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泰然也并不担心孟月怡会跟自己抢,毕竟自己身边三个打架的好手呢。
“拿了我的东西就快些离开吧,最近这山上的眼睛太多了,我担心有人会传出闲话来,坏了我的名声。”
蒋红梅话一说完,石泰然便陷入愕然之中:“不是前辈,这也不至于吧?”
虽说外面总说他花名在外,但时态然自认为是一个十分纯洁的男人,他可从来没有和别的女人胡搞乱搞过。
更何况他又不是疯了,纵然蒋红梅风韵犹存,不失为绝代佳人,也不至于让两个相差几千岁的人,搞出什么绯闻来吧。
“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蒋红梅着实有些无语。
“那只脑袋瓜子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怕不是只有男女之间的事情了。要知道你与我分别代表着的是白云谷和净参派。”
“如今你明着来找我倒还好一些,怕就怕你暗着来找我,有人会多想啊。”
蒋红梅意味深长,石泰然也并非是个全然的蠢货,一下子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明白了,晚辈这就离开,多谢前辈赐药。”
说罢就将所有的瓶瓶罐罐,全部都收拢进自己的乾坤戒中,打算去分发给其他的师叔。
说起来师叔突破已久,一直以来承受他们怒火的都只有掌门和宋师兄发泄了这么久,应当不会再往自己身上发火了吧?
石泰然蛮后悔的,有的时候真的不应该高估这一群人的心胸。
此时此刻的他正被五花大绑捆在凳子上,与王荷大眼瞪小眼。
王荷的手里还拿着不久之前自己送给她的那条鞭子。
“好师侄乖师侄,恐怕你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有这样的一天吧?”
那确实是没想到这几个人看起来,像是要将他放入油锅中烹饪一样恶毒的厉害呢!
“几位我也是为了你们好,你们想一想,如今连沈鹿都已经承认了,以往的封印其实没有用处。你再去做无谓的牺牲又有什么意义呢?”
王荷的鞭子在空中甩得烈烈作响:“确实是没有任何意义,不过这也不代表你们这几个小王八蛋就可以随意的把我们捆起来了!”
“宋锦那个大王八蛋,说是要看着我们,结果把我们几个全部都抛出脑后!你知道咱们门中弟子,第二天早上一脸惊恐的,看着我们几个人衣衫不整的在房间里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吗?”
那确实是不太敢想象……
“你小子也知道这场景不好看啊,怎么就忙成那个样子,不能再多挑几个人过来看着我们或者把我们分开房间呢!”
“也幸亏那小子还机灵,知道我们不是这种人,帮我们把门关好了,又协助我们收拾好,否则那沈鹿老儿来的时候,带着一大批人看到这一幕,咱们的名声就全完了!”
石泰然这个时候真的很想劝告一下自己的师叔。
就是净参派,现在本来也是没有什么名声的。
但他现在都已经沦落到这个份上了,再去找事就有些不合适了。
于是他十分理智的闭紧了嘴巴,老老实实地听着这几位师叔的训诫。
就这样听着三个人叨念了许久,总算是轮到石泰然能说话了。
“你们几个不是想去封魔地吗?我可以让你们去哎。”
几人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王荷一把薅住了他的一脸:“真的吗?你可千万不要骗我,你小子要是敢骗我的话……”
她的目光在石泰然的身上犹疑不定。石泰然被她盯得一阵发毛,立刻保证道:
“若是我骗你们的话,任你们处置好了,随便想怎么样都可以,不过现在先把我放开行吗?我有些东西要给你们。”
几人对视一眼,最终还是松开了石泰然身上的绳索。
石泰然松了口气:“掌门说炎山冰髓事关重大,你们几位刚刚突破不久,他有办法将你们的实力压制在元婴期。”
“我们只想去封魔地,对炎山冰髓倒是没什么兴趣。”
“你们对炎山冰髓没有兴趣,可是我有呀,更何况我现在没有办法和你们明说,等进了山里我再和你们说。”
几人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这东西有办法修复你的根骨是吧?那我们几个确实该要去了!”
事情涉及到石泰然几个人的态度便又端正严谨了一些:“你只管放心便是。”
石泰然将药剂取出分发给几人叮嘱道:“不要放到一处,每个人身上都拿一些那地方不太平的,若是不幸分散了,到时候也好有自保之力。”
同行共出为什么会分散?几人面面相觑:“知道了,还有别的什么宝贝吗?就这点不是说很危险吗?”
王荷问的理直气壮:“我可是惜命之人,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必定要打点好的。”
石泰然强忍笑意:“好好好,打点好。还有些武器与护身的符咒只是我没有随身带着,等明日出发上了飞舟的时候再分发给你们。”
“极为切记,除了我们宗门和白云谷的人,谁的人都不要信。”
他略作停顿又补充道:“云洲国皇室的人除了月惊鸿之外,也不要盲目相信。”
石泰然素来吊儿郎当,还是头一次在这几人面前露出如此郑重的神色,几人自然不敢轻视。
次日一早,沈鹿举行了践行礼,巨大的足以遮天蔽日的飞舟腾空而起,飞舟的周围裹挟着白绫。
众人陆续走上飞舟石泰然。站在队伍的最末端,默默地注视着领头的沈无衣。
或许是因为重振了男人雄风,沈无衣此刻不似之前那般精神萎靡。
头戴玉冠,身穿绿色长袍,依旧是一副公子端方的模样。
“你瞧瞧我最讨厌的就是他这副德性了,总是装模作样的,好似全天下就只有他一个人是真正的修士,可他又能代表得了什么呢?”
月惊鸿碎碎念着:“不过这一次他倒是学乖了,知道不把那恶心的目光放在我身上,否则我定要让他吃些苦头的!”
顾盼盼此时俨然已化身成为男子。模样清秀有余,而威武不足:“他这人是应该吃些苦头的,你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