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威左思右想,最后终于下了决断,双手合十,说道:“牧鸿,这件事实在超出老衲的能力,请恕老衲不能从命。”
牧鸿笑道:“我早料到你不肯答应!”
玄威一呆,本以为牧鸿遭到拒绝,会当场发作,哪知他竟丝毫不着恼,倒令玄威有些抱歉,说道:“牧少主,你若要命丹,老衲自当令全寺上下通力合作,无论少主要多少,谅来敝寺都能满足!”
牧鸿忽然脸色一沉,说道:“只怕未必!”
说完,牧鸿忽然劈面一抓,向玄威的面部狠狠来抓,出手之快,力道之重,均大非寻常。
玄威哼了一声,喝道:“果然要撕破脸了吗?”说着,伸手一格。
二人手臂相交,两股巨力相撞,喀拉拉一阵大响,禅房中的摆设被震毁了大半。
“好小子,你……你……”
玄威被牧鸿震得半身麻痹,不由得惊怒交迸。
禅房外,止观、止空二人听到动静,都是吃了一惊,便要冲进去。
孙岳笑道:“站住吧!”
他陡然出手,按住二人的肩头,神力催动,顿时按得那两个僧人反抗不得。
旁边的僧人见状,不由得大吃一惊,急忙逃走。
孙岳诧异的对沈临风说道:“你怎么不挡住他们?”
沈临风白眼一翻,说道:“这寺庙里的秃驴有一个算一个,均是恶尽恶绝的败类,一个一个杀,太麻烦,还是等他们一拥而上吧!”
话音未落,盘龙寺中钟声大响,当当当
的急促无比。
霎时间,轰隆隆的脚步声像是无数条大蛇飞快的游动过来。
查天良吓得脸色如土,说道:“两……两位,这、这可如何是好?”
沈临风冷笑一声,夷然不惧,手中长剑刷的一声出鞘,但见精光一闪,两名僧人喉间中剑,从禅房顶上倒撞下来,已然毙命。
查道:“两位英雄,盘龙寺不是好惹的,我们……我们快逃吧!”
沈临风踏前一步,剑光所向,又斩杀了两名僧人,冷然说道:“你左脚逃出一步,我斩你左脚,你右脚逃出一步,我斩你右脚!”
查天良吓得双腿发软,砰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发抖。
却听一声大响,禅房崩塌,两道人影飞了出来,正是玄威和牧鸿。
但见二人掌力飞舞,瞬间笼罩了方圆百丈,神力激荡中,禅房一间接着一间倒塌,身处其间的僧人,虽然全副武装,杀气腾腾,但被神力一激,无不当场吐血。
沈临风剑出如电,毫不容情,顷刻之间斩杀了上百名僧人。
孙岳不甘落后,一声大吼,身上玄光大盛,双手抓出,两名僧人无处可逃,顿时被他扼断了脖子,吐血身亡。
玄威气的七窍生烟,喝道:“你……你们天权牧家,实在欺人太甚!”
牧鸿笑道:“没错,我们天权牧家,向来就是这作风!”
他口中说话,手上丝毫不饶人,砰砰砰数声大响,二人双掌相交,帝阳天火所向无敌,玄威
大落下风,全无反击之力,身上的僧袍袈裟都已着火。
“阿弥陀佛,我们跟你拼了!”
废墟之中,冲出十余名黄袍僧人,看上去,这些僧人年纪都已不轻,应该是和玄威平辈的高手。
“来得正好!”
沈临风一声大喝,手中长剑一振,向那些僧人冲了过去。
孙岳大叫道:“给我留两个!”
掌力吐出,将止观和止空震死,紧跟在沈临风的身后,向那十余名黄衣僧人猛冲。
黄衣僧人手中一晃,使出诸般兵器。
沈临风一声冷笑,已然和一名手持碧玉禅杖的僧人动起手来。
但见剑光连闪,那黄衣僧人的身形瞬间被滚动的剑光笼罩,左右挣脱不得。
“你……你这玄天剑法……”
黄衣僧人看出沈临风的剑术虚实,心中惊骇更增。
沈临风冷笑:“你倒是识货!”
他手中使的正是从黑衣神使手中抢来的玄天剑法,这路剑法攻势凌厉无俦,比他原来的青莲剑气似乎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几日来,沈临风念兹在兹的,就是这路剑法。
黄衣僧人勉强挡了十招,身上已然见血。
其他僧人见状不妙,立刻挥动兵器,向沈临风围攻过来。
孙岳横冲直撞的挺身过来,一声大喝,劈面一拳,向一名僧人后脑击去。
那僧人大怒,喝道:“死胖子,真当老衲怕你?”
转过身来,一掌封住孙岳的拳势,乒乒乓乓的恶斗起来。
忽听一声大响,玄威主持浑身是火,从半
空中摔了下来,激起数丈高的尘土。
“都住手!”
牧鸿一声长笑,身形风驰电掣,从半空中急转直下,一脚踩住玄威的胸口。
僧人们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牧鸿目光扫过众人的脸上,说道:“我的要求很简单,把你们所有的命丹都给我,不得有一颗保留,听话的,现在住手,我饶你们一命!”
那些后来的僧人不知道牧鸿冒充的“天权牧家少主”的身份,闻言均是大怒,纷纷喝骂:“你算什么东西,这么大的口气?”“这些命丹大多数都是有主的,凭什么你说给你,我们便得给你?”
牧鸿嘴角泛起冷酷的笑容,淡淡说道:“看来你们这些秃驴是舍命不舍财了!临风,给我放开手脚,狠狠的杀!”
沈临风应声道:“是!”
话音未落,一名黄衣僧人胸口中剑,鲜血狂涌,满脸不可思议中倒地身亡。
黄衣僧人均是大惊,刚才中剑而死的僧人法号玄悲,武力极强,在盘龙寺中排得进前十,哪能想到竟如此轻易的被沈临风击杀。
“慢来,我们好商量!”
玄威被牧鸿踩在脚底下,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狼狈之余,只好认栽。
“你服了吗?”
牧鸿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