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国库?!
唐容锦一脸讶异地望着说的一本正经的沈知意,微微挑了挑眉。
“你确定你父王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给我们?!”
沈知意笑了笑,眸中闪过了丝丝狡猾,“自然不会。”
“去偷过来不就好了吗?”
偷偷过来?!
好家伙,竟还有人想要连同外人去偷自己家的东西。
“你说的有道理啊!反正我们对宫内的路线非常熟悉,待夜黑之时我们就出发!”
沈笑笑亦是满眸精光,头一次这么认同沈知意的提议。
唐容锦有些无语地抚了抚额,看来这轩辕皇平日里的人品不怎么样啊要不然怎么自己的儿女要帮着外人去偷国库,还看起来一脸的兴奋呢?
“这样真的可以吗?不会被发现吧?!”
叶璟言摇着扇子,面上有些迟疑,“若是被发现了,你俩不就惨了?!”
沈知意闻言,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实在不行,我俩就在外面给你们把风,你们进去偷不就好了。”
“靖瑶的姑姑撑不了多久了,这是现如今最快的办法了!”
“那也只能这样了。”
叶璟言缓缓点了点头,竟也认同了他们的提议。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几人就这样毫不避讳地讨论着去偷国库的事宜。
这让在一旁的东方家主与其他人一脸的尴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就这样被莫名其妙地拉入了团伙之中。
这可是
偷国库啊一个不留神就会引来杀身之祸啊!
刚刚就应该头也不回地捂住耳朵跑!
悔啊!!!
夜幕降临,浓重的黑色渲染了整片天空。今夜雾浓,将夜空中唯一的光亮隐蔽在了厚重的云层之中。
宵禁的街道之上,六个行事猥琐的人贴着墙根,缓慢地向前踱步。
唐容锦走在最前方,将精神力放出数十米远,却是很好的控制在了皇宫范围外。
这皇宫之中高手无数,若是轻易将精神力探入,恐怕会被发现而受到反噬。
“小夜,我们就从前面那个偏门进入。”
“离那里最近的是我母妃的寝殿平常没几个人把守,从那里进入倒是不会引人耳目。”
沈知意顿了顿,瞬间引起了一旁沈笑笑那怜悯的目光。
唐容锦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倒是没有多问。
有故事啊!
她缓缓后退几步,让沈知意来到了队伍的最前方,为大家探路。
这偏门的守卫数量果真稀少,与旁门数十个侍卫巡逻探查不同,这偏门不大不小的宫门前,却仅仅只有两名侍卫驻守,这倒是有些出乎众人的意料。
沈知意却并不意外,两枚石子从他的指尖射出,瞬间撞上了侍卫们的脖颈处。肉体接触大地的闷响声传来,原本就人烟稀少的门前更显荒凉。
“走吧。”
唐容锦默了默,探出的精神力并未发现四周的危险,随即跟在沈知意
的身后向皇宫内走去。
解决了门口守卫的两人,众人畅通无阻地进入了这皇宫之中,偏门冷清异常,甚至连扫撒的宫女与太监都没有,这倒是有些不同寻常。
唐容锦讶异地挑了挑眉,沈知意的母妃竟不受宠至此吗?!
宫门甚至都没有人把守。
六人依旧贴着墙壁行走,四周静谧得吓人,只余那极轻的脚步声不断回荡。
“咣———”
突入其来的茶盏碎裂声响把唐容锦吓了一跳,在这一瞬间停住了脚步。
“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还是怨朕?!”
“在你心里,朕就永远比不上他,是不是?!”
沈修满是怒火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宫中不断回响,他声音嘶哑,却带有几分压抑。
与他的震怒不同,女子的声音却是淡漠如水。
“您多想了,我只是单纯的看不起你。”
“仅此而已。”
沈修望着惠妃那微微下垂的眼睑,那张他熟悉的脸现如今却是冷漠到了极点。
心中的怒火就这样被无端扑灭,心也跟着凉了个彻底。
“你说的没错。”
“我确实是个懦夫”
唐容锦贴在墙根听得津津有味,啧啧啧,这皇家秘辛倒是比别的什么八卦来的有趣。
“我去稳住他,你们继续往前走。”
沈知意蹙起的眉头就没有放下来过,撂下一句话后,便头也不回地往惠妃的宫中去。
“谁?!”
沈修皱着眉回头,在望见沈知意那带了些许厌恶的脸
庞后,微微怔愣了些许。
“你来干什么?!”
闻言,沈知意竟是轻轻笑出了声,冰冷的脸上瞬间挂满了嘲讽。
“怎么,父皇自己不来看望母妃就算了,现如今也不让儿臣来了吗?”
听着自家儿子那阴阳怪气的话语,沈修似是厌烦了一般,竟也没有责怪他的无礼,而是转身便向宫外走去。
见他要走,沈知意却是瞬间放轻了语调。
“父皇,来陪儿臣下一棋吧。”
沈修有些不敢置信般定在了原地,高大的背影现如今却看起来有些孤独。他动作极慢极缓,似是被人下了迟缓咒一般。
沈知意就那样直直地站在原地,等待着沈修转过身来。
“你”
“好。”
惠妃宫外,唐容锦几人依旧按照着指定的路线行走着。这地方偏远,距离国库却是并不遥远,不过片刻,几人便摸索到了国库的附近。
与惠妃宫外的人烟稀少不同,虽是夜里,国库附近却是亮如白昼。无数萤石被布置在四周,数支纪律森严的军队在来回巡逻。
“不好搞啊”
望着眼前的景象,唐容锦有些头疼。
虽预想过这国库会有许多侍卫把守,竟没想到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