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了白清浅一而再再而三地责怪我。从前你可从来都不会这样的。”
她真是不明白白清浅身上到底有什么闪光点,让大哥如此痴迷。
白清浅知道自己和封司凝之间的误会不小,与其让封司凛在这里给她们两个人拉仇恨,倒不如她和封司凝好好聊聊!
“阿凛,你先去忙吧,我和司凝妹妹聊聊天。”
“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我大哥要是走了,你再哭哭啼啼的,大哥再以为我欺负你了!”
这样的事情白清浅可没少做,她多少次都被这个女人坑了!
白清浅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当初她到底是有多么愚蠢,竟然会想到用这种办法坑封司凝。
封司凛知道,有些事情也需要他们的女孩子自己之间去解决,索性提醒封司凝:“司凝,不许欺负你嫂子。”
“我……封司凛,你讲不讲道理!”封司凝被气得脸色胀红,比刚刚来的时候还要生气。
封司凛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将空间留给了她们两个人。
“我哥现在走了,你也可以尽情表演了,像你这样的人不去南曲班子唱戏真是可惜了。”
“关于我去医馆的事情是你告诉我母亲的吧,通知族中的宗亲来逼迫封司凛和我和离是不是也是你做的?”
这些事情其实并不难猜。
老夫人一心吃斋念佛,对于外面的事情一概都不去打听。
至于卒族中的那些宗亲更不可能了,这毕竟是侯府内部的事情,他们就算想让封司凛和离,没有别人的授意,他们也是万万不敢来到这里的。
所以在这侯府当中唯一能做这件事情的就只有封司凝一个人。
封司凝被白清浅拆穿,脸上有些挂不住:“就算是我说的,那又怎么样?你出去私会外男是真的。不顾及侯府中所有女眷的名声执意如此,难道我还不能让我大哥休了你吗?”
白清浅淡淡一笑,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
但是白清浅这副样子倒是让封司凝有些看不懂了:“你笑什么,我大哥为了你不惜得罪族中宗亲,你很得意是不是!”
“我当然很得意了,因为你大哥心里装的都是我,他为了我不惜得罪家里的长辈,如此,看来你大哥对我的情谊当真是难得。这样的好男人,我当然要好好珍惜了,凭什么要和你大哥和离呢?”
封司凝神色一顿,没想到白清浅竟然会当着她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
难不成这段时间所有的事情都是白清浅自己策划的。
目的就是为了让大哥对她死心塌地?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白清浅的心机也太深沉了!
看着封司凝那脸上震惊的神色白清浅再次说道:“你之所以这么生气我做出格的事情,不过就是害怕会影响到你的名声吧。我好像记得你对郡国公家的小世子颇为青睐,你是怕我的名声不好会影响到将来你嫁给他吗?”
此话一出,封司凝的脸上瞬间变得绯红,说话也结巴起来:“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我和他可什么都没有。”
封司凝虽然不承认,但是那闪躲的眼神就足以说明一切。
封司凝这个女人就是一根筋,一旦认识了一件事情,并不会轻易的改变。
白清浅就是知道这个女人的性格,才敢说这件事情。
她们之前本来还有一个赌约,但是按照这丫头的性格,想必也不会太过在意。
所以白清浅必须先拿捏一下这个小丫头,让她心生一下畏惧,这样也就不会再像前日一样通风报信。
“看你这个样子,我就知道我猜得八九不离十,你放心,我会看住你,绝对不会让你和外男来往密切的。”
白清浅笑意直达眼底。
封司凝猛然抬头,眼神中充满了怨恨。
但是又对这个女人无可奈何,只能咬牙切齿道:“白清浅,我真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有这么深沉的心思。我才不会被你抓住把柄,你也最好给我小心一些。”
封司凝说完之后冷哼一声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看着这丫头气势汹汹的样子,白清浅忍不住笑出了声音,还真是一个可爱的小丫头。
给这个小丫头打了预防针,想必接再来也会消停几天。
“浅浅,我刚刚看到封小姐气势汹汹地跑了出去,是不是又过来为难你了?”杨青青头上还缠着纱布,脸色也有些难看,但是都这个情况了还跑来关心她,还当真是“姐妹情深”。
杨青青原本以为白清浅又被囚禁了,然而看着她一身绫罗绸缎,满目春光地坐在椅子上喝茶,不禁愣在了原地。
这怎么和预想中的不一样。
“浅浅你怎么坐在这里?”
“否则我应该在哪里?难道又要被囚禁吗?想到那日在灵芝堂,我倒是有个疑惑。”
白清浅坐在了椅子上没有动弹,只是眼神中带着些许的疏离和探究。
杨青青心中忽然生出一丝慌乱来,因为眼前的白清浅让她感到陌生。
“浅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和你说我去灵芝堂是去见余清安的。当初封司凛赶到灵芝堂的时候,你胡乱地维护我却叫他生出了误会,你到底是无心还是故意而为之?”
白清浅的语气突然变得生冷,仿佛是在逼问杨青青到底居心何为。
杨青青心里咯噔一下,她那日的确说了一些模棱两可的话,但是,她也并没有明确的表示白清浅在做什么。
白清浅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很快,杨青青的脸色便恢复了正常,转而又换上了委屈的表情:“浅浅,你怎么能这么误会我呢?我当时的确知道余清安就在灵芝堂平日里你那么喜欢他,我真的以为你是去探望他的。我也没有想到侯爷突然间过来,我也是为了维护你才那样说的。没有想到竟然引来了你的误会,若知道如此,当初我就应该磕死在灵芝堂门口阻拦侯爷进门!”
杨青青拿起手帕,擦了擦眼泪,又扶了扶额头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