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世传奇,不愧是当世传奇啊,难怪连奥林匹克都为他重开仙榜。”
杜山河长呼一口气,暗暗叹道,“这林天翊的实力,哪怕在百年前化神天人纵横的时代,恐怕也能跻身于前五吧?”
而魏家,孔家,朱家等家主,则惊喜欲狂,那什么楚家化神天人,连林天翊一刀都挡不住,岂不是代表着楚家的天人根本不足为惧?他们只要抱紧林天翊的大腿就行?
想到这里,无数尚海世家的家主,纷纷躬身拜到,对林天翊越发的恭敬。
而楚俊迈则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嘴里喃喃道,“怎么可能?先祖是无敌的,怎么可能会败……这不可能啊!”
“你这话,去地下再问吧。”
林天翊冷哼一声,随手一道剑芒劈了过去,毫不留手。
“林天翊,你怎敢杀我!我们楚家不会放过你的!”楚俊迈发出一声狂吼,猛提真劲,浑身罡气四溢,双手一合,就想空手接刃。
可惜林天翊是何等修为,璀璨的青色剑芒闪耀直下。
楚俊迈虽然凭着双手,夹住了剑刃,但浩荡的剑气,已经冲破他的护身罡气,将他的胸膛和五脏六腑绞的粉碎,便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无力回天。
“你……你怎敢……杀我……”
楚俊迈双眼圆瞪,
眼里满是不甘心,仿佛不相信,自己明明就要登临华夏之巅,带领楚家中兴,击败燕家,重新成为华夏第一大家族,怎么会死在这里?
“唉……楚俊迈终究一生太过顺风顺水,不识时务,难免落得此难。”
杜山河长叹一声,心里沉甸甸的。
林天翊击杀楚俊迈,斩楚明泽的分神,那位楚家的大高手,怎么会与林天翊善罢甘休?只不过这是化神天人之间的事情,杜山河虽然距离化神只有一线之隔,但这一线迈不出去,就永远不够资格参加化神之争。
“化神之下皆为蝼蚁,我原先不懂,今天终于明白了……”
杜门竹苦笑一声。
此时,诸多尚海世家的家主们,如魏家,孔家,朱家等等,仿佛潮水一般,汇聚到林天翊身边,摆着笑脸,阿谀奉承之声铺天盖地而来,拼命的凑上去拉关系。
汪听琴眼睁睁看着。
许多平时高高在上,自己父亲见到,也得毕恭毕敬的尚海大富豪们,现在却是一副奴才见到主人的恭敬模样。
甚至还有人,拉着她的手,就叫她大侄女,一副亲密仿佛至亲好友一般,但之前汪听琴其实才见过他一面。
“这就是神仙的威势啊,一人而挡天下,一人而压尚海!”
汪听琴目光复杂的
看向林天翊。
而周围的诸多二流,三流的公子哥们,则挤在外面,只能又惊又羡慕的看向林天翊,不少人心里暗想,恐怕以后的尚海之主,就要换一个人了,更多人则联想到,诺翊集团必然要一飞冲天,再无人能挡,至于什么祝家之流,今日之后,估计就要在尚海消失了。
“林天人,请入正席,让我等好好款待天人。”
杜山河上前,拱手行礼,态度越发恭谨。
“好。”
林天翊点点头。
黄俊然等人,跪倒在地,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林天翊,在诸多尚海家主的簇拥下,如同一方帝王般,踏入大厅,至于楚天权,楚家以及中原众人,谁还再去想他们?
杜家的大厅非常宽广,前后足有上百米长,几十米宽,宛如一个礼堂般,此时,杜家的侍从们早就把大厅重新布置,如同流水一般的酒席,络绎不绝而上。
许多菜肴,都是杜家特意从五星级大酒店调来的主厨所做,甚至林天翊所在的这桌,是一位国宴大厨亲自出手,整出的一桌得意之作。
“天人,您能驾临杜家,杜家不胜荣幸,老朽敬您一杯。”杜山河端着酒杯,长身而起,透明的水晶被中,琥珀色般的酒液异香扑鼻。
这是杜家珍藏上百年的老窖,只
有如杜家这种百年世家,才能拿得出手。
林天翊端坐,轻轻举杯,小抿了一口。
堂堂尚海杜家家主,起身敬酒,林天翊竟然动都未动,但周围众人,却觉得理所当然,当世传奇,就应该有这般待遇。
有了杜老开头后,其他的尚海各大世家的家主,也纷纷起身敬酒。
能围绕在林天翊周围的,基本上都是尚海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而其他的二三线公子哥,大少们,连敬酒的资格都没有,离的远远的。
“这林天翊到底是什么人啊?这么厉害,杜老可是一百多岁的老人啊,面对他,都像对待长辈般恭敬。”
一个容貌俏丽,穿着黑色短裙,画着淡妆,手里抓着名牌包包的女孩,咋舌道。
“是啊,爸,刚才那景象真是吓死人了,这么多跺跺脚震动尚海的大人物,都对他恭敬有加,彭家,李家的家主,还跪地求饶,连那个楚家的太子都被他杀了,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另一个清纯秀丽的女孩,也好奇的道。
周围一桌的公子大少们,也都数直耳朵,看向主座上,那个戴着百达翡丽手表的中年人。
能知道天榜存在的,都是顶级世家的掌权者,像他们这些大少公主们,虽然看着在尚海呼风唤雨,但只是在
普通人面前可以,距离真正权势的核心,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罢了罢了,也该告诉你们了,免得以后,你们不长眼,去招惹了那位神仙,为家族惹下大祸。”
中年男人叹了口气,面容一肃,小声道,“他是林天翊,是诺翊集团真正的老板,也是韩诺依韩董的老公。”
“钱叔,我以前听说过这人,据说号称江南之王,少将军衔,势力非常强悍,在江南那边几乎呼风唤雨,无人能惹。”一个富二代惊呼道。
“这不应该啊?一个少将,能压得杜家低头?彭家李家下跪求饶?这也太夸张了吧?便是南部战区的大领导来了,也最多和杜老平起平坐。”
有人质疑道。
“呵呵,他何止是在江南无人敢惹,便是在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