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她这是刻意讨好自己的谎言,然而心里依然甜腻,此刻巴不得把她捞出天牢,抱回家好好疼爱一番。
“傻子,你受苦了。你放心,很快你就会出去了。”锦王说这话时,目光却是藐视着镇国夫人。
镇国夫人的脸上划过一抹嗤笑。显然觉得锦王在痴人做梦。
锦王又走到镇国夫人面前,意味深长道,“夫人,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伎俩只有智障才会配合你演出。”
镇国夫人脸色一黯,锦王这话分别就是在讥讽那个人的智商。难道,他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不可能,绝不可能。我不能上当。
镇国夫人苍白一笑,没有理睬锦王,谨记着那人的尊尊教诲,“说多错多,最好当哑巴。”
锦王走的时候,素暖特别语重心长的交待着,“殿下,下次你来的时候,能不能别两手空空啊?”
尼玛,有空手来探监的么?
“嗯?”锦王好像有点自知之明了,这傻子想自己的原因在哪里了。
看她舔了舔嘴皮一副食求不满的样子,忽然有点后悔没给她带点好吃的来。
不过,最好的办法还是把她捞出去让她一次吃个够。
锦王府,阿九盘腿坐在画像前,冥思苦想。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一道灵光从脑子中了劈过,阿九蓦地睁开眼,混沌的双眸忽然程亮。
脸上是惊骇无比的表情。
“我知道了!我知道这画像是谁了。”阿九高兴的往外奔去,他要去告诉主子,他琢磨出画像的玄机了。
他要像主子证实他其实也不算太笨。
一路追随打听,才知道主子去天牢探监后又去了皇宫。
此刻的千秋殿,锦王正候在门外等着皇上召见。
元德公公进去通禀皇上了,须臾功夫便出来了。
“锦王殿下,皇上正和璃王下棋,今日不见客。”
锦王俊美如铸的脸上蔓出一抹邪魅的笑容。“九皇叔?”
“元德公公,麻烦你再去通禀一声,就说本王今日只谈国事,不谈家事。”
元德公公一愣,犹疑时,锦王从宽袖里滑出鸽子蛋大的夜明珠,递给元德公公,“有劳公公了。”
元德公公接过来,眼里闪过一抹诧异,随即脚步轻快的进去了。
锦王笑容凝望眼角,不知道那傻子知道她的宝贝不见了后,会不会抽风?
千秋殿,璃王与皇上下棋,璃王步步紧逼,皇上焦头烂额。
元德公公再次叨扰时,皇上明显不悦,冷声道,“朕不是交代过了吗?今日朕与九弟下棋,任何人都不得打扰。”
元德公公小心翼翼道,“皇上,锦王说了,他今日来只谈国事。”
皇上蹙眉,“哦?那让他进来吧。”
将棋局推到一边,皇上对璃王道,“九弟,你这棋艺可有精进了不少。”
璃王谦逊道,“皇兄,九弟我无欲无求,平日里闲着没事,就下下棋听听曲。有所进步也是应该的。倒是皇兄整日里操劳国事,没时间下棋,得多注意龙体啊!”
皇上朗声笑道,“九弟,朕就喜欢你这副恬淡的性子。”
说话间,锦王楚御翩挞而来。
“儿臣见过父皇,见过九皇叔。”
“免礼,御儿,听元德说你有重要的事情禀报?”
锦王上前,禀道,“父皇,北境亡国大凤帝国的流民涌入我大夏,此批流民身染瘟疫,将瘟疫带到大夏各省,如今举国上下瘟疫盛行,民不聊生。儿臣恳求父皇,集结太医下放各地诊治病人,以迅猛之势阻断这场瘟疫的传播。”
皇上并不吃惊,因为这几日,他耳朵里听得最多的便是瘟疫这两个字。
大臣们联名上书,锦王这节奏明显慢了人家几个节拍啊。
看到皇上面露凝色,锦王眼底划过慧黠的目光。
璃王这时候道,“皇上勿需担心。大夏医者繁多,总是能找出凤毛麟角来扼住这场灾难。”
锦王立即道,“父皇,不如将寻找解决瘟疫医者的任务交给九皇叔。儿臣相信,九皇叔定当不负众望。在两天内找出解决瘟疫的方子。”
璃王大惊,“两天?”
锦王道,“怎么,九皇叔嫌多?那便一天吧。此次瘟疫,来势汹汹,被染上的人,短至四天,长至十来天,便病入膏肓,命丧黄泉。九皇叔若是两日内找出治病的方子,再推普下去,也要两三日的时间,等到边境时,正好可以在第四天给病患及时服药。若是九皇叔多耽搁一天,每每延迟一天,我大夏就以成千上万的子民死去。这不亚于战争的残酷。请问九皇叔,两天还少吗?”
璃王愣了愣,心道这瘟疫这么厉害?
皇上犹疑片刻,想起早朝上大臣们集体发声:帝都瘟疫盛行,四处可见患病的流民饿殍,街头每天都有死去的流浪儿。死状凄惨,惨绝人寰啊!
帝都尚且是这幅光景,这源头的边境岂不是更加不堪入目?
皇上心惊,道,“九弟,此事就依御儿的。朕命你两日找出解决瘟疫的方子。”
璃王骑虎难下,“诺。”弱弱的应了声。
从千秋殿走出来,璃王追上锦王的步伐,“九皇侄。”
锦王滞步,笑得一脸妖冶。“皇叔叫我?有事?”
璃王没好气的瞪着他,“你行啊,给皇叔挖这么大的一个坑?你说吧,那治病的方子你是不是有?”璃王伸出手讨道。
锦王摇头,“本王还真没有。”
璃王悻悻然缩回手,愤懑不已,“亏皇叔平日里那么疼你,你就舍得这么对我?”
锦王凑近他一步,压低声音揶揄道,“九皇叔,我可没坑你。帝都那些可怜的流民,是谁放出来的?你应该很清楚吧?九皇叔不要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啊?”
璃王脸色暗了暗,讪讪的摸了摸鼻尖,“皇侄这话什么意思?皇叔我听不懂。”
装不懂?
锦王笑道,“不懂没关系。只是两天后,大夏子民顷刻间死了半数,你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