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钱苏苏,林北更加直接!
“我女儿请的?”
中年美妇看向钱苏苏:“苏苏,怎么回事?”
面对她,刚才还口气巨硬的钱苏苏立刻软了下去,解释道:“妈,我这朋友也会一点这方面的东西,反正也是闲着,我就让他顺便来看一下。”
中年美妇眉头一皱:“我们已经请了张大师了,不需要其他人,让他回去吧!”
钱苏苏的父亲也说道:“是啊苏苏,张大师在这里,你还领人过来,实在太不礼貌了!”
那位张大师似乎被捧上了天,露出一脸笑容道:“没事的两位,既然是同道中人,看看又没关系。”
说完他对林北说道:“小兄弟,我叫张,天,明,师从北方龙虎山,你说你是相师,那敢问你师承何处啊?”
张,天,明看起来五十多岁,身着一身道袍,在一对小胡子下,倒也有那么一点仙风道骨的味道。
林北直言道:“我叫林北,相术是我自学的,无门无派。”
中年美妇眼睛一瞪:“自学?那不就是骗子吗?就这还敢来给我们家看毛病?”
钱苏苏父亲也是看了林北一眼,微微摇头道:“小伙子,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认识苏苏的
,但我家苏苏这么优秀,像你这样找机会靠近她的男人太多了,不想再丢脸的话,赶紧回去吧。还有苏苏,你好歹也是副总裁了,别什么人都往家里带。”
他说话很客气,却是句句带针,每个字都在往林北身上刺去。
钱苏苏激动解释道:“爸!妈!林北可不是骗子,他是真有本事的!”
“就他这样子,一眼看去就不是什么有本事的人。”
中年美妇目光在林北身上过了一下,冷笑道:“就这种人来我们公司应聘,我连清洁工都不会让他做!”
林北脸色微沉,说道:“看来你们家不欢迎我。”
“不是的林北,你等我给他们解释一下就行。”
钱苏苏立即从兜里拿出那张黄符,递给父母道:“爸!妈!前天我连出车祸都没事,就是因为林北给我请了这张平安福,不然我早就已经死了!”
中年美妇冷笑一声:“就这种东西,我在古玩街上十块钱就能买一大把!我看你是糊涂了!”
这时,张,天,明忽然开口:“钱夫人,可不可以把这符给我看一看?”
徐家珍依言把碎裂的平安福递给他。
张,天,明接过后,露出一副非常认真的模样,
仔细端详起来。
看他的模样,林北还以为是个懂行的,接过下一秒,张,天,明就摇头说道:“我当是什么厉害符呢,原来就是在符纸上乱画一通。钱夫人,这东西也就只能骗骗小孩了!”
徐家珍立刻说道:“看吧,张大师都说是骗人的了,你还把它当宝贝呢?”
钱苏苏委屈得快哭了,她可是见过林北手段,知道这符是有效果的。
可面对父母,她是怎么解释都没有意义。
“对不起,林北。”钱苏苏只能满脸委屈得道歉。
钱苏苏被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可怜的模样让林北也怪罪不起来,只能说道:“看吧,我就说来得不是时候,下次再说吧。”
说完他就准备离开。
“不用下次了!”
这时,张,天,明却叫住了他,说道:“小兄弟,你的符术虽然是乱画的,但你的符纸却选得不错,我相信你是自学相术。既然同道中人,我又是前辈,今天就给你一个机会,让你留下来看看真正的相术传承是什么样!”
徐家珍一听,立马拍马屁道:“张大师真是好大方啊!对付这种小子,居然还愿意让他留下观摩!”
钱文雄也附和道:“我们要
是有张大师这样的心胸,没准将来也能得道啊!”
“哪里哪里,我只是年幼时有一点天赋罢了,哪有你们说得那么夸张。”
对于二人的奉承,张,天,明满脸笑容,随后看向林北说道:“怎么样小兄弟,要不要留下来看看?对于你这样的人来说,这应该是个非常宝贵的学习机会!”
他笑得非常虚伪。
虚伪到林北一眼就看透了他的嘴脸!
从张,天,明看不出平安福里的玄妙时,林北就已经看清楚了他的底细。
论本事,张,天,明兴许有一点,但绝对只有皮毛,顶多只能蒙蒙钱苏苏父母这种寻常百姓而已,要是真有本事的人,绝对可以看出平安福上面的高深道术。
而且这张,天,明太过虚伪,嘴上一口一个小兄弟,实际上处处都在羞辱林北,把他说得一文不值,还将自己包装得高高在上,一副给人机会的样子。
钱家父母都这样了,林北要真是个半桶水,再留下去,那不就是自取其辱吗!
张,天,明打得一手好算盘,作为大师,论相术本事之前,看人心才是他真正的本事。
他料定了林北不会留下。
但他却猜错了一点,那就是林北
是真有本事的人!
面对张,天,明的嘴脸,林北淡笑一声:“留下来?可以啊!”
话落,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张,天,明也是微微挑眉,任他也想不到,事情都到这种地步,林北居然还愿意留下。
这小子的脸皮这么厚?
张,天,明暗道一声,立马笑道:“既然小兄弟要留,那就在旁边好好观摩吧。”
林北装出一副谦虚的模样:“没问题,张大师这么有本事,能看你谈生意……不,谈事情,简直是我的荣幸。”
张,天,明不明白林北的心思,但不再理他,开始对着钱文雄和徐家珍侃侃而谈。
“钱老爷,之前我就说了,你们家的问题出在运道上。要想解决,就得用婚嫁之事来冲喜。”
“不过我刚才再看钱小姐的印堂黑到发红,说明她身上的问题更严重了,恐怕是等不到办喜事那一天了。”
徐家珍一听就急了:“不会吧?我们家的问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