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见她许久未发现自己,锦王干咳一声提醒她。
素暖这才警觉到旁边多了一个庞然大物。定睛一瞧,认出是锦王,吓得立即从床上爬起来。
“你来做什么?”素暖不解的问。望了眼窗外,天色已黑,想必时候不早了。
锦王一脸正色道,“本王今日要在你这里就寝。”
虾米?
素暖惊得瞪大铜铃般的眸子,受惊非小。
“为什么?”半天后才喃喃道。
锦王白她一眼,一边拖鞋一边恬不知耻道,“我们是夫妻,难道不该睡一起吗?”
脱完鞋上了chuang,拉过锦被,将自己和素暖裹在一个被窝里。
素暖双手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一脸不满,“可成亲那天你就把我退给镇国府了!”
锦王皱眉,这傻子这么记仇?
大手捉住她的手臂,用力,素暖顿时觉得手臂仿佛有一道电流击过,瞬间酥麻不能动弹。
锦王妖娆一笑,就知道这傻子会像上次一样对他对手动脚,然后趁他不备算计他。
兵法讲究,先下手为强。
素暖手腕反转,被他钳制。顿时毫无回击之力。
“傻子,那日我只是让阿九送你回去省亲而已。本王不是很快就把你接回来了吗?”锦王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肾”下。
素暖瞪他,这人撒谎起来脸不红,心不跳。脸皮比城墙还厚。没想到还有这么不厚道的一面。
“你真把我当傻子?”
素暖知道,他早就发现她不是真傻了。既然都不是秘密了,何不挑开,免得他动不动就用傻子来制约她。
虽然锦王桎梏了她的双手,可是素暖还有腿,抬腿就给他裤裆踢了一记。
锦王吃痛,却面色不改,只是魅惑的瞳子里飘过一抹痛色。
然后,抬手,在素暖身上闪电般点了中府,膈腧穴。素暖瞬间觉得全身硬如冰雕,完全不能动弹。
“你要做什么?”素暖承认,她怂了。
锦王望着素暖惊惶的表情,大手抚摸着她剔透莹白的小脸。柔情蜜意道,“王妃,为夫不是告诉你了么?为夫过来自然是要跟你圆房的。”
圆房?
仿佛晴空霹雳,素暖脑子一片空白。
锦王开始着手解她的斗篷。
素暖苦大仇深的瞪着锦王,想着自己在全身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就要失去处子之身,心里将锦王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锦王望着她,一副任人宰割的不甘写在脸上。与平日的强悍相比就多了分楚楚可怜的表情。
实在诱人。
俯身,亲她樱桃般的丹果红唇。
素暖试图咬他,可是这人早有防备,吻技颇有天赋。懂得趋利避害。
素暖从没有和男人这么近的接触过,锦王的身子的温度愈渐升高。危险,迫着素暖绞尽脑汁的想办法。
男人已经不满足亲亲带给他的美妙感觉,开始褪她的纱裙,一件件,素暖觉得身子一凉,急得快哭了。
“嗯,身材不错。”欣赏着凹凸有致的“月同”体,锦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素暖瞪着他,这会脑子回过神来了,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不靠谱的主意陆续登场:“殿下,你不能跟我圆房,因为我有病,会传染给你的。殿下是金贵之躯,得了传染病可不好。”
锦王奸佞一笑,修长如玉的手指在她唇畔上一点,“能编个更有说服力的理由吗?”
“我没骗你。殿下,我生来并不是傻子。可是就是因为我有一种病,我爹娘才嫌弃我。”素暖挤了点眼泪出来,声情并茂。让锦王有些动摇了。
“哦?你果然不是天生的傻子?”锦王忘记继续脱衣服了。
素暖心里一喜,忙不迭点头。“嗯。”
“什么病?”
“aids!”
锦王蹙眉,“什么?”
素暖老实巴交的给他科普道,“艾滋病。此病通过性接触,血液传播。得了此病,终生不可治疗。平常就跟正常人一样,发作起来就是持续性高烧不断,全身淋巴结肿大,甚至皮肤溃烂,惨不忍睹。”
锦王坐起来,“当真?”
素暖哭道,“我不敢欺瞒殿下。就是因为我自幼生病,所以才偷学了医术,原本我不想给别人治病的,只想能救自己就好。”
锦王半信半疑的瞪着她,这个傻子的话,听起来实在让人觉得难以置信。可是,又无懈可击。
素暖暗暗得意,尼玛早知道自己演戏如此有天赋,当初学医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锦王穿着亵衣,躺在素暖旁边。好在没有进一步动作。
素暖傻眼,他不该穿好衣服滚人吗?
锦王却忽然将大手伸过来,让她枕着他的手臂。深情款款道,“傻子,你放心,本王不会像你家人那般无情无义的抛弃你。但是本王给你下旨。你必须赶紧治好你自己,本王还指望你生下王府的嫡子,让本王享受天伦之乐。”
素暖再次傻眼……喉咙忽然滚了滚,这家伙忽然那么煽情干嘛?弄得她很想哭哎。
忽然有那么一丝丝后悔捉弄他了。
“嗯。”
素暖乖乖的点头。
心里却在想,倘若她真有那病,就他刚才吻她那么深,早已被传染了。
忽然顿悟过来,原来穿越人士自带金手指的。哇靠,太酷啦。
素暖以为,窝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打死她也睡不着。
恰恰相反,她这一夜睡得格外香甜。
次日锦王悠悠然睁开眼,瞥见窝在自己怀里的小人儿,密扇长睫自然卷翘,睡颜无害,更是给人一种想要倾尽一生去保护的感觉。忍不住,又在她剔透莹白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
素暖忽然睁开睡眼惺忪的隽逸黑瞳,瞥见锦王,在一拳头招呼过去的当头,脑子里幸好记得了昨夜的事。凝在半空的拳头立即松开,尴尬的素暖为了转移锦王对自己的狐疑,只得将手落在他脸上。
“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