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宫崎理惠不由脸色白了几分。
尽管林天翊屡次展现出超凡脱俗的能耐,更是硬扛了几十把现代步枪的射击,可对面是手冢悠马啊……在没遇见林天翊之前,在她心里手冢悠马简直是战无不胜的神仙,而且……如果输了,那么等待她的下场,绝对比风俗院的那些陪客的女人还要惨烈……
作为宫崎家的成员,她对家族的这些叔叔伯伯,太了解了……
他们就是一群披着人皮的饿狼!
“卡擦……”
同样是居合斩,但从手冢悠马手里施展出来,比三井不知道强了几十倍,那银色的刀芒平地炸起,稳稳的斩在淡青色的风刃身上。
风刃被刀芒直接斩的粉碎,两者相撞爆发的气劲朝着四周激射而去,有比较倒霉的人,直接被风刃,刀气余波射中了身体,如同子弹射穿般,当场气绝身亡。
“好!”
宫崎家高层尽数欢呼雀跃。
在他们看来,手冢悠马这举足轻重的一刀,击破了林天翊的风刃,自然是手冢悠马更胜一筹,不少人已经开始思考,等手冢悠马击败了林天翊,他们应该怎么惩罚这个男人,把这个胆敢冒犯宫崎家的狂徒挫骨扬灰
,喂给秋田犬吃,都难以解除他们的心头之恨。
至于宫崎理惠。
宫崎天马等人已经开始幻想着,把这个漂亮的小侄女骑在身下,用鞭子狠狠抽打,肆意揉虐的快感了。
但手冢悠马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喜色,反而越发的凝重。
他刚才那一刀固然能斩破林天翊的风刃,但却双手被震的隐隐作痛,而且让他骇然的是,林天翊是隔着数十米释放的风刃,居然还有这么强大的力量,若是近距离,林天翊全力施展出来,那是何等的威能呢?
“此人聚气成刃的水准,恐怕当世无双,华夏什么时候多了个如此年轻的强者了?而且看他修为,至少不亚于灵海巅峰,为什么以前从来没听说过?难道是华夏特殊部门的几个战将的儿子……”
手冢悠马心里越发的惊骇。
若是面对这样的人物,手冢悠马也只能考虑自保逃走,其他人是没办法管了。
“咦?”
这时,林天翊似乎才发现什么,扭头看了过来。
他释放的风刃,虽然只是随手一道小法术,但林天翊化神境的修为是何等恐怖?便是洪天龙这等级别的强者,面对这一击都得暂避其锋,哪怕是挡住了,
也得付出不小的代价。
手冢悠马竟然能硬接他一道法术,论起修为实力,恐怕不亚于巅峰时期的洪天龙。
“你就是手冢悠马吧?”林天翊淡淡的说道。
“是我,阁下到底是什么人?”手冢悠马微微恭敬的说道。
岛国人尊重强者,林天翊毫无疑问是站在巅峰的强者,手冢悠马此生也就见过几位,其中之一就是岛国四大剑道之首的鹤田御流。
“凭你,还不够资格知道我的姓名!”林天翊目光淡漠,平静的说着。
若在之前,面对手冢悠马这样的高手,他若是想要击杀,至少得费一番功夫,但现在,他化神的境界已经稳固,而林天翊也已经熟悉了化神之境,眼里那还有灵海境的武者?
手冢悠马还没说话,宫崎家众人已经满脸怒色,在他们看来,林天翊已经离死不远了!
“若挡我一招不死,你自然知道我是谁!”
林天翊说着,手掌渐凝聚青光,往虚空中一抓,“凝!”
长风呼啸,无数的劲风当空化作气旋汇聚到一起,化作一道风刃组成的长龙,长龙足足有十多米长,由数十道风刃组成,此时如同呼啸的火车头一般,凌空一舞,然后
就朝着手冢悠马等人扑去。
“不好!”
手冢悠马脸色狂变,他没想到林天翊的术法之能居然有如此高的境界,根本没有什么准备时间,随手就放出这么庞大的道法,对手冢悠马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而他背后的宫崎家高层,直接都傻眼了。
林天翊一抓之下,就凝聚风龙,这等手段,简直神乎其神,他们不要说见过,便是连听都没听说过。
“御魂神社的大阴阳师君明大师,恐怕都没有这等能耐吧!”宫崎天马面如土色的喃喃道。
而此时,手冢悠马见来不及躲闪,干脆猛地一沉身体,强提真劲,只见他身上的武士服袖袍,如同被无形的劲气充满了,纷纷鼓涨起来,而他两条腿,直接硬生生插入了地板里面,深达数寸,手冢悠马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缓缓的抬起手里的长刀,高高的举过头顶。
面对这铺天盖地而来,张牙舞爪的风刃长龙。
手冢悠马仿佛回到了瀑布之下,上百吨的水流从数十米的高空冲击下来,而他只凭着手里的观正,一刀斩开瀑布,从而跻身于岛国最顶尖的剑士行列。
“聚合斩!”
手冢悠马一声爆喝,
举过头顶的长刀,猛地一刀劈了下来。
璀璨的刀芒,暴涨达十多米开外,如同一道凌空劈下的闪电一般,银色的刀芒仿佛贯日长虹,连空间都被这一刀劈开了。
这灌注手冢悠马一身功力的斩击,便是一座小山,他都能自信劈开,可是面对这铺天盖地风刃狂卷的长龙,手冢悠马第一次失去了信心。
“轰隆!”
刀芒与风龙撞击在了一起。
比之前响亮十倍的声音传来,无数道风刃朝四面八方劲射而来,那些还停留在原地的宫崎家高层和打手们,顿时遭了殃,被这些风刃和气劲直接贯穿了身体,切成数截。
“怎么……会这样……”
宫崎天马缓缓倒在地上,眼里满是不甘。
他是宫崎家的高层,平时执掌着数千亿的大企业,威震本州岛,他还有大把大把的美女没有享用,大把大把的金钱没有花完,怎么能平白无故的死在这里?
可惜,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改变不了死亡的结局。
林天翊和手冢悠马交手的余波,杀死了一大片,只有寥寥几个幸运儿还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