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迈步登楼,高大魁梧的身躯让人侧目。
方知行见此,不再废话,转身走向了隔壁的房间。
小指,掰断!
侍女痛得几乎昏厥,泪如雨下。
方知行应道:“卑职以前是在山里长大,打猎的时候捡到了一只幼崽,误以为它是狗,就带回来养了。”
“是!”
顷刻之后,素娘来到了方知行身边,脸上也有几分委屈的表情。
细狗也啧啧惊叹道:“不愧是门阀子弟,满门强者,随便拉出来一位,便能够雄霸一方。”
“说得好!”
方知行迅速低下头,一本正经道:“卑职该死。”
“狗馹的江翰林,你还敢来?”
细狗心里咯噔一下。
突然,温玉临笑着说了句。
“素娘?”
方知行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恭敬道:“大公子,请上三楼吧。”
“大公子……”
方知行突然走上前,抓住她的右手,捏住大拇指,一掰。
罗克己转向方知行,问道:“我们去哪家玩?”
“谁在叫唤呀,烦不烦?”
老鸨咯咯笑道:“托县令大人和大公子的洪福。”
“啊!!”
女孩怀抱琵琶半遮面,有几分含蓄和害羞,惹人怜爱。
“不用了。”
噗嗤~
江翰林一口咬在了那个保镖的脖子上,鲜血激烈的喷溅出去。
保镖气不打一处来,抡起拳头,朝着江翰林的鼻子送了过去,
但此一时彼一时。
“嘛的,你脸上是不是戴面具?”
罗克己迟疑了许久,冷不丁的问道:“她还干净吗?”
罗克己打量着含香楼,双手背在身后,悠哉哉的点头道:“你这里装饰得不错嘛。”
老鸨讪讪一笑,摇头道:“素娘她……”
方知行低调行事,一直待在衙门里,没有出去嫖。
时间一点点过去……
同时,另一个侍女被传唤而来,进入了房间。
素娘见此,立刻闭上了嘴,缓慢地依偎在了方知行怀里。
罗克己眉梢挑起,看着方知行,呵呵笑道:“你真是够狠的,对你一个女孩子也太凶了吧,怜香惜玉不懂吗?”
“可以了。”
他也被江翰林抓住,三下五除二吞吃进了肚子。
紧接着,方知行又抓住她的左手,正要掰断。
老鸨吓得面无人色,噗通跪倒在地,惊恐道:“奴家该死,该死!”
罗克己把头一点,兴致勃勃。
罗克己表情平淡,挥了挥手,漠然道:“换个人来给我梳头吧。”
一行人来到含香楼。
啪!
保镖缩回了手,只感觉自己的手火辣辣的疼,像是打在了一块铁板上。
罗克昭坐下来,微微歪着头,仔细打量着她。
罗克己突然说道:“你笑得太恶心了,以后别笑了。”
周围的人纷纷转过头来,下个刹那,他们目睹了江翰林吃人的一幕。
下一刻,江翰林忽然抬起手,掐住那个保镖的脖子,将他拉了过去。
突然,他低头瞅了眼细狗,挑眉道:“这条鬣狼是你养的?”
咔~
侍女的拇指剧烈弯折。
然后,他瞥了眼那个侍女,问道:“你是眼神不好,还是手不灵巧?”
“走吧。”
方知行连忙咳嗽一声,严肃的介绍道:“这位是大公子。”
方知行斜了眼温玉东,感觉这厮神色倨傲,目中无人。
显然,她是不想让出大包厢的,那是她的地盘,象征着她的地位,现在只感觉失宠了一般。
罗克己点了点头,“她的手有点笨,你帮她纠正一下。”
方知行先是一怔,低头正色道:“不敢欺瞒大公子,卑职确实好这口。”
罗克己笑道:“她请求我惩罚她,你不觉得这很有意思吗?你说说,为什么一个人会请求另一个人惩罚自己呢?”
方知行没有一丝迟疑,拉着侍女的手走出了房间,主打一个果断、听话,叫干什么就干什么。
本能畏惧!!
方知行心头不禁凛然,猜测道:“罗克己可能是四禽境甚至五禽境,比他爹罗培云更强,青出于蓝,冰寒于水。”
“尼玛的!”
细狗无语至极,“这特么绝对是种族歧视!”
但,惨叫戛然而止。
老鸨连道:“当然是花魁素娘。”
“是是!”
一名年轻侍女正在为他梳理头发。
“卑职见过大公子。”
恰在这时,一个仆人突然跑了过来,见到方知行后,禀告道:“方统领,大公子传唤您过去。”
温玉临笑道:“打是亲骂是爱,大夫人是为您好。”
含香楼大门前,一个形如乞丐的身影,深深低着头,摇摇晃晃走到了大门口。
侍女娇躯一颤,跪下来,磕着头回道:“奴婢眼神没有问题,就是手有点笨。奴婢知错了,请大公子责罚。”
侍女一脸懵逼,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江翰林随即扬起了头,嘴巴张开,越张越大,嘴角撕裂到了耳边。
血盆大口!
满嘴尖牙一排又一排,蔓延到了喉咙深处。
“那位大公子他……”
方知行摇摇头,什么都没说。
很快,屋内传出了琵琶之音,弹得还不错,大弦嘈嘈,小弦切切。
罗克昭微微一笑,“待会儿,你带我出去玩玩。”
在外面等着的细狗,跟了上来,看着哭啼啼的侍女,惊疑道:“怎么回事,刚才的惨叫是?”
侍女惨叫起来,眼泪哗的一下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