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日后闯下什么弥天大祸,可就悔之晚矣!”
大有危言耸听的劲头!唯恐天下不乱!
大夫人对二伯母冷眼相待,却对三伯母一脸慈笑。“三弟媳说得甚有道理。我这次非得好好管教这丫头不可。”
转头,目光凌迟在素暖身上,咬着牙愤愤的命令道,“将这傻子关进柴房,听候发落。”
素暖惨淡一笑。
好吧,她恭候着。看看她的手段。
轻舞见此,再次慌乱。一下子冲到大夫人面前跪下磕头求情,“夫人,请饶了我家王妃吧!”
大夫人看到轻舞,这个在金銮殿上临阵倒戈的叛徒,心里尤为生气。一巴掌舞向轻舞,“将这恶毒的教坏主子的丫头一起带下去。”
素暖瞳子骤然一缩,心里火气倏地窜起。轻舞这满身的伤可是为她落下的,轻舞是她来到这个世上第一个无条件帮助她的人。
她绝对不许任何人欺负她。
母亲也不行。谁让她不仁不义?
素暖力气大,一挣,两个不设防的丫头立刻松了手。素暖上前甩手就还了大夫人一耳光。
这一记耳光,响亮,清脆。
顷刻间,大夫人脸上就浮出五根火红的手指印。
大夫人捂着火辣辣的脸,不敢置信的望着这个傻子。
事实上,一屋子人都惊呆了。
三房夫人更是惊恐万分,眼睛瞪得溜圆,双手捂着嘴巴,生怕自己失控的大声喊出来。
这下,所有哭丧的人都站了起来围观。
虽然都是镇国府一脉相承,然而人生百态,彰显无疑。
三房家的两位公子纯粹就是围观凑热闹。
二房的凤英则十足为素暖担忧。
同胞兄弟凤倾晃神了半晌,待回味过来母亲被这傻子打了后,几乎是暴跳如雷。
“傻子,你竟敢打母亲?你无法无天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家法,家法呢?”
立即有丫鬟转身取家法去。
大夫人总算回过神来,气急败坏,指着素暖的手也气的发抖,连说话声音也颤抖,“我养了一只白眼狼。”
素暖冷笑,“多谢母亲养育之恩。”每个字,都说得无比轻淡。仿佛在说一件事不关己的事一般,无关痛痒。
大夫人脸色暗了暗,大概是心虚了,冷哼一声,没有在多说什么。
素暖却说了句,“若不是念着母亲的养育之恩,以我这没娘教的性子,谁打我一下,我会还她十下。”
大夫人气的哑口无言。
她这么说,还是给她面子了?
这个傻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斤斤计较了?
凤倾跳起来指着素暖就是臭骂,“傻子,疯子,你竟敢打母亲,就不怕被雷劈?”
素暖掏了掏耳朵,无心理会。
三房夫人却瞪着素暖尖酸刻薄道,“哟,三丫头自从当了锦王妃长志气了。这以前哪里敢打自己的母亲啊?”
二夫人叹口气,三丫头这恐怕是狗急跳墙给惹的。
三房夫人又狐疑道,“三丫头的傻病,是不是——更重了些!”本来想说好了的,可是这么说的话无异于承认素暖打母亲的行为实属正常。所以话到嘴边时立即改了口。
众人心领神会,一个个暗暗纳闷,这傻子好像不傻了?
素暖知道,此刻不是暴露她不傻的时机。
随即傻呵呵道,“夫君说的,我是锦王的女人,打我就等于打他。所以谁敢打我,就要十倍,百倍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