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柳翠香家里看热闹,那大老板带着张田霸来她家找事了。”
“走走走,这娘们儿整天勾引男人,这下惹祸了。”
林北刚为小石头施完针,在回家的路上,听到村民们议论,加快步伐去柳翠香家。
此时柳翠香家中,十几名大汉把她团团围住。
单薄的衣服穿在柳翠香身上显得她皮肤更加白皙,身材丰腴无比诱人,张老板猥琐的笑着,眼神贪婪在她身上扫。
“嘿嘿嘿,大妹子。”张老板搓手伸出咸猪手去摸柳翠香玉臂。
柳翠香常年干农活,力气比一个常年坐办公室膘肥体胖的老板大多了,一把推开张老板,扬起手给了他一巴掌,“告诉你,我是不可能和你生娃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张老板被推了一个趔趄,又被打了一巴掌,男人自尊心再次受到了鞭挞,怒火中烧,把下午的怒火全部发泄在了柳翠香的身上。
“草,贱女人,敢打老子。”
“张田霸,抓住她,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了,老子就在这院子里办了
她。”
院子外面围了不少看戏的村民,张田霸呵呵猥琐笑抓住柳翠香,“兄弟们,没听到老哥说的吗?还等什么,给我上啊!”
“托老哥的福,咱们今天能摸到这么漂亮的妞儿。”
几个人冲上来把柳翠香摁在地上,张田霸趁机揩油摸了柳翠香玉臂。
张老板挺着大肚腩走过来,手去解裤子,舔着嘴唇放荡哈哈大笑,“贱女人,脾气还挺大,打老子?待会儿老子让你跪下来舔我脚!”
“林三土那玩意儿不行,这么久你肯定饥渴了,哈哈哈,让哥哥好好疼你。”
张老板看到躺在地上的柳翠香,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滋啦’一声,柳翠香的衣服被扯烂了,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这看的张田霸十几个人眼睛都直了。
“住手!”
就在张老板要摸到柳翠香的脸时 ,林北的声音在院子门口响起。
“张田霸,那瞎子就交给你了。”张老板色咪咪的盯着柳翠香,根本就没有把林北放在眼里。
柳翠香看到门口冲过
来的林北,焦急提醒,“小北快走,他们十几个人,你打不过的。”
张田霸看到林北,眼神露出轻蔑,拿着棒球棍不停拍打手心,“臭瞎子,有见面了。”
“你已经得罪了郑少,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敢动手打老哥。”
“你个穷逼,乡下人敢和城里人斗,不知死活。兄弟们,给我上,废了他丫的。”
张田霸吆喝一声,他的兄弟们全都冲上去,拿着长刀,和棍子,朝林北挥舞而去。
“这瞎子活该,前几天得罪了郑老板,今天镇上的混混来找他算账,早晚都得死在外头。”
“哼,要不是人家郑老板好心把钱给我们了,咱们以后的收成都不知道咋办呢!”
“咱家的桃树都五六年了,还好我家里的羊肚菌胚子还没浇山泉水,不然那一万多块钱也都打水漂了。”
“这黑心肝的东西,活该,我呸!”
村里的人都对林北骂骂咧咧的,幸灾乐祸的看着他被十几个围攻,都在幻想他被打废的画面。
然而下一分钟
,院子里响起十几个人的痛呼声。
张田霸和他的小兄弟们全都横七竖八倒在地上,一个个都起不来了,“哎哟哎哟”的喊。
柳翠香浑身香汗淋漓,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反抗了。
‘啪’
“贱人,你敢挠我。”
张老板一巴掌打在柳翠香俏脸上,狞笑着继续撕扯她的衣服。
林北处着导盲杖冲过去,一脚踹在张老板肥胖的背上,力气之大,把他踹翻在地上,肥肉乱颤的。
“草,谁t踹老子!”张老板摔了个结实,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柳翠香看见林北,爬起来扑进他的怀里。
柔软娇躯,香味阵阵,凌乱的衣服下是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林北看了一眼只感觉气血翻涌。
张老板一看是林北,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嚷嚷,“张田霸,人呢?给我弄死这瞎子。”
“哎哟哎哟!”张田霸额头豆大的汗珠滚落,他只是被林北打了一巴掌,疼得他比女人生娃还难受。
张老板看到张田霸等人倒在地上,慌了。
“你
要干什么?别过来!”张老板狼狈的后退,“瞎哥。不。北哥,我错了。
”
林北冷哼一声,用导盲杖戳在他的肱骨穴等下盘穴位上,要不了两天他就会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啊!”林北用导盲杖戳这几个穴位时,导入紫气,变相的控制了张老板穴位发作时间,但他也疼得不轻。
“滚,从今往后,不准再打嫂子的主意,不准踏入桃花一步。”
林北警告张老板道。
“你们也滚!”
张田霸几个人赶紧跑过来,扶起张老板狼狈跑了。
“玛德,这口气老子咽不下去,不报此仇,我张金海以后怎么在白城混!”张老板愤愤骂着。
“张老板,这瞎子得罪了一个从白城来的少爷,咱们去找他帮忙 ,他肯定会出手弄死这瞎子。”
张田霸捂着被打成猪头的脸说。
“白城的少爷?”
“对,叫郑立坚。”
“哈哈哈,这瞎子竟然敢得罪郑少爷。”
“郑家可是白城大家族,那瞎子死定了。”张金海狞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