镜也不容失!
下一秒,颜凌天稳定情绪,收敛气势,看向徐雨桐:“你知道昆仑镜在哪?”
“知道!”徐雨桐点点头:“若是颜先生愿意救我爷爷,我可以把昆仑镜的下落告诉您!”
颜凌天面色陡然一冷:“你敢要挟我?”
说罢,不等徐雨桐辩解,颜凌天便一手探出,闪电般掐着了徐雨桐雪白的天鹅颈。
一旁的秀姐见状,面色大变,可刚想对颜凌天动手,却被鸢儿瞬间拿下!
“我这个人最讨厌被人要挟!”
颜凌天面色冰冷,眼中泛着寒芒凝视徐雨桐。
直到徐雨桐俏脸憋得紫红,颜凌天才松开了她的脖子。
咳咳咳——
顿时,徐雨桐面色血红,一阵咳嗽,贪婪地大口呼吸着。
“小姐,你没事吧?”被摁在地上的秀姐,看着徐雨桐担忧道。
徐雨桐摇摇头,随即对颜凌天,道:“颜先生,实在抱歉,您误会了,我并无要挟你的意思,今晚楚州会有一场拍卖会,到时那面昆仑镜会被拿出来进行拍卖!”
“拍卖?”颜凌天眼中露出一抹冷色,瞥了眼徐雨桐:“这种事我不希望有第二次,滚吧!”
“颜先生,对不起!”
徐雨桐再次对颜凌天道歉,在颜凌天的示意下
,鸢儿才放了秀姐。
两人匆匆离开。
“少主,我现在就去将昆仑镜拿来!”鸢儿目光凌厉道。
颜凌天摇了摇头,薄唇微动:“不用,我今晚亲自去取!”
而此时,别墅外。
秀姐看着徐雨桐那欺霜赛雪,美妙绝伦的天鹅颈上的指痕,气恼道:
“小姐,那家伙真是的,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吗?连小姐您这种绝色美女,他都下得去狠手!”
“没事,是我太低估昆仑镜对他的重要性了!”
徐雨桐摇头一叹。
秀姐又道:“对了,小姐,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今晚拍卖会就是我们许氏集团举办的?万一他到时候大闹拍卖会怎么办?”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你难道忘了今晚拍卖会,是谁负责吗?”
徐雨桐眼中闪烁智慧光芒。
秀姐闻言,登时双目一亮:
“莫如海!”
而此时。
白家之中。
“父亲,我真的是冤枉的,我可是您的亲生儿子,怎么可能干出给您下毒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还请父亲您明察!”
“这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此刻,大厅中。
白远山跪在地上,看着坐在明堂首座的白老爷子,不断哭诉着。
随即他突然看向一旁的白远川,恶狠狠道:
“一定是老二为了谋夺家主之位,才故意设局陷害我的,你看他现在不就坐上家主之位吗?”
“大哥,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陷害你?”白远川连忙解释道。
“哼,若不是你,为什么父亲的病,那么多名医都束手无策,而你一带颜家那小子过来,爸就清醒了?”
白远山冷哼一声。
“我……”白远川顿时气结,一旁宁素素连忙帮衬道:
“大哥,你别乱冤枉人,我家远川不可能干这种事!”
“够了!”
这时,白老爷子一脸愠怒地看着白远山,厉声道:
“你这个逆子,如今人证物证皆在,你竟然还敢狡辩,还在这里乱咬人,为了家主之位,你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不顾亲情,倒反天罡,简直就是个畜生!”
“来人呐!给我将这个畜生拿下,直接送巡查司去!”
“父亲,不要,我冤枉啊!我真没给您下毒!”白远山哭喊道。
“爷爷,要不再查一下?会不会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大伯怎么会这么狠心给您下毒呢?”
一旁的白若曦有些不忍道。
宁素素当即呵斥:
“若曦,你说什么呢?他都给你爸泼脏水了,你竟然还帮着他!现在人证物证都在,怎么可能出错,别再多嘴了!”
“我倒觉得若曦妹妹,说得有道理!”
突然,颜凌天的身影出现在这。
“凌天来了啊。”
白老爷子看到颜凌天,顿时笑着站了起来,随即问道:“你为何觉得若曦说得有道理?凌天啊,你有所不知,若曦这孩子哪都好,就是太善良了。今天我们可是经过重重查证,证据全指向我家老大。”
说到这,白老爷子摇
头一叹:“唉,让你见笑,实在没想到,到头来想置我于死地的竟然是我自己的儿子,真是家门不幸啊!”
“是吗?”颜凌天目光扫向白远山。
“不错,就是他指使自己的心腹干的,而且还在他房间找到了蛊虫壳。”
白老爷子点头,面色铁青怒斥:“这个孽障,为了家主之位,简直丧心病狂!”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那个什么心腹根本就是故意冤枉我的,我都不知道我房间里哪来的蛊虫壳!”
白远山继续苦苦解释:“真的,我发誓,毒要是我下的,死全家。”
此话一出,全场一阵咳嗽……
白远河开口道:“大哥,如今铁证如山,你就不要解释了。”
“或许,那毒还真不一定是他下的。”
这时,颜凌天忽然开口。
白远河眼皮微跳,连忙问道:“怎么可能?人证物证俱在……”
“人证可以说谎,物证也能伪造。”
颜凌天淡然打断:“若没有其他直接证据,还是慎重些为好,以免让真凶奸计得逞!”
颜凌天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