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侯府路上,白清浅看着封司凛依旧是那么淡定,终于忍不住询问:“你看到我在擂台上的表现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难道她在擂台上的表现不好?为什么封司凛好像一点都不惊讶!
“需要我说什么?”
“难道你就不惊讶我为什么会赢?”
“意料之中,没什么好惊讶的。”
看着封司凛那人淡如菊的样子,白清浅感觉很无力。
好像什么都没有办法让他提起兴趣!
白清浅有些不高兴,别扭地掀开了轿帘,看着外面的景色。
封司凛的脸上露出了不易察觉的笑容,这个丫头,竟然自己生气了!
他之所以不惊讶,不过就是因为知道白清浅是有这个实力的,能够打赢郭少志也理所应当。
一个可以知道的结果,又有什么好惊讶的呢?
正当白清浅还在看外面的景色时,不料一位老伯正倒在门口被两个壮汉拳打脚踢。
两个壮汉一边打还一边咒骂,看那个架势带有一副要弄死一条生命的样子。
“住手!”白清浅大喊了一声,在前面赶马车的莫离被吓了一跳,瞬间停住了。
随后掀开了帘子询问:“夫人发生什么事了?”
“浅浅,天底下不公平的事情很多,你凭一己之力管不过来。”封司凛在白清浅即将下车之际提醒。
白清浅回过头,一副正义凛然:“阿凛,这世间有很多的事情都是说不准的,我既然已经看见了,就不能不管。你在车上等我就好,我去解决。”
白清浅说完立即下了车。
封司凛深邃的眸子中划过一抹情绪,不过很快便又消失不见了。
自己家的小丫头自己宠着,还是跟下去看看吧,万一这小丫头又惹出什么祸来不开心该怎么办?
白清浅来到了那两个大汉身边:“说你们两个呢,赶紧住手。”
两个男人见到白清浅,眼底划过一抹探究:“这是哪家的小娘子?竟然敢阻拦我们做事,你可知我们是谁的人?”
“不管你们是谁的人,这个男人都要被你们打死了,你们看不见吗?他犯了多大的错,你们要至他于死地!”
白清浅看到那位老伯蓬头垢面,衣衫褴褛,想必是一位乞丐。
就算是在他们店门口乞讨,也不至于被打得丢了性命。
“呦呵,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性格泼辣的小娘子呢。老子可提醒你,这是我们赵家的事,你最好还是躲远一点。否则老子连你一起教训。”
男人口出狂言,说起话来也带着轻浮。
眼睛不住地往白清浅身上上下打量,眼神中还带着一丝猥琐。
赵家?
白清浅抬头看向了这家店铺,这可是京城最大的酒楼云溪楼。
听说掌柜的的确姓赵,而且这家酒店的菜品和美酒都是上乘,引来好多喜欢美食美酒的人来这里消费。
甚至还有其他地方的人慕名而来,所以这家云溪楼的生意也是异常火爆。
只是已经把酒楼的生意做到了这么大了,这个老板的格局还是那么小,连一个乞丐都容不下。
“我倒是要看看你想要怎么教训我。”白清浅根本不想搭理这两个男人,而是把地上被打得不轻的老伯扶了起来询问,“老伯,您没事吧!”
老伯泪眼婆娑,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贵人,还请贵人能够出手帮忙,这家酒楼可是我的,还请贵人能够帮忙报官!”
“你这个臭要饭的,竟然还敢胡说八道,我看你就是活得不耐烦了。”男人说完抬起脚便打算踹过去。
只可惜这一次遇到了白清浅。
白清浅瞬间抬腿,将那男人的腿踹到一旁的柱子上,男人顿时惨叫连连。
“你……你给老子等着,老子这就叫人来。”男人说完拉着另一个男人跑进了酒楼。
白清浅对于那些人的警告漠不关心,而是一脸认真地询问眼前的老伯:“老伯,您刚刚说这家酒楼是您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清浅记得这家酒楼已经开了十几年了,好像并没有听说这家酒楼还有其他的主人啊。
哪怕是上一世,白清浅也没有听见过任何风声!
老伯坐在地上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这才缓过来一些,刚想解释,店里突然间冲出了十几个壮汉。
“老板,就是她。”
为首的男人头上戴着玉冠,通体碧绿足足有拳头那么大。
穿着一身蜀锦,腰间还陪着玉坠和香包不下六个,看上去违和感十足。
男人上下打量着白清浅的穿着和打扮,虽然和男人一样束着高发,但是身上穿的衣服却是出自纹绣坊的高品。
他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女人非富即贵。
随后立即喊停了身后的人,对着白清浅笑道:“不知我这几个不长眼睛的手下如何得罪了姑娘?如果姑娘不嫌弃,可以到我们酒楼里来尝尝菜品如何?今日我可以给姑娘免单。”
“不必了,我只是想知道你们家那两个粗壮高大的男人,为何要欺负一个耄耋老人?天子脚下如此大胆,你们是想知法犯法吗?”
白清浅懒得和这个男人废话,只是想寻求一个结果。
然而男人却对白清浅的话不屑一顾:“姑娘如果想要来酒楼吃饭,我们自然欢迎,但是如果是为了一些破烂污糟的事,还请姑娘不要管为好。为了一个臭乞丐得罪了人,那才是最大的愚蠢和不值。”
“那如果我要管到底呢?”
“那就对不住姑娘了,来人,把这个姑娘好好请到我们酒楼里去。”
老板一声令下身后的那几个男人瞬间拿出了手中的棍子,把白清浅围了起来。
在即将动手之际,莫离和十三两人立即上前,三下五除二便将那十几名男子打倒。
凄厉的声音响彻整条街道,引得众人纷纷留下注目。
封司凛缓缓地走了过来,把白清浅护进了怀里:“还真是个不听话的小野猫。”
白清浅没有说