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洋洋洒洒落笔:画了一只凤凰,一棵树,一个烤炉。
将写好的休书递给轻舞,“去,给殿下送过去。”
轻舞不认识字,只是一脸狐疑的望着素暖,“这写的什么?”
素暖朝她挥挥手,神秘的笑道,“去吧。殿下不会为难你的,说不定还要奖赏你的。”
轻舞便惴惴不安的揣着休书往明泽殿走去。
阿九正在马车前卸货,远远的看见轻舞,便迎上前,问道,“轻舞姑娘,这冰天雪地的,外面多冷啊,你不在屋里烤火,来殿下这里干嘛?”
轻舞望着马车上的绫罗绸缎,板着脸,冷声问,“殿下在哪?我家主子有东西给他。”
阿九闻言,立即停了手里的活,朝轻舞招招手,“你跟我来。”
推开明泽殿的大门,锦王殿下正坐在烤炉前,手里拿着宝剑,看得出神。
“殿下,轻舞姑娘来了。”
“哦?”锦王抬头,轻舞径直走过去,屈身一礼,然后把手里的休书呈给锦王,道,“这是王妃让我送过来的。”
锦王脸上浮出笑意,“今日那傻子弄脏了裙子,本王借披风给她,莫非她还写信感谢本王不成?”
接过纸页,轻轻一抖,便全部展开。锦王将它放在眼前,仔细的阅读起来。
她的字体很丑,歪歪倒倒的,分明就是故意为之。
然而,看到字体内容后,顿时勃然大怒。
啪……
大手拍案,发出巨大的一声响。阿九和轻舞两个人同时被吓得一颤。
锦王揣着恶气,休书也扔在桌上。
“竟敢说本王不举?还敢休夫?”锦王气势汹汹道。眼底里惊涛骇浪,暗朝涌动。
阿九和轻舞听到锦王这喃喃呓语,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锦王妃竟然做了这等逆天之事?
锦王恶狠狠的瞪着阿九,“阿九,你说,本王哪里配不上她个死傻子了?竟敢休夫?”
此刻殿下的内心是崩溃的,内心是绝望的。
他对她一直以来都是宽容大度,他不嫌弃她每日疯疯癫癫,装疯卖傻。没想到她反过来嫌弃上他了?
谁特么给她胆子了?
目光,锐利的落到轻舞身上,“轻舞,你家主子可说过什么?”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轻舞嗫嚅道,“奴婢……”不敢说啊!
“说。”宛若来自地狱的催名声,在轻舞背上加持一鞭。轻舞立刻道,“王妃说,殿下若是看了这个,说不定还会奖赏我。”
锦王唇角抽了抽,她凭什么这么自信?
鼻子冷哼一声,胸腔此起彼伏如淤积的火山立刻要喷薄而发。忽然霍地站起来,铁青着脸大踏步向添香殿走去。
素暖正躺在榻上闭目养神,忽然听到门被人踹开的声音,及时睁开眼。一骨碌爬起来,却看到锦王气势汹汹的走进来。将手里的她写的休书贴在她脸上,怒腾腾道,“傻子,你要休夫是不是?”
素暖摘了脸上的休书,点头。
锦王凑近脸,两个人近在咫尺,锦王威慑力十足的声音再次响起来,“就因为我不举?”
素暖怔住了,这个嘛,有待考究?
锦王的手忽然勾住她的下巴,恶作剧的声音天籁般响起来,“本王不举,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然后,俊美入铸的脸庞慢慢的,向素暖丹果般的樱桃红唇凑上来。眼看就要触碰在一起,素暖忽然发狂了。一把推开他,撒泼道,“你如果不是那方面有问题,干嘛成亲那么久也不碰我?”
锦王将她的双手捏住,她手腕太细,他一只手桎梏了她两只手,她便动弹不得。他铁青着脸恶狠狠道,“既然如此,今儿我就跟你证明一下,本王不是不行。本王是尊重你。”
然后,锦王如发狂的野兽,将她的身子桎梏在自己的面前,俯身,攫住她的唇猛烈的蹂躏起来。
素暖的大脑瞬间空白……这是不是自己挖坑把自己给埋了?
想抗议,嘴里被他侵占着,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他的侵略,攻城略池……
素暖吐了口气,再这样下去,她清白不保。
他的手,也开始极为不安分起来……
素暖的手终于得了空。她扬起手掌,用力一劈,锦王立刻晕了过去。
防狼基本招式,她可是练得娴熟有余。
轻舞和阿九在外面猛烈拍门,“殿下,你冷静啊!”“王妃,你快开门!”
素暖走过去,打开门,阿九和轻舞立刻滚进来。
看到床上一动不动的锦王,阿九登时脸色瞬变,“锦王妃,你把我家爷怎样了?”
素暖有点心虚,没说话。
阿九愤怒的瞪着他,仿佛要把她吃掉似得。轻舞挡在素暖前面,安抚阿九,“锦王妃手无缚鸡之力,能把殿下怎样?你还不去看看殿下怎样了?”
阿九立即冲上去抱起锦王,探了探锦王的鼻息,松了口气。
轻舞搀扶着素暖走上来,阿九愤懑的瞪着素暖,“锦王妃,你可知爆打皇子殿下,可是要被凌迟的。”
素暖的腿软的差点没跪下去!她竟然把这茬忘记了?
在这个朝代,男尊女卑,而且她打得是自己的夫君,是当今的锦王殿下。打皇子可是犯法的!
卧槽,凌迟?
素暖走到锦王跟前,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势,又去门外取了冰雪,做成雪包,小心替锦王冰镇伤口处。没多久,锦王就缓缓然苏醒过来了。
鹰隼的目光往素暖身上一扫,素暖立刻打了个寒战。
锦王皱眉,这傻子天不怕地不怕,怎么忽然这么怕他了?
阿九扯了扯轻舞的手臂,示意他两出去,别打扰锦王锦王妃谈判。
轻舞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的望着锦王妃。
阿九掩上了门,屋内,就剩下素暖和锦王两个人。空气里安静得掉颗针也能听见。锦王怨毒的目光瞪着素暖。
素暖心里有气,尼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