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当年的人可以打压的话,飞家恐怕会发展成宁南省第一世家。
正是因为飞家的风头太过了,所以上面的人随便按了一个罪名在飞家那对双胞胎身上,将两人抓了起来,这一关就是十几年。
飞家也因为飞金飞银两兄弟被抓之后,飞家的地位便一落千丈,慢慢的就淡出的人们的视线当中。
飞金飞银两兄弟放出来之后,便留在了南城区开了一家飞云楼,做点小生意为生。
而这对双生兄弟,两人都是武道高手,尤其是飞家家传绝学大洪拳,当年可以说是引得无数门徒上门求学!
当年便有人传出过,这飞家两兄弟已经是战神级别的强者了,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两人的实力到底如何,根本无人知晓。
对于飞家这对兄弟,一直生活在宁南省的常鸿郎自然是知晓的。
此时听着这两人的名字,常鸿郎冷笑一声,很是激动的拿着那枚青玉扳指,道:“大哥,你先安排人去抢场子,我这就去南城区找他们。”
说罢,常鸿郎迅速离开了常家,前往南城区了。
另一边,山鬼挂断了电话之后,想了想叫来了手下,道:“立刻
加派人手去常家的场子,让底下的兄弟们都注意点,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常鸿祯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随着暗哨的势力越来越强,常家那边也越来越忌惮暗哨的存在了。
山鬼也知道,自己合常家闹翻是迟早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与此同时,另一边常家那边,常家的管家面色凝重行色匆匆的跑进常家,没多久又行色匆匆的离开常家。
这一幕,被马路对面咖啡店内的楚逸和青玄看在眼中。
看着那管家离开的背影,青玄笑了笑,道:“宗主,常家的人动了,您猜的不错,那常家主果然着急了。”
楚逸也跟着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一切尽在掌握当中。
没过多久,常家大门又开了,常鸿郎也是面色凝重的走了出来,站在大门口等候着。
紧接着一辆豪车停在了门口,常鸿郎交代了身后的下人两句,就直接坐上了车。
青玄的眉头一皱,眼神请示了一下楚逸,道:“宗主,那常鸿郎也出来了,要不要我去看看?”
楚逸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看了一眼常鸿郎,淡淡的说道:“走吧,一起过去看看。山鬼
和常家闹翻是迟早的事情,常家应该早有准备。”
说罢,楚逸和青玄走出咖啡厅,开着车一直跟着常鸿郎的车子。
车子从常家开出去之后,一路往宁南省南城区方向开去。
一路穿过南城区最繁华的地段,开到了一处偏僻的厂房区,穿过厂房区之后,出现了一大片空地。
在空地的中间一栋四层楼高的古氏建筑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古楼的大门上挂着一块木质的牌匾,上面写着三个红色的大字。
飞云楼。
虽然大楼看起来有些破旧,很像是古建筑的遗址,可那块牌匾却是无形之中透露出一股大气磅礴的感觉。
飞云楼的大门敞开着,大厅内摆放着木质的桌子板凳,和电视里的客栈很相似。
大厅一侧搭建着一个舞台,上面有身穿古装的演员们,正在表演者节目。
车子停下之后,常鸿郎一下车便直接走了进去,拦下了其中一个服务员,开门见山道:“你们老板在哪里?带我去见你们的老板!”
服务员先是一愣,而后恢复了神色,问道:“这位先生,不知道您找我们老板有什么事?”
常鸿郎面色有些着急,道:“我是常家
的常鸿郎,你们老板在哪里,我要见他。”
那服务员一听常家的名号,立刻侧开了身子,朝着后面一个大门指了指,道:“常先生,我们老板在里面。”
闻言,常鸿郎直接朝着那扇门走去,推开门便是这栋古楼的后院。
后院的中间挂着几个架子,上面挂着一只已经宰杀好的猪和羊。
一个中年男人正光着膀子,手拿着刀子在分割煮羊肉,刀法利落,每一刀下去都能精准的将骨头给剔除下来。
虽然只是简单的露了一手,常鸿郎还是有些心惊,暗道:“不愧是当年称霸宁南省的人,果然是不简单。”
常鸿郎抬步走了过去,丝毫没有在外面傲气,非常恭敬的朝着那中年男人弯了弯腰,道:“飞老板,在下常家常鸿郎。”
飞银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拭着刀子上的血迹,抬眸淡淡的看向他,道:“常鸿祯让你来的?什么事?”
淡淡的一句话,让常鸿郎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常鸿郎赶紧将怀中的那枚青玉扳指拿了出来,递给了对方,道:“飞老板,常鸿祯是我大哥,他让我来请您和您兄弟一起出山,帮忙解决一个麻烦。
”
飞银将手中的砍刀砰的一声插在了案板之上,将原本案板上残留的血肉碎屑溅起,他连眉头都没有抬一下,擦了擦手中的血迹,这才接过常鸿郎手中的青玉扳指。
看着手中那枚青玉扳指,飞银淡淡的说道:“我大哥有事,不在省城,我和你走一趟。”
闻言,常鸿郎皱了皱眉,面色有些犹豫,道:“啊?另一位飞老板不在吗?那他什么时候回省城。”
听到常鸿郎那质疑的话,飞银的面色瞬间就沉了下去,眼中闪烁着寒光,声音也冷了几分,道:“常二爷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的实力?”
常鸿郎赶紧收起脸上的犹豫之色,陪笑道:“不不不,我怎么会不相信飞老板您的实力呢,这不是我大哥交代的,让我来请您和您大哥一起出山,这……”
飞银将手中的毛巾丢在了案板之上,淡淡的说道:“不用了,我一个人就够了。”
说罢,飞银根本就不常鸿郎说话的机会,直接抬步朝着外面走去。
常鸿郎原本还想再问问飞金的消息,可心中有有些畏惧飞银,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老老实实的跟着他的步伐,一起朝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